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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的路沒有修石階梯,這邊也不像是豫山的植物蔥蘢,觸目可及都是光禿禿,透著蕭瑟。【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說是山,不如說是小山包更準確,幾個人從山腳到山頂,不過是花了十分鐘的時間。
林宛央遠遠就看到了寺廟上的牌匾,龍飛鳳舞的寫著『大碑寺』三個字。
她轉念一想,這比自己剛接手的靜和觀還樸素。而且一路上來觸目可及事物,都非常的原生態。
幾個人在寺廟前停下了腳步,林宛央被右邊的東西吸引了注意力。
這座寺廟的右邊是斷崖,斷崖落差一米的距離,有一塊巨大的石頭。
那塊石頭十分的平整,很難不讓人注意到。
林宛央想到關於這座寺廟名字的起因,微微有些意外,暗道難道還是真的?
她走過去看了眼,便看到懸崖旁有一個牌子,上面寫著『禁止燒紙』。
謝文穎說:「這裡叫做『斷離台』,據說每年都有想不開從這裡跳下去自殺的人,反倒是連累了大碑寺香火慘澹。」
畢竟死的人多了,怨氣不散,佛寺也就成了凶地。
這是今天上午,姚暮發給他的資料,拋下一切從這裡跳下去,可不就是『斷離』,這兩個字很貼切。
還有傳言,這裡死的人太多,所以不可以燒紙,不然孤魂野鬼吃了供奉,心裡存著惦記,可能就會跟著你回家。
這是附近比較有名的靈異地了。
林宛央四下看了看,附近的風水也很奇怪,修建佛寺除了民眾信仰的需求,在更早之前還有另一種原因,那就是用來鎮邪!
這邊的風水成圍堵之局,像是把什麼鎮壓在這裡,不讓衝出去。
林宛央掏出手機,拍了周圍照片發給了趙羽汀,想問問對方什麼看法。
這個大碑寺加起來也就三個出家人,主持是個六十歲的和尚。
林宛央說明了來意,主持就把人帶到了會客間,又讓小和尚去沏茶招待。
茶是幾塊錢一斤的散茶,林宛央倒是不在意,和人道了謝,她比較意外的是,宋章引也能一臉的坦然。
老主持法號『福慧』,他是在這座廟長大,如今已經守著大碑寺六十餘年。
他嘆了口氣道:「你們都是慈眉善目的人,身上沒有半點戾氣,不會來這裡騙我,那我也就不隱瞞了,那塊銅牌你們不能帶走。」
幾個人聽對方這麼說,面面相覷。
福慧接著說:「你們知道這寺是修在大碑之下,但只知道其一,卻不知道其二。」
林宛央:「願聽主持分辨。」
福慧看向了窗外的風景,思緒漸漸的飄遠了。
這個地方最開始動工,不是要修寺廟,而且有個大戶人家,看中了這裡的地勢高,覺得登高望遠有利於聚財,所以想把房子修建在這裡。
工人動工的時候,挖到了巨大的蟻穴和蛇窩,那些蛇彼此纏在一起,只怕是有幾百幾千條之多,施工的工人害怕,把這件事報了上去。
富商卻不以為意,覺得不過是幾條蛇而已,他是鐵了心要在這裡修房子。
再接著施工,就接二連三有人死去,那個年代人命最不值錢,這也不算大事情。
剩下的人挖了一周有餘,終於挖到了一個巨大的石碑。
那石碑太過僵硬,只能從旁邊挖小洞進去,看看下面到底是怎麼樣情況。
傳言當時挖洞進去的五個人,其他四個都死了,只有一個逃了來,嘴裡念念有詞說下面連通地獄,去了就得被收了性命,那人徹底瘋了。
發生了這麼的事,那富商也只好放棄,恰好當時有個和尚聽說了這件事,便主張在上面修了佛寺。
那便是大碑寺。
林宛央:「這塊大石頭下連通的是地獄?」
福慧和尚搖了搖頭,說雖然不是地獄,卻勝似地獄。
這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大約是南朝北進,外族進攻,三十萬大軍攻打宋國。
不帶半點糧草,因為他們的對策是『掠人而食』。
抓來的男人都被殺了,女人被充當成妻妾或者是『兩腳羊。
當時的老瘦男子被叫『饒把火』,就是要填把柴火才能燒熟,肉質不好。
婦人名為『不羨羊』,吃了不羨慕別人家的羊肉,小兒為『和骨爛』,一鍋能把骨頭都燉爛,肉質最佳。
當年進攻大軍到了這裡駐紮下來,沿路抓了的四萬女人孩子,一個冬天就吃的乾乾淨淨,屍骨堆積如山,就在這座碑下面,所以說是地獄也沒有錯。
白骨累累,自然是怨氣衝天,本來有石碑鎮壓,上面又被高人做了『飛龍穴』。
不想到被人破壞了格局,後面又重新修了寺廟。
百年前,這邊竟然有隱隱鎮不住之兆,大碑寺當時的主持,這才尋來那個銅片勉強的維持住。
如果現在把石碑中的銅片給人,這下面白骨累累的萬人坑,只怕是要出事了。
林宛央聽完皺起了眉,這是她來之前沒有預料的狀況,本來滿心以為,只要說服和尚給自己就行。
她想了想說:「不一定非要那塊銅片,說不定可以找到替代物。」
