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夏一直以來,都是一個非常有韌性的女孩子。記住本站域名
曾經她在現代的時候,就有和她相處的,還算是不錯的人,對溫夏說過。
溫夏就像是,生命力非常頑強的野草。平時看起來似乎柔柔弱弱,但是真的遇到事情的時候,她卻絕對不會逃避問題。
反而會非常積極的,嘗試解決這些問題。爆發出平時不會爆發出的力量。在絕境中,努力為自己找尋一條生路。
對於這些人的評價,溫夏雖然當時只是笑了笑,但是心裡卻非常的認可。
就像這個時候,其實她心裏面也非常的害怕。即使溫夏自己也知道,她這樣衝上去,似乎也改變不了什麼結果。
但是,溫夏依然沒有絲毫,想要趁亂逃跑的意思,反而想著要如何來解決問題。
溫夏的武力值並不高,但是,她的力氣卻非常大。
在溫夏真的下定決心,要和這些人鬥爭到底的時候,她更是爆發出了無與倫比的力量。
手上沒有趁手的武器,溫夏就舉著一塊石頭,沖了進去。只要碰到土匪,就對著對方的腦袋,一石頭砸過去。
有的時候能砸到人,有的時候砸不到人。但是,在砸不到人的情況下,溫夏絲毫不戀戰。在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快速的從對方的跟前逃跑,絲毫不給土匪們,轉頭傷害她的機會。
不少土匪被溫夏突然來這麼一下,整個人都不好了,心裏面自然有氣。在懵了一下之後,他們就更想要徹底抓住這個,像泥鰍一樣狡猾的人。
不過這個時候,兩方人馬混戰在一起,場面自然非常混亂。溫夏的年齡不大,個子又不算太高。往人群里一鑽,這些土匪還真的不能馬上找到她。
如果他們仔細去尋找的話,一些商隊的鏢師們,就會趁著這個機會,對他們發起攻擊,讓這些土匪們無暇顧及其他。
溫夏就憑藉著這個,有一些微瑣的戰鬥方式,竟然還真的打傷了好幾個土匪,也給其他人創造了不少進攻的機會。讓那些鏢師們的壓力,一下子就減輕了很多。
在打傷了幾個人之後,溫夏也放棄了,自己手中殺傷力並不算大的石頭。
溫夏從地上撿起了一把,剛剛被死去土匪,扔下來的大刀。然後,對著那些向自己靠近的土匪們揮舞了起來。
即使溫夏和商隊裡,其他有戰鬥力的人,都非常勇敢地加入到了,這次戰鬥的隊伍中。保護他們的那些鏢師們,也都非常盡職盡責的在戰鬥。
但是,土匪的人數實在是太多了。很快商隊就再次陷入了困境。
眼看著情況變得越來越糟,溫夏心中也有一些擔憂。
不過現在這個情況,本來就是盡人事,聽天命。溫夏覺得,她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了。即使最後的結果不盡人意,她也沒有什麼好遺憾的。
就在現場的情況,變得越來越危急的時候。溫夏突然眼尖的看到,不遠處出現了大批的人馬。
在看到他們的時候,原本心中就有一些著急的溫夏。這個時候,更加緊張了起來。
在不明白,對方到底是敵是友的情況下。突然出現陌生人,任何人心裡都會很著急。
不僅是溫夏,就連商隊裡的其他人。這個時候,似乎都覺得過來的人是土匪的同夥。
原本還非常英勇的,和土匪們戰鬥的那些鏢師,以及商隊裡的家丁們,這個時候也紛紛泄了氣。
本來,他們和土匪的戰鬥,就已經非常艱難了。如果那些人真的是土匪的同夥的話,他們根本連一點勝算都沒有,還打什麼?
溫夏開始的時候,心裡也有一些泄氣。甚至不承認,她自己心裏面是有一些後悔了的。
之前秦二柱阻止她出來的時候,她聽了秦二柱的勸說。是不是今天,就不會遇到這樣的情況了。
不過,這種情緒只短短的出現了幾秒,溫夏就把自己的情緒調整了出來。
溫夏對士氣明顯下降了很多的鏢師們,大聲喊道:「大家不要泄氣。再堅持一下?誰都不能確定,這些人和土匪是不是一夥的。
如果不是的話,我們直接放棄抵抗,這個時候被土匪砍傷砍死的人,不是太委屈了嗎?
