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在天鵝絨打造的地毯上,又怎麼可能會疼。
童童捧著裝著戒指的小盒子,舉過頭頂。
放在徐帆以及許奕雪身邊。
「好了,現在到了一場婚禮最為高光的時刻,讓我們鼓掌!」
顧器坤適時烘托到氛圍。
掌聲雷動。
徐帆打開戒盒,取出一顆鴿子蛋面鑽石戒指,另一隻手,輕輕托起許奕雪的右手,輕輕的將鑽戒推入許奕雪的無名指之上,戒面上的鑽石,在光束的照射下,切面折射出的光芒,無比的耀眼。
許奕雪也是取出另一枚戒指,同樣的為徐帆所戴上。
兩人的對戒,乃是琺國最為著名的設計師,親手打造。
取名為上帝之眼,每一枚都是達到了十克拉,淨度以及切面工藝,也都是達到了世界之最。
可以說,這對婚戒早已經是沒有辦法用錢去衡量價值的大小。
兩人十指緊扣,戒指在身後的熒幕上,被無限放大。
看的台下不少女性,無論是結婚的還是沒結婚的,二十歲的還是四十歲的,無不美目流轉。
「要是誰願意給我買這樣的鑽戒,本姑娘絕對至死不渝!」
「醒醒吧,這樣的鑽戒就算有錢,都不可能買到!」
……
的確,光是這兩枚鑽戒,鑽石的價值便超過了八位數。
而且鑽石的價格為何如此之高,正是因為行業的壟斷,這個級別淨度以及大小的鑽戒,除了徐帆以外並非沒有。
而是再也不會出現在市面上,畢竟鑽石商可不是傻子,徐帆一次性要了兩對,倘若再出現就會對鑽石市場引起衝擊。
許玄一夫婦看著台上,徐帆為自己的寶貝女兒戴上婚戒的那一瞬間,眼眶紅潤了起來,畢竟對於他們來說,嫁女兒無異於割肉一般!
至於徐母還有張建雲兩人,卻是無比的高興,畢竟是家裡要多上一位兒媳。
可謂是許玄一夫婦有多鬱悶,他們就有多高興!
童童見粑粑麻麻都有鑽戒,唯獨自己沒有,頓時有些個不開心了,嘟囔著小嘴,冷哼道:「粑粑有了麻麻就不要童童了,連個戒指都不捨得送給童童!」
「早就給你準備好了,不過只能給你先看看,若是你想戴上它,就必須在你婚禮當天,由你的心上人親自為你戴上!」
徐帆捏了捏童童小臉,將準備好的鑽戒打開給童童看了一眼。
「哇,童童的比粑粑麻麻的都要大,好開心哦,童童能不能今天就結婚啊!?」
童童天真無邪的看向徐帆。
「不行!」
徐帆沒好氣的在童童腦袋上敲了一下,然後將童童抱在懷中,三人直視鏡頭,拍下一張全家福。
按照許家的規矩,婚禮接下來的環節,便是新人給雙方父母奉茶,以及改口禮。
待到這個環節走完,徐帆的懷中則是堆滿了銀行卡,畢竟那些個親戚對於新人總是要表示表示。
而許家又是大家族,徐帆這兒也不差錢,所以出手自然闊綽,為了避免現金過於麻煩,直接都換上了銀行卡。
徐帆粗略估計了一會,光是送禮過八位數的長輩,就不下十位,再加上自己那群兄弟,以及古武界世俗界各大勢力,今日婚禮的收入,絕對不低於十位數!
一場婚禮收十位數的份子錢,恐怖如斯!
也正是如此,才從側面印證了徐帆的實力,以及他在世俗界以及古武界的地位,沒有任何人可以動搖!
緊接著就是吃飯。
期間,徐帆特地讓婚禮籌劃,準備了不少節目進行助興。
陳詩雨身為一線歌星,再加上先前徐帆那首這就是愛情拋磚引玉,自然也得登台表演。
徐帆是純屬興趣愛好,已經是能夠唱的如此好聽,而陳詩雨可是專業歌手,三兩句便是將全場的氣氛烘托到位。
徐帆與許奕雪要輪番給在場的賓客們敬酒,自然無法照顧童童,所以便將童童暫時交給了葉小檸去照顧。
平日裡徐帆的身份和地位擺在那,既是炎龍組織供奉,又是老闆,還是徐家少爺。
所以向來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極為的好冷,可今日卻不一樣。
徐帆作為婚禮的新郎官,那些個早就想將徐帆給灌醉的傢伙,自然便不會放過這麼個好機會!
徐帆的酒量實際上也不好,但是對於古武者來說,酒精就如同侵入體內的異物。
更何況,如今到達了徐帆這個實力,只要想,一念之間便可以將酒精逼出體內。
不過徐帆在今日這個大喜的日子,也並未打算這麼做。
而是全憑藉著自己的酒量,每走過一桌,便是一杯白酒下肚。
直到實在不行了,才將一些個酒精逼出體內。
可許奕雪就沒有徐帆的實力,只能夠一桌輕輕的洺上一口紅酒。
如今半杯紅酒下肚,也是帶著幾分微醺的意味。
見狀,眾人也不再起鬨拉著許奕雪喝,畢竟晚上新郎新娘還得辦那事。
要是因為喝酒給耽誤了,徐帆還不得殺了自己這些個人。
於是便一個個的都將目標瞄到了徐帆身上,以及身邊的葉小檸等一眾伴娘。
畢竟新娘不敢有什麼想法,但對於伴娘來說,那自然是沒有問題。
若是能夠灌倒,說不定在座的那些個單身狗,還能夠有著一些個機會。
酒過三巡,整個維爾亞酒店中,都是嬉笑打鬧的聲音。
笨笨作為徐帆的寵物,自然也是跟隨在身後,穿著一身頗為喜慶的衣服。
崔東就屬於那種雷聲大雨點小的存在,先前粗著個脖子,說要將所有人給灌倒。
結果才短短几杯酒下肚,就直接倒了下去。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將面前的笨笨當成了周顯。
拿了個小碗,滿上一碗酒,推到笨笨面前:「兄弟,你怎麼這就喝趴下了,不行啊,來接著喝!」
笨笨伸出舌頭,直接將那小碗中的酒一飲而盡。
不停的舔著小碗中剩下的酒,一臉的享受。
「還有,還有,用得著舔碗嘛,周顯你也老大不小一個人了,怎麼還這幅模樣!?」催動掐著笨笨的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