? 大白聽到王婷的話,也抬頭『鵝』了聲,它也不是客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王婷摸了下大白的頭,是是是,你不是客人,是家人。
大白滿面點頭。
「是是是,你不是客人。快吃,飯都涼了。」錢小鳳抹掉眼角的眼淚,使勁往王婷碗裡夾菜,很快碗裡的菜堆得像山一樣高,實在裝不下了,才端著碗吃飯。
梁山雖然沒有說話,但他眼裡全是笑意。
王婷瞅了眼碗裡堆得像小山一樣高的飯菜,默默地哀嚎了聲,看著阿嗲阿噠臉上開心的笑,也笑著端著碗吃了起來。
「囡囡,我跟你阿噠商量好了,吃過飯後去你大阿噠家裡辦點事情,你一個人在家栓好門,讓大白陪著你。晚上光線不好,看書不要看得太晚,對眼睛不好。早點睡。」
白天,菊花過來看了囡囡之後,錢小鳳一直琢磨,算帳的事宜早不宜晚,趁著囡囡這兩天氣色不好,臉色慘白慘白的,能唬住人,菊花一家子又心虛惶恐不安,一鼓作氣將事情解決了。
過幾天囡囡氣色好了,再回頭找人算帳,菊花他們一家子也不會承認,氣色這麼好,哪裡像快死的人。
王婷也猜到了,阿噠阿嗲去大阿噠家,肯定是去跟紅花她們算推她下溝的帳。
王婷也覺得算帳的事,最好是趁著她病歪歪、要死不活的時候最好,病好了,整個人生龍活虎,神采奕奕,誰理你那麼多。
「不用我去嗎?」她這個受害者不在場,這帳算起來有什麼意思。
「阿嗲,我跟您們一起去比較好,我不在場的話,萬一紅花撒謊不承認,又沒有人看到她推我,你們都不知道怎麼反駁。我去就不同了,我這麼大個活人坐在那裡,不就是最好的證明。」
王婷將她去之後有利的一面擺出來,就是希望阿嗲阿噠同意她去。紅花看到她,那表情肯定會很震驚,敢對她下手,就要付出代價。
錢小鳳梁山想了想,認為囡囡說的對。
「行,那就一起去。」錢小鳳最後拍板決定。
大白突然「鵝鵝鵝」叫喚,引起祖孫三人的注意,王婷偏頭看它,大白晃悠著鵝頭,將它早上聽來的,紅花母女的對話一一複述王婷聽,王婷邊聽邊點頭,沒見過這麼無恥的母女,看她們那個意思,是不想承認,耍賴到底了。
錢小鳳梁山倆聽不懂大白的話,想猜也猜不出來,只看到他們家囡囡,聽完大白的話,臉色很不好。
「囡囡,大白跟你說么子。」錢小鳳問。
「大白說,早上它看到紅花跟她娘在山腳下,母女倆個商量,不承認紅花推我下溝的事,說是沒人看到紅花推我,咱們家要是指認紅花,就說我撒謊。」王婷垂眸斂眼,面無表情,稍稍篡改了大白的話。
她也沒說錯,前世,她昏迷醒來之後,腦子斷片了,忘記了是誰推她下溝的,紅花她們娘倆,不就昧著良心,隱瞞了這件事了,累得阿嗲阿噠跟著擔驚受怕。
大白抬頭看了眼王婷,眼裡有著贊同,他們龍家的規矩,被人欺負了,那就更要狠狠的欺負回去。
「還有這事?」錢小鳳看向大白,大白點了點頭,千真萬確。看到大白點頭了,可把錢小鳳氣炸了,「黑心腸爛肝肺的人,畜生都不如,今晚老娘要她好看。」
梁山也氣得不得了,不過他老人家臉黑,看不出來。
王婷點頭,今晚必須將紅花她們一家子打壓下去,讓她永無翻身之地。王婷不想功虧一簣,最關鍵的證人必須到場,這麼重要的場合,怎麼能少了她。
「阿嗲阿噠,有個事我一直沒告訴你們,紅花推我下溝的時候,有人看到。」王婷說到後面聲音很小,家裡就他們祖孫三人,沒人說話的時候靜悄悄的,聲音再小二老也聽見了。
「誰看到了?」錢小鳳立馬追問,有人看到,看他們還敢不要臉皮耍賴不。
梁山也看著王婷。
王婷咬了咬嘴唇,看看阿嗲又看看阿噠,小表情那個糾結為難。
「或許看錯了。」
王婷垂眼,遮住眼底的冷意,她不能主動說出梁美娥來,一筆寫不出兩個梁字,不管怎麼說美娥也是阿嗲阿噠的孫女,何況她平日裡在阿嗲阿噠面前表現好,阿噠阿嗲不會相信。
「誰看到了,跟阿嗲還不能說?」錢小鳳看到囡囡的異樣沒在意,都有證人了,囡囡還吞吞吐吐的,急死她了。
梁山想得比較遠,囡囡很少有為難的時候,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的性子,除非推她的人跟他們有關,顧忌他們二老才這樣。
「囡囡,你說,是不是看錯了,阿噠自己判斷。」梁山鏗鏘有力地說。
王婷瞅瞅阿嗲又瞅瞅阿噠,苦笑了下,不得已才吐露了出來,「紅花推我下溝的時候,我好像看到美娥藏得山腳下的樹後面……」
後面的話,王婷不說了,美娥不是喜歡裝小白花嘛,看她慢慢撕開她的偽裝。
她說一半留一半,阿噠阿嗲也猜得到什麼意思。
大概是沒想到看到的人是美娥,錢小鳳先是震驚,然後心寒不已,倒沒懷疑她的話,囡囡可是在他們二老的眼皮子底下長大的,她是什麼人,二老非常清楚。
回想著囡囡送回來那天,美娥也在這裡,看到囡囡面無血色,快要不行的樣子,提都沒提過一句。她看到紅花推囡囡下溝,可以理解當時她嚇壞了,這麼多天過去,也沒有提過一句。心腸怎麼那麼硬,看著囡囡遭了那麼大的罪,她還笑得出來,吃得下飯。
囡囡跟她可是親表姐妹,打斷骨頭連著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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