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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暮已經跑出了五六米,其他的人才反應過來。Google搜索
原地幾個人有些懵,對方難道都不放兩句狠話嗎?他們開始奮力直追。
姚暮心想傻子才和你們真沒對抗,一兩個還行,七個他還是算了,自己肯定會被按在雪地里摩擦。
不過跑步是單兵作戰,那些人都追不上就成,他要感謝平時的勤於鍛鍊!
姚暮繞著周圍跑了四圈,雪地比平地阻力更大,一步一個深坑。
漸漸地,他感覺到吃力起來。
他喘著氣,腳下不停的回頭問,你們可以別追我了嗎?快去看看你們的師父,我覺得他可能有危險。
你們可以去幫忙的!
七個人轉念想到剛才的人,那可是林宛央!
還是這邊的難度要低很多,更安全,他們又不傻,於是追得更認真了!
姚暮氣得不輕,開口大罵:「你們欺負我算什麼事兒?有本事正面去和她懟啊!」
追得最近的人,開口叫囂道:「你小子別囂張,等我追到錘死你!」
姚暮:「……」
無語了,到底有完沒完?
他們繞著周圍跑了幾圈,就朝著村子深處去了。
姚暮實在沒有力氣跑了,想著找個地方躲一躲,附近觸目可及可真是樸素,基本上都是平房,年代有些久遠。
姚暮躲在一棟房子後面,靠著牆,平復著自己的呼吸。
早知道就不刺激他們了,有這樣的毅力做什麼不好,偏偏要當騙子神棍,簡直不能理解。
他現在的肺要炸了。
村子的人本來就少,這個時間外面溫度又低,更不可能有路人。
姚暮慢慢的探出頭,不知什麼時候,那幾個人已經不見蹤影了。
他心裡有些疑惑,難道對方是因為找不到自己,全都放棄折返了?
這好像有些不對勁,怎麼周圍聲音都不見了?
他屏住呼吸,仔細去聽,然後他聽到了嗩吶和小鼓的聲音。
那古怪的音樂斷斷續續的,但是能聽出來,調子非常的輕快,像是喜事才會用的配樂。
姚暮轉念一想,難道今天有人結婚?可這麼晚了還奏樂,這不是很奇怪嗎?
他站直了身體,這才發現周圍本來亮著燈的人家,全部都暗了下來。
周圍皚皚白雪在月光下透著詭異的青色。
音樂的聲音越來越近,好像在朝著他移動過來。
姚暮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後從房子後探出頭去看。
有一支隊伍走了過來,那些人穿著喜慶的大紅大綠,看起來非常詭異。
姚暮捂住了嘴,可是來不及了,他和領頭的女人四目相對後,那些人突然止步不前。
他被發現了!
明明隔得很遠,姚暮卻看清楚了對方臉上詭異的笑容。他心裡警鈴大作,那隊伍果然改變了放向,竟然朝著自己走過來!
濃妝艷抹的女人停了下來,笑著說:「新姑爺,你怎麼在這裡,快跟我們走吧,誤了吉時可不好。」
姚暮想說,誰是你們新姑爺!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女朋友都還沒有!
可是他卻仿佛身體不受控制,開口說了聲『好』,然後走都了那支隊伍中。
他還發現,追自己的那七個人都在隊伍里,而且這麼短的時間,還換了身衣服!
濃妝艷抹的女人滿意的笑了起來,她開始唱歌。
歌聲幽怨。
「白雪為嫁,女鬼尋愛郎,俊朗青年,快來娶鬼新娘。」
姚暮頭皮都炸開了,但是卻繼續跟著隊伍往前走,他知道自己這是被攝住了魂,才會不受控制。
不知道這些人,或者是鬼……要把自己帶到哪裡去?林宛央在哪裡?
姚暮還在七想八想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隻手,把他從隊伍里拽出來。
這是剛才那個和自己討東西的老頭!