福慧雙手合十:「我也不是故意要推脫,如果誠如居士所說,能找到替代物,我自然是沒有任何意見。」
林宛央轉念又想,下面的萬人坑,不知道能不能把超度了,一勞永逸。
不過這個方法的操作難度很大,不然當初的那幾位高僧就這麼幹了,不會又是修廟宇鎮壓,又是找銅片來加持。
幾個人都沒想到這次會受挫,事情陷入了僵局,現在自然不能就這麼把銅片拿走,不顧後果。
林宛央臨走和人約定,中元節帶著替代的東西過來,七月十五地府開門放鬼魂,若是要開壇超度,選在這天是最合適的。
她告別了主持,悶悶不樂的往外走。
宋章引安慰人:「中元節離著現在還有三個多月,一定能想到辦法,五件東西已經尋到兩件,不如把這個銅片放在最後,先找其他的。」
林宛央點頭:「也就只能這樣了。」
她現在只希望,車到山前自有路。
眾人走出來,才發現不見的寶心正站在那塊『斷離石』上面。
謝文穎走過去問:「寶心,你怎麼在這裡,很危險快上來。」
寶心點了點頭,爬上來後,回頭又往後看了眼。
林宛央提醒道:「以後不能去這麼危險的地方玩,摔下去怎麼辦。」
寶心沒有說話,又點了點頭。
幾個人從大碑寺下來,已經天色暗了,宋章引提議先休息一天,然後再啟程回去。
伏城身上的術像快石頭壓在大家的心上,仿佛□□,表面平靜之下,完全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炸。
宋章引猶豫了下,剛想說話,就被林宛央搶了先機。
林宛央聳了聳肩膀:「你不用安慰我,我很好沒事情,我心裡有數。」
回去的車上異常沉默,畢竟碰了軟釘子。
林宛央其實也沒有把握,所以才決定把這裡的東西放在最後。
自己一定還會來。
車子轉過彎,突然有一輛大卡車從後面衝過來,幸好開車的宋章引反應迅速,踩了油門加速拉開距離。
卡車沒有撞到他們,反而碰到了旁邊的大樹,慢慢的落後了下來。
這一幕非常驚險,奈何你再大的本事,幾十噸卡車擠上來的剎那,坐的車都變成紙片,更何況車上的人。
宋章引一直加速,前面就進入了市區,卡車是不能上這條道,有限制。
林宛央可不認為是意外,不過沒關係,對方既然想要她的命,那麼今天晚上還會來。
謝文穎猶豫了下,開口問:「這會不會是拜神教?」
林宛央:「拜神教雖然可惡,但是應該沒有這麼智障。」
說來也奇怪,雖然這兩年來,雙方無數次交手,但是林宛央對他們了解甚少。
那些教徒之間的聯繫也不多,打掉一個部分,也牽連不到其他的。
而且高層好像不在意那些犧牲的教徒。
林宛央回到了酒店房間,徐助理正在對著平板跳健美操,看到推門進來的人很詫異:「你怎麼就回來了?」
問出這句話,她就猜到了一些,回來的這麼快明顯是碰了壁,自己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林宛央:「我去洗澡,對了有人敲門,確定對方身份之前不要開。」
徐助理瞪大眼睛:「這又發生了什麼?」
林宛央:「放心,一點小事情,這次是人不是鬼。」
說完她就拿著換洗的衣服進了浴室。
徐熙聽人這麼說,也不跳舞了。
她從包里把防狼噴霧和防狼電擊棒拿了出來。如果是人那就好辦多了,沒什麼好怕的,自己準備很充分!!
林宛央躺在浴缸里,她其實身體很有力氣,可是精神上卻很累,她慢慢的滑入了水裡,閉上了眼睛。
耳邊的水聲漸漸的模糊了,四周一片黑暗,她看到前面有一口井。
這個地方陌生卻又透著幾分詭異的熟悉。
她慢慢走上前,朝著水井裡去看,一邊心裡嘀咕著不會從井裡伸出手把自己拽下去吧……
那口井的外面雖然漆黑,但是裡面的水卻很透徹,林宛央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倒影。
而且透過水井,她像是看到了另外一個世界,視野不僅僅是井的直徑大小。
有很多大大小小的黑魚,游來游去。
這種魚她見過,在兩年前的廢棄醫院的池塘里。
那些魚全部遊走後,面前出現了一個被綁在柱子上的人,林宛央想用力的看清楚對方長什麼樣子,突然聽到外面的敲門。
她睜開眼睛,從水裡站了起來。
門外是徐助理的聲音。
「有人敲門,我……看到了一隻血紅的眼睛。」徐熙的的聲音有些顫抖。
她本來想通過貓眼看外面是怎麼樣的情況,可能是老闆或者是漂亮的小道長來串門。
但是湊上去,卻看到了白白紅紅的東西。
開始徐熙不知道那是什麼,以為是這個貓眼壞了,一直到門外面的人眨了下眼睛。
徐熙這才反應過來,那是人的眼球。
她看外面的時候,對方也在透過貓眼往裡面看。
徐熙平時膽子再大,也被嚇得不輕,這才來敲浴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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