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們想要證據,就給他們證據好了。Google搜索
「大哥,這是人命關天的事,我們家囡囡怎麼可能胡說,村里那麼多的姑娘,為么子我家囡囡不說其他姑娘,偏偏說是水田家的姑娘?」
這話說得好有道理,菊花他們一家子,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
梁海點頭,的確是這個道理。
屋裡其他人也點頭,看著水田一家人的目光,鄙夷,嘲諷。
菊花不管有理無理,只知道她閨女不能承認這個事,胡攪蠻纏。
「我哪個知道,問你家孫女去。我苦命的閨女啊,你的命怎麼就那麼苦啊,他們是要逼死我們娘倆啊!」菊花頂了一句,抱著紅花哭天喊地喊命苦。
錢小鳳又轉過身來看著菊花娘倆,「菊花,你也別在這裡哭鬧,人在做,天在看,你們做了么子虧心事,老天爺都看在眼裡。你看看我家囡囡……有沒有冤枉像閨女,你們心裡有數。」
菊花瞟了眼白慘慘王婷的臉,打了個哆嗦,又對上王婷冷幽幽的目光,一股寒意,從腳底竄上了腦子,哆嗦著嘴唇,嚎不出來。
「不要以為你們做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覺,老天爺還是開眼的,那天有人看到你閨女推我家囡囡下溝。」錢小鳳目光冷冷的看了眼菊花。
菊花聽到有人看到,臉色一白,掃了眼水田,害怕地打了個寒顫,又想起她閨女紅花跟她說沒人看到,她才敢這麼鬧的。氣不打一處來,死命的掐紅花腰上的軟肉,疼很紅花拼命吸氣。
紅花也是嚇得半死,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了,連她娘掐她都沒躲,只有一個念頭,完了,有人看到了,有人看到了,看到了……
梁海鬆了口氣,有證據就好,他就怕沒有證據,到時候誰也不好說啊!
水田揚手又要去打紅花,都是這個掃把星賠錢貨,做么子要去推王婷,誰不知道王婷是個玉寶貝,碰不到,還害得他在村長他們面前丟臉。
「行了,水田,還有沒有規矩?你當這是你家,孩子想打就打,真打壞了有你後悔的。」梁海本不想開口的,但這是在他家裡,萬一打出個好歹來,他這個村長也脫不了干係。
一看村長發火了,水田面上訕訕的,賠笑了幾下,最終還是沒有下手打紅花。
「誰看到了?」菊花掐了紅花一陣子,解氣了才追問。
錢小鳳沒搭理他,梁山連個眼皮子都沒搭下。
梁海看到她就來氣,整個攪屎棍,好好的村子被她攪得烏煙瘴氣。
紅花這會回過神來了,聽到她娘的話,又挺直了腰板。推王婷下溝她看過,附近都沒人,王婷肯定是騙他們的,眼神挑釁地看著王婷,就是推你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王婷大部分的臉隱藏在帽子下面,同時也很好的掩蓋住了她所有的情緒,覷著又理直氣壯的紅花,冷笑,活了兩世,她的性子也改變不了,眼裡容不下沙子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同歸於盡。
她是恩怨分明的人,有仇必報,有恩必還,要不然她也不會為父母討公道,手刃那些仇人而坐牢,還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那種,死也要拖著仇人一起死的那種激烈性子。
那個想她死的農民工,她不就是拖著他一起死的嘛!
難得老天開眼,能多活一世,這一世她可不會再干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拖著敵人同歸於盡的傻事,要報仇多的是手段。她要守護著家人,平平安安過完這一生。
前世她沒有追究梁紅花,那是她的記憶斷片了,根本不記得誰推她的事。冰水泡得太久,身子落了病根,休養了大半年,真成了病嬌女。
今生她可沒有斷片,想要她死的人,她絕不會手下留情,先扒下她一層皮肉,疼了,流血了,才會知道怕。
王婷不搭理紅花的挑釁,真相馬上就會水落石出,以紅花她爸的脾氣,回去以後紅花至少得挨頓暴打,要是她爸知道,今年她家的年豬肉沒有了,紅花的日子以後肯定更不好過。
想要她的命,還想吃她爸送的年豬肉,作夢都沒這麼美的事。
王婷腳邊蹲著的大白,突然揚起了鵝頭往門外看去,然後回頭敲了下王婷的腳背。
王婷低頭看它,大白的頭往門外揚了下,王婷順著大白的眼光看向了晚門外,忽爾笑了,收回了眼光,捂著胸口,悄悄拉了下錢小鳳的衣袖。
「囡囡,哪裡不舒服?」錢小鳳一看她捂著胸口,臉都白了,緊張的問。
「屋裡有點悶,阿嗲,我想去廊下透透氣。大黑叔叔交待過,我要多呼吸下新鮮空氣。」給了她一個放心的表情。
錢小鳳本來不想同意的,聽到她這麼說,只好由著她,反正囡囡身子沒有問題,吹下風沒有關係。
拎了個小板凳,扶著王婷出了堂屋,在外面的廊下坐著,又交待了幾句才回堂屋。
何花想問錢小鳳,婷丫頭病成那樣了,還能吹風?瞅見菊花母女倆個,又將話憋了回去。
錢小鳳故意挑了個背光的位置讓王婷坐,又有木牆擋住,屋裡的人都看不到她,坐累了站起來走會兒,誰也見不著,又不用擔心穿幫。
大白自然跟著王婷出來,依舊蹲她腳邊。
王婷坐了會,聽到了山道上有腳步聲傳來,低頭看大白,悄聲說:「咱們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聽到她的話,大白翻了個大白眼,就是一翅膀拍了過來,從王婷臉上划過去,揚著鵝頭要啄她。
好了傷疤忘了疼,婦人之仁,那個女人都要她的命了,我們討個公道,求個真相,還是欺負人了?有這麼欺負鵝的嗎?
呸,說錯了有這麼欺負它妹妹的嗎?當它是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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