就算他們是一夥兒的,大家也不要放棄抵抗,放棄抵抗,我們只有死路一條。拼死抵抗,說不定我們還能衝出一條生路來。
誰能跑出去就跑出去,到時候和鏢局以及商行的人報個信,給我們這些人報仇。」
溫夏的話,就像是突然給大傢伙,帶來了另一條生路。原本士氣有一些低落的人,這個時候,也重新振作了起來。
不過,他們不像剛才那樣,一門心思的想要擊退這些土匪了。更多的,是想要為自己衝出一條生路來。
包括溫夏也是!
她雖然很心疼,這個時候裝在車上的那些材料。但是她心裡也清楚,只有人活著,才有無限的可能。
所以,溫夏揮舞著大刀,拼命地向著人群外沖了過去。
其實溫夏也不確定,衝出了這些土匪的包圍圈之後,她能不能活下來。但是,溫夏卻絕對不會束手就擒。
大概是溫夏的打法,實在是太不要命了。加上她的力氣,確實比一般人要大很多。
任何過來阻擋溫夏的人,除非動作迅速的人躲開了,不然只要和溫夏正面的對抗上,他們都在溫夏手底下走不過一招。不是被溫夏砍斷了兵器,就是被她砍傷。甚至還有被溫夏一腳踹出好幾米,半天爬不起來的。
到了後來,這些土匪們看溫夏瘦瘦弱弱,身上還沒有帶什麼值錢的物品。他們也就不願意,繼續和溫下正面對上了。
和她對上得不到什麼好處,還有可能自己受傷。
就這樣,溫夏竟然奇蹟般的,從這些土匪的包圍圈中沖了出來。
衝出來之後,溫夏完全顧不上,這個時候還在包圍圈中的其他人。
她本身也,不是什麼武功蓋世的英雄人物,能衝出來也是運氣比較好。保護自己都費勁兒,完全沒有能力再去救助其他人了。
所以,溫夏看準了一個方向之後,就悶著頭向,著那個方向跑了過去。
至於後來會遇到什麼?溫夏覺得,不是她現在需要思考的問題。
不過。溫夏剛跑出去不到五百米能下,就聽到不遠處傳來馬蹄聲。
抬頭一看,竟然又有一隊人馬,從不遠處的樹林裡沖了出來。
對方騎著馬,速度非常的迅速。在溫夏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這些人,竟然就已經到了溫夏不遠。
溫夏想要逃跑都來不及。
看到這些人,溫夏的眼中頓時閃過一絲絕望。難道,她今天真的逃不了了?
就在溫夏尋找著逃跑路徑的時候,這隊人馬,竟然直接在溫夏面前停了下來。
溫夏轉身就想跑,結果為首的那個人,直接甩出了自己手中的鞭子。
對方的動作很是迅速,而且看起來身手也非常不錯。雖然鞭子是衝著溫夏甩過來的,卻並沒有給她帶來傷害,反而直接綁了溫夏的胳膊,把她拉到了,為首的那個人的馬前。
這個人也看到了不遠處的混戰情況,打量了一下溫夏,然後對著身後的副官吩咐了幾句。
聽到為首的這個人的命令,幾名副官點了點頭,直接帶走了大約三分二的人。向著混戰的方向就沖了過去。
不僅是他們,就連溫夏最開始看到那個大部隊人,這個時候也衝到了混戰人群中。
留下來的這名領頭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溫夏一眼,對著她說道:「這位小兄弟,你不用擔心,我們是反叛軍的人,不會傷害你的。」
出門在外,為了保護自己,溫夏一直做男子打扮。
按理說,溫夏這個時候,已經是小少女了。即使穿著男裝,也很容易會被認出來。
而且,溫夏剛剛經歷了一場戰鬥。現在身上臉上,除了灰塵就是血跡。頭髮散亂,著看起來非常的狼狽。
一張臉上,除了那雙熠熠生輝的雙眼之外,根本看不清五官。
所以這個,那個人才認錯了的性別。對於這個情況下,自然不能不出聲。
所以,溫夏並沒有多說什麼。反而,對著他點了點頭。
不過,在場的人都可以看得出來。雖然溫夏這個時候,似乎表現的很冷靜,並沒有做出什麼激烈反抗的動作。但是他整個人的聲音,都寫滿了對他們這些人的抗拒,眼睛時不時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他是在尋找可以逃跑的路線。
