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奕雪一陣冷汗,徐帆要是成了陸晨農孩子的乾爹,自己的輩分,是鐵定被徐帆給壓住了。
「對了,小雪,還沒有問你來這裡是幹什麼呢?」張麗娟有點好奇的問起了許奕雪。
「啊?我……我和徐帆以前就認識,是來串門的。」許奕雪有點尷尬的答道。
她可不想說徐帆就是她孩子的爸爸,不然徐帆既是童童的親爹,又是陸晨農孩子的乾爹,那自己叫陸晨農伯伯,實在是有夠尷尬的。
不過,徐帆能幫陸晨農這麼大一個忙,讓陸晨農如此信任,徐帆在中海市,豈不是有了一個完美的大靠山?
而且徐帆還有一手神乎其技的煉藥本事,雖然脫離了巨無霸一樣的炎國四大家族徐家,但現在卻也並不差勁,反而是比以前的那個紈絝子弟,更神秘更強大了。
許奕雪心裡轉過這個念頭,隨後又暗暗想到,我管你有什麼靠山,有什麼本事,反正你對不起我和我女兒,我就是不原諒你。
「小雪,你和徐帆都是年輕人中的佼佼者,以後可以多接觸接觸啊。」張麗娟笑著對許奕雪說道。
她看到徐帆這麼優秀,於是生出想撮合兩人的意思,畢竟小雪是她看著長大的,知道小雪的眼光非常高。
但是徐帆這麼厲害,如果能和小雪在一起,那豈不是親上加親,以後就更好說話了。
許奕雪聽到張麗娟的話,俏臉一陣羞紅。
她和徐帆,早就是一夜夫妻,還有了一個萌萌的寶貝女兒童童,但是現在,卻沒有辦法跟兩人細說。
許奕雪當初遠走米國,就是為了悄悄把童童生下來。
整個中海,即便熟人,也並不知道,許奕雪有童童這個女兒。
「張姨,你就不要給我們亂操心了。」徐帆笑著,朝張麗娟說道。
許奕雪聽到徐帆的話,狠狠朝徐帆瞪了一眼。她已經看出來了,徐帆剛才有一絲得意的神色,分明是在得了便宜還賣乖。
幾人又在客廳聊了一會,徐帆見陸晨農已經有點心不在焉,頓時明白他想急著回家試驗丹藥的效果。
於是朝陸晨農打了個哈哈,說自己煉藥耗費心神甚大,不免有點睏乏,改日再請陸晨農夫婦過來喝茶。
陸晨農也正有離開的意思,朝徐帆再一次道了聲謝,然後和張麗娟一起出了門。
許奕雪和徐帆站起來送出陸晨農夫婦,接著又回到了客廳。
許奕雪在陸晨農夫婦面前,一直表現的是一副乖巧模樣,現在二人已經走了,頓時又露出一副吃人的老虎樣子,狠狠的看住了徐帆。
「你是怎麼認識陸伯伯二人的,還有,你的煉藥方法從哪裡學的?」、
徐帆沒有回答,反而朝許奕雪反問道:「既然你們早就認識,那你知道不知道陸晨農是幹什麼的,他一天之內就將價值千萬的藥材找到,能量好像很不一般啊。」
「你都不認識陸伯伯的身份?那你為什麼要幫助陸伯伯煉丹。」許奕雪有點驚訝,本來以為是陸伯伯高新聘請的徐帆煉藥,沒想到徐帆壓根就跟陸伯伯不熟。
「我是帶著童童偶然認識的陸晨農,他送了童童一個玩具,我這個人不喜歡欠別人情,所以就幫他治好病,算是對他的回報把。」
「一個兒童玩具換一顆能解百毒的仙丹?你還真是闊氣。」許奕雪無語,這個紈絝,果然還是沒改了敗家子的個性啊。
「他們能讓童童開心,就是我的朋友,對於朋友而言,我幫個忙又算什麼呢。」徐帆淡然的說道。
許奕雪聞言,感覺到了童童在他心裡的地位。
他對童童的愛,確實不像作假。
「陸晨農究竟是幹什麼的?」徐帆又問道。
「他是中海市的商界龍頭,是中海最大的地產投資商,還是中海影響力最大的人物,無論商界還是政界,都有他的勢力。而且陸伯伯的資產不比你當初所在的徐家少多少,簡單的說,陸晨農是中海的霸主級別人物,只不過名聲沒有你們四大家族大而已。」許奕雪將自己知道的東西,簡單的給徐帆說了一下。
徐帆聽到後,既沒有震驚,也沒有驚嘆,只是平淡的說道:「奧。」
「怎麼?難道你一點也不驚訝?」
「我只是覺得他人不錯而已。」徐帆淡淡的說道。
「對了,你煉出的那顆解毒丹藥,真的能治好陸伯伯的病嗎?」許奕雪有點好奇的問道。
「你等我當了乾爹不就知道了嗎。」徐帆板著一張撲克臉,面無表情的說道。
到現在了還不相信我的藥效,太看不起我五方天帝的煉藥技術了吧。
「哼!走著瞧。」許奕雪冷哼一聲,原本她在看到徐帆煉藥之後,對徐帆的印象已經有所改觀,感覺徐帆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頹廢的人了,結果聽到他的話,又感覺他說話狂妄自大,對自己不屑一顧。
許奕雪憑著自己的美貌,走到哪裡不是被人捧著,哪有男人像眼前的徐帆,一幅對自己無所謂的樣子,許奕雪心裡有點怒了。
「我現在就帶我閨女走。」許奕雪狠狠拋下這句話,踩著高跟鞋,蹬蹬蹬的上了樓。
「不行!」徐帆一個閃身,已經出現在了二樓。
許奕雪剛上樓,就被徐帆堵在了樓梯的出口
「你……讓開。」許奕雪對於徐帆的身手,很是無語,簡直是人形電梯。
「只要不帶童童走,一切好商量。」徐帆朝許奕雪說道。
「憑什麼,我是童童的媽媽,我就是要帶我女兒走。」說到童童,許奕雪立馬來了力氣,一股腦的朝樓上衝來,絲毫不管徐帆擋在自己身前。
「我擦,」徐帆只見許奕雪的身體帶著一陣香風便撞了過來。他要是一閃開,許奕雪絕對會立足不穩,摔在地上。
一個柔軟的身子,頓時撲在了徐帆身上。
許奕雪只想著自己一衝徐帆肯定會讓開位置,沒想到竟然一頭扎進了他的懷抱,頓時潔白的臉上浮起兩朵紅雲。
「流氓,放開我。」許奕雪的俏臉羞的仿佛在滴血,六年來,她還沒有和男人有過這麼親密的舉動,飽滿的酥胸也是一陣起伏。
「不好意思,我怕你摔倒。」徐帆無力的辯解道。
「你還說!」許奕雪掙扎著,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