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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離蔚與傅盈止十指相扣,婚戒就落在了女人的眼底。
是不大不小的粉鑽。
而女人看到這兩顆粉鑽,瞳孔輕輕顫了一下。
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在前段時間的一個拍賣會場,就被一個男人,拍走了一個粉鑽,世界上唯一的一個粉鑽。
那顆粉鑽原本她也看中了,也想做成戒指的,只是價錢被提到了九位數,超過了她的預算。
她最後去找拍賣場的人,聯繫到了那位買主。
那位買主是真的對她說的:「這是我家先生要用來給他和他夫人用來做婚戒的,所以這位小姐,我不能讓給你。」
她以為這人只是收藏的,卻沒想到也是為了求婚的。
便不能在強人所難。
只是沒想到……
會在這裡再次見到這個粉鑽。
傅盈止也才注意到自己的手上多了一個鑽戒,粉色的,很好看。
她目光也有些錯愕。
這鑽戒什麼時候跑到她手上的?
女人:「你,你們……」
姜離蔚:「你也看到了,我們已經領證結婚了,和你的婚約是姜家的事,和我無關,不要打擾我。」
說完話,姜離蔚就拉著傅盈止離開了。
傅盈止是開車來接他的,而范雨堂和羌活自然不可能跟著他們兩個去當電燈泡,就只能拖著行李去打車。
在離開了傅盈止兩人後,范雨堂問羌活:「羌活,那個女人是誰啊?怎麼會一直纏著姜總?」
主要是那個女人看著氣場很足,而且做事也很果斷乾脆。
追不上姜總的時候,直接就把自己的高跟鞋脫了,赤腳踩在地上,要知道,現在的京城已經是零下的氣溫了,那腳是別人的嗎?
一點都不冷?!
他在後面都懵了。
羌活瞥了一眼范雨堂:「你管的有點多了。」
范雨堂悻悻一笑,這人還真是不好相處。
……
另一邊。
傅盈止和姜離蔚上了車。
傅盈止在開車,目光卻時不時的落在自己的無名指上。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測量的她的尺寸,大小完全合適。
「那個姑娘叫什麼名字?」
「我不清楚。」
傅盈止眯眼,停下了車,前面剛好堵車,她側頭去看姜離蔚:「你確定嗎?」
「那你是想讓我自己去查?」
姜離蔚:「……」
他覺得在傅盈止的身份暴露後,似乎連性格都開啟了不一樣的屬性……
倒不是說她以前有多溫柔,只是現在,多了一點狡黠,像個狐狸一樣。
看看,剛剛都知道去套路他了。
姜離蔚看前面的車還有很多,一時半會還走不了,微微眯眼,忽然解開了安全帶俯身湊近了傅盈止。
「盈止……」
他聲音很低,像大提琴的尾音,悠然的落在傅盈止的耳邊。
「原來你這麼可愛?」
可愛?
傅盈止身子稍稍有些僵硬了,她眨了下眼,似乎也覺得自己有些飄了。
暴露了自己的一些小性子。
姜離蔚低頭,在她臉側輕吻了一下:「想我了嗎?」
剛剛的熱度還沒有完全消減,現在又被他整得頭昏腦漲的。
直到後面忽然響起了路人的聲音。
「前面的車怎麼回事!還不開?擋在路中間是什麼意思呀?」
司機嗯了很久的鈴,可傅盈止兩人就是沒理他,他這才忍不住,直接用吼的。
男人粗礦的聲音很大,讓她整個人一激靈,急忙就推開了姜離蔚:「你趕緊把安全帶繫上,前面的路口有監控。」
傅盈止手忙腳亂的發動車子,可腳似乎不聽使喚了,把剎車當成了油門,一臉下去,車子劇烈晃動,直接熄火了。
而這時,姜離蔚的安全帶還沒系好,整個身體往前傾,之後又重重的摔下!
「先生,你沒事吧?」
傅盈止呼吸都是一緊!