老人家看著他問:「這不是你要走的路,你要去哪裡?你要是跟著她們走,那就回不來了!」
姚暮怔了怔,往後退了一步,突然醒悟。
奏樂聲停了下來,領頭濃妝艷抹的女人說:「你不要搗亂!」
老頭一把抱住女人胳膊,對姚暮說:「快跑,不要回頭看!」
姚暮如夢初醒,轉頭拔腿就跑。不知道跑了多久,他一頭扎倒在雪地里。
他從雪地里坐了起來,他的眼裡和鼻子裡都是雪,渾身像是要凍僵了一樣。
四周換了個景色,而剛才後面那追趕的七個人,就都倒在不遠處。
他們背朝著天,全部身體陷在積雪裡,只露出一點點衣服。
這是個很危險的狀態,不用多久,人就會因為低溫而心肺功能受損。
姚暮嘆了口氣,這幾個人雖然可惡,但是也不能看到對方活活凍死在這裡。
七個人,全部都不約而同的倒在雪地里,這顯然不對勁。
姚暮走過去,十分不客氣的踹了每個人一腳,就但是泄憤了,如果不是這幾個人追自己,哪裡會遇到這種事。
那幾個人醒了臉色一變,也都察覺到不對,
「我的身體發冷就算了,為什麼肩膀還這麼疼?」有人問。
剛才狠狠給人來了一腳的姚暮說:「……能活著就不錯了。」
七個人陸續從雪地里站了起來。
「現在不許追我了,這個地方怪異的很,我們還是快回去吧。」姚暮說。
對方也有些後怕,紛紛點頭,表示願意維持暫時的平靜。
姚暮走回去的時候,就看到林宛央站在那裡,低頭正在思考什麼東西。
「那個人呢?」
林宛央伸出手,指了指躺在雪地里的人,真是沒意思,就這麼多點東西,而且又不禁打。
姚暮又問目睹了全程的趙羽汀,到底發生了什麼。
趙羽汀表情複雜的說:「這太殘酷了!簡直太殘酷了!」
姚暮:「……」
林宛央用劍指著人,開口問:「你還想不想收拾我。」
許全業才被徒弟和信眾扶起來,他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不!不了!我這就回雲南!」
林宛央:「我不相信。」
許全業:「我都這樣了,你還想怎麼樣!真的!真的我錯了!你相信我不敢了!」
林宛央想了下,把劍收起來:「算了。」
眾人:「……」
趙羽汀說:「林掌門這是第五次問對方『想不想收拾我』,其實第三次就把人徹底打服了,可是她不相信,這不,後面又打了兩次。」
要再不相信,對方得哭暈過去了。
這下別說,這傢伙不服氣,回頭打擊報復什麼的,以後聽到名字都得繞開走。
姚暮想了下說:「林掌門最近脾氣很大,希望能多來幾個給她練手的,這樣我們日子也好過。」
死道友不死貧道,兩個人對視了眼,從對方眼裡找到了贊同。
林宛央皺眉:「你既然相信了,還不快滾蛋!」
幾個人落荒而逃,簡直太可怕了。
姚暮把剛才遇到的事,和林宛央說了下。
趙汀羽說:「我查了下新聞,三十年前的那場大火是有人蓄意為之,剛好幾天後有個女孩出嫁,愛慕新娘的一個男的因為心生不滿這才放了大火。」
那場大火後,這裡就開始出現各種問題,嫌棄不吉利的人早就搬走了,後面又離開了一批,就更加荒涼了。
白天還好,晚上千萬不能到處走動,要是衝撞了什麼東西,可能就會倒大霉了。
現在村子剩下的都是老人。
林宛央說:「這地方怨氣太重,回頭讓謝文穎和小張來做一個道場,就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姚暮:「好,我記下來了。」
現在都過了十二點,這邊荒涼成這樣,也沒有酒店,他們準備回道觀。
———
兩天後,姚暮帶著謝文穎和張浩來這裡做法場。
姚暮一下車就聽到了嗩吶小鼓的聲音,這讓他聯想到了那天晚上的鬼樂隊,嚇了一大跳。
不過仔細去聽,這次卻不是喜慶的調子,而是哀樂。
前面搭建了個靈堂,有人死了。
姚暮經過的時候,心裡覺得不對勁,往那邊看了一眼。
然後他就呆住了,黑白照片上的人,和那天晚上問他要吃的老人,長得一模一樣。
姚暮找了個人問:「這位老爺子,是什麼時候走得,我看他面善,也許從前認識。」
「張家老爺子啊,他是大前天晚上走的,人挺好的,兒女都不在本地,才奔喪趕回來。」
姚暮:「你知道具體是什麼時候走的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反正是第二天被鄰居發現的。」
姚暮覺得有些怪異,那天幫他的老頭是鬼,那之前伸手要吃的……是什麼?
所以說,不管怎麼樣,人還是要心存善念,這總不會是錯。
———
雪還沒有化,就又下了新的一場雪。
上來道觀石階上的積雪更厚了,還結了冰。
今天早上起來,姚暮和寶心找了塊翹頭板,然後把石階當成了滑梯。
從上面滑下去。
他們兩個人玩了會兒,道觀其他人也都加入了,唯獨年紀大的玄誠道長和一年嚴肅的謝文穎,站在旁邊看。
玄誠道長擔心這會有危險,磕碰到怎麼辦?謝文穎只是覺得太幼稚了,不過師公也在,他就不好說什麼了。
伏城看著走出來的林宛央,和人招手說:「阿央,這滑梯可好玩了,你也來試一試。」
林宛央頗有深意的看了人一眼:「老人家,你小心閃了腰。」
伏城:「……」
林宛央拿起一邊的劍,她在平地里開始舞劍,行走四身,濺起了很高的雪花,又簌簌而落。
姚暮說:「我要是會這個,天下沒有我把不到的妹子!」
「劍盪四方雪,冥冥大道同,你這是有心事啊。」身後有人開口說。
林宛央轉過頭,就看到宋章引,她問:「你怎麼來了?」
宋章引說:「我看著你們這邊熱鬧,所以就來了,我昨天回來的。」
他剛才沒有走被當成滑梯的石階,而是從馬路上來的。
林宛央說:「大雪封山,車子上不來。」
宋章引:「我走路上來,這山裡的雪景,還是值得。」
趙羽汀說:「師兄,你看看你就是滿腦子把妹,別人說話的水平都比你高多少去了。」
姚暮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咳嗽聲道:「我是研究生好嗎?不過我是理科生,自然不同。」
眾人:「……」
這是很沒有說服力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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