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來到了接頭人給的標註的地址,環美旅遊公司!
看著這家公司的招牌,他也是一愣,接頭人居然開了一家旅遊公司?
他走進去一看,裡面的工位上大多都空著,但是前台見到他立刻就迎了上來。記住本站域名STO55.COM
前台一個換血小姑娘, 也不知是哪國人。
弗蘭克說明了自己的來意,說是和公司的總經理傑森約好了。
小姑娘一聽,就笑著對他說,總經理交代過了,不過現在經理有事情不在。
弗蘭克可以到他的辦公室去等他!
弗蘭克聽了之後就更是火冒三丈了,昨天說來接自己, 可這傢伙並沒出現。
今天約好了要在公司見面, 可這傢伙居然又不在。
這是咋的,這是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唄?
可即便在生氣, 又如何?
他權衡再三,還是把怒火壓了下去,然後在那小姑娘的帶領下,先去了那個總經理的辦公室。
這傢伙的辦公室還別說,真挺大,而且還沿用了老美的裝修風格,地上鋪了地毯。
走上去軟軟的很舒服。
他進去之後就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坐下,那前台還笑著問他要不要喝點什麼。
本來弗蘭克想要拒絕,可話到嘴邊,還是要了一杯咖啡。
不一會兒那個前台就給他端來了一杯咖啡,然後就出去了。
弗蘭克百無聊賴的在辦公室里和著咖啡,然後等了半個小時,對方依舊是沒回來。
這讓他不由有些怒了,原本想起身離開,可想了想還是坐下。
索性掏出手機玩了起來,大概玩了一個多小時。
外面終於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然後是一票人呼啦啦的走了進來。
進來這些人有的是炎龍人,也有不少是白人的樣子, 大家說說笑笑的樣子看起來相處的很融洽。
不一會兒一個壯漢,從外面推門進了辦公室,看到弗蘭克,這傢伙立刻換上了滿臉抱歉的表情。
「哎呦,真是太對不起了內森先生,我之前也是臨時有個會議,怎麼也走不開,讓你久等了!」
內森是這次弗蘭克來炎龍之後給自己起的假名字,也是他用的護照上的名字。
弗蘭克笑著伸手和他握了握:「什麼會議這麼重要呢?」
這個叫傑森的壯漢笑了笑:「就是咱們雅麗嘉商會舉辦的一次活動,主要宗旨是促進炎龍和咱們之間的交流。」
「你也知道,最近幾年,咱們的交流和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主要是炎龍人去咱們那邊留學做生意,而現在是越來越多的咱們那邊的人來這邊留學做生意。」
「而且最近幾年,還有大量的高資產人群,開始漸漸移居到濱城。」
「他們主要是看中了這裡的氣候環境,醫療和教育,更主要是看重這座城市未來的發展。」
「所以嘛, 商會那邊也希望我們能夠給他們提供更好的服務!」
傑森侃侃而談,給弗蘭克介紹說道。
弗蘭克越聽越感覺來氣,感情這傢伙就是一個移民中介唄?
而且還是薅雅麗嘉羊毛的那種, 這讓他就更是不滿了。
「傑森,能給我介紹一下你嗎?我以前對你不是特別了解?」
弗蘭克直截了當的對傑森說道。
他自己是專業組織里出來的,所以對於同行是極度敏感。
這會兒和這傑森聊了兩句,他感覺這傢伙的態度有些問題。
這讓他不得不懷疑對方的立場不是很堅定,所以他問起了這傢伙的過往。
了解這人的出身,對弗蘭克很關鍵。
做分析員這麼多年了,他能從一個人的過往裡了解到蛛絲馬跡。
「額?有這個必要嗎?」
對面的傑森滿臉錯愕,他不知道弗蘭克為什麼要問這些。
連帶著他的眼神也開始變得狐疑了起來,看著弗蘭克也不是那麼友善了。
而弗蘭克這會兒則是微微一笑:「別緊張,我的朋友,我只是按照流程來行事。」
「畢竟咱們來之前,誰也不認識誰,所以大家互相做個自我介紹,也能有助於大家互相了解!」
看到對方依舊不做聲,弗蘭克就出聲說道。
「好吧,既然你有顧慮,那我就先介紹一下我自己,我真名叫弗蘭克。」
「我是LA人,畢業於XX醫科大學,畢業後我曾經當過一段時間醫生。」
「不過我對那樣的日子很快就厭倦了,我申請去當了兵,在油田區服役過一段時間。」
「後來回國之後,我到了一個研究所當分析員!」
弗蘭克說的假假真真,十句話裡面有八局是真的,兩句是假。
一般人還真很難分辨他所說的真偽。
對面的傑森看他態度很坦誠,終於也是放下了戒心。
「我叫傑森,來自維吉尼亞,在XX大學讀到二年級,應徵入伍,在海外駐紮過一