雖然大家並不信任他們,但是,反叛軍的幾名首領,對文霞的表現卻非常的滿意。
為首的那個人笑了笑,並沒有說話,但是同樣的,他也並沒有鬆開這個時候。依然綁在溫夏腰上的那根馬鞭,有了這些人的加入。
不遠處的那場,混戰就已經有了結果。雖然土匪們的人數,相比於他們,看起來是多了不少。但是和這些人比起來,就有一些不太夠看了。
等這些人把土匪控制起來之後,為首的那名鏢師,才扶著已經受傷的胳膊,過來和對方道謝。
他們這些商行的商人,可不管最後坐在皇位上的那個人是誰。只要能讓他們,安安穩的做生意,賺到錢就好。
那邊的戰役結束之後,這名小頭領笑著對溫夏說道:「小兄弟小時候,應該是和他們一塊兒的吧?那邊的戰鬥已經結束了,走吧。我們一塊兒快。」
秦謹言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麼,可以反抗的權利。只能心中帶著幾分不情願,跟著對方向哪邊兒走去?
在過去的途中,這名小偷零還忍不住對著他說道:「小兄弟,剛才你們打頭的時候,我們都看到了。
想到比你剛剛的表現,不少參加過好幾回戰疫,都比不過你。不知道小兄弟家裡是做什麼的?有沒有興趣加入到我們反叛軍?」
聽到這個小頭領的話,溫夏直接就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才好。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還會因為打仗打得好,被人招攬的。
在冷了一下之後,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對著對方露出來的,一個有一些愜意的笑容。溫夏非常大度的說道:「我是做走商生意的,家中還有好幾口人,要靠我行商養活他們,多謝你的看重。」
聽到她的話,這小頭領雖然心中有一些遺憾。卻並沒有再繼續勸說,「行吧。」
嘴上是這樣說的,但是頭領態度還算是不錯。別把溫夏送到了商隊中,讓她和商隊的大部隊會合。
雖然這個時候時間還算早,並沒有到需要安營紮寨的時候。
但是,商隊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這個時候需要停留下來,核算一下損失,以及剛剛的戰鬥中的傷亡。
讓溫夏沒有想到的是,這些自稱是反叛軍的人,竟然也沒有走,而是在他們不遠處,同樣停了下來。
雖然這些人,剛剛可以說是救了他們商隊裡的人。但是,在和對方並不熟悉大情況下,不管是還是鏢局裡的人,還是其他人,這個時候都有一些警惕。
雖然之前他們在遇到土匪的時候,大家都拼死抵抗。甚至連一些身體並不是非常強壯的人,都加入到了抵抗的隊伍里。
但是,他們人數確實不多,有戰鬥力的人就更少了。所以,有不少人都在剛剛的戰鬥中受了傷。甚至還有幾個人,因為剛剛的事情丟了性命。
溫夏當然知道,在這個世道中,人命是最不值錢的。但是,昨天還和大伙兒一起說說笑笑的人,轉頭就沒有了呼吸。這種事情,還是讓溫夏一時之間有一些無法接受。
不僅是這樣,就連他們帶過來的各種貨物,也都有不小的損失。當然了,這種損失,大多都是在剛剛的打鬥中,被打壞的。
還有幾輛運送貨物的馬車,這個時候也完全用不了了。這對他們來說,也是一個非常大的困難。
在大多數商人核對損失的時候,一些受傷比較輕的鏢師們,就在外圍負責警惕。
對於這些鏢師們的警惕,那些已經安營紮寨的反叛軍們,也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
甚至,為了不讓對方更加擔心。這條晚上,兩方人馬連一丁點兒的交流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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