姜離蔚捏了捏眉心,看了傅盈止一眼,無奈:「盈止,你的車技不怎麼好啊?」
「你,你別再說話了。」
還不都是你把人家惹的都忘了怎麼開車了。
傅盈止重新發動了車子,這次穩穩的上路了。
車子走到一半,姜離蔚才說:「那個女孩叫言醉。」
「是西洲言家的女兒,和姜家是世交,只是言家這幾年勢弱,所以想要讓言醉和我綁在一塊。」
其實說白了,就是用女兒來穩固地位。
這些事,姜離蔚並不想瞞著傅盈止。
所以直接如實坦白了。
「我們就是小時候在一塊玩過,長大之後,再也沒有見過面了。」
「所以,你不必擔心什麼,而且,我已經和你領證了,我不會對不起你的。」
「我信你。」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讓姜離蔚揚起了笑臉。
他從小沒怎麼被父母關愛過,也沒有人教他該如何去對待家庭和自己的妻子,但他知道,要想給自己的妻子安全感,首先不能和別的女人牽扯不清,不能有秘密,更加不能讓她哭……
「盈止,我是第一次做人老公,所以,如果有哪裡做的不對,你可以提出來。」
「我喜歡原本的你。」
傅盈止發現了,姜離蔚在她跟前其實也會按著自己的性子。
因為彼此喜歡,所以他們互相相信。
……
傅盈止接了姜離蔚後,下午的時候,姜離蔚就去了醫科大。
沈顧沉在大學裡上課,原本他的課已經停了,可校方那邊卻又忽然把他找了回來,甚至還給他升了職稱。
不知道眼紅了多少人。
姜離蔚進到校園就聽到了這件事,找了同學問了教室在哪,就站在門口看著裡面穿的衣冠楚楚的某人,在上課。
他眼尖,注意到在講桌上,放著幾封類似情書的書信。
信封的封面還是粉紅色的。
他嘖了一聲,這還真是人氣高,都出了那樣的事,竟然還有這麼多人喜歡他。
因為是醫學課,所以講述的內容不僅枯燥還有些高深,姜離蔚在外面站了一會,聽的都快睡著,也站的有些累了,就從教室的後門偷偷溜進去了,坐在了最後一排。
拿出手機,開始和傅盈止發消息。
半個多小時後,下課了,女孩子一窩蜂的往沈顧沉跟前湊。
「沈教授,我這裡還沒聽懂,你能不能替我講講。」袁依依說。
雖然沈顧沉有妻子了,可是這也不妨礙別的女生對他表達愛意。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雖然得不到,但是能說說似乎也很不錯。
而這其中的女生,就包括了前段時間送他情書的——袁依依。
「抱歉,今天我沒空。」
沈顧沉目光越過眾人,直接往門外看。
眾人尋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只看到在教室的門口站著一個女人,她身材高挑,瞳仁很黑,像是星空銀河皆在其中,她帶了一個玉色的水滴形耳環,長發是大卷,穿了一件白色的羽絨服,半長,裡面是一件淺色的針織長裙,垂到了腳裸,腳下是一雙高跟鞋,她端是站在那,已經氣質卓然。
更遑論那張臉,傾城之色。
慕笙看到沈顧沉身邊圍著這麼多女孩,個個年輕貌美,花枝招展的。
她臉上並沒有露出不悅,而是因為,沈顧沉已經朝她走了過來。
「我沒課了,我們回去吧。」
慕笙點頭。
兩人本是要走的,有個女生忽然開口:「沈教授,你的夫人是混娛樂圈的,她為了演戲,連自己的身體都可以出賣,你每天晚上對著她,就一點都不覺得噁心嗎?」
那女孩是袁依依的朋友,她站在袁依依身側,像是為了給她出氣,就那麼直接的在大庭廣眾之下開了口。
姜離蔚微微挑眉,哦吼,這女生夠大膽呀,沈顧沉的人她都敢如此編排?
怕是嫌自己活的太長啊!
沈顧沉夫婦停下腳步,還不等沈顧沉說話,慕笙轉過了頭,看向了那個女生。
她抬起腳,往她跟前有,氣場一下子就起來了,那種壓迫感,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說話。
「我是一名演員,可我不是賣的,你自己心臟,看所有的人和事,自然都不乾淨。」
「我自問我問心無愧,可你敢嗎?」
慕笙的目光里像是碎滿了寒冰,比外面的冷風還要更甚幾分。
「我管不住你的嘴,也不在乎你的看法,我只是想告訴你,說別人的時候,先用鏡子照照你自己,看看你配不配。」
溫聲軟語,卻句句戳人。
她不是軟柿子,不是什麼都可以捏的。
那女孩被她說的面色漲紅,這其實不是第一次被慕笙懟了。
袁依依這時替女生說話了:「你這麼咄咄逼人做什麼?她又沒說錯什麼!」
慕笙冷漠的瞥了她一眼:「看好你的狗,別讓她在外面亂吠。」
說完話,慕笙轉身走進了沈顧沉,很自然的環住了他的手臂,兩人並肩走出了教室。
而在教室里的女生,已經被氣哭了。
竟然……竟然罵她是狗?
袁依依臉色也不好看,接二連三的在同一個人身上撞壁,自尊心受不了。
更是有些咬牙切齒。
而另一邊,姜離蔚追上了沈顧沉夫婦。
「你什麼時候把我的結婚證給我。」時刻,姜離蔚來學校,就是為了要結婚證!
他的結婚證,一直被別人拿著算怎麼回事?!
「你自己就有結婚證,要我的做什麼?」
姜離蔚話音剛落,整個氣氛都不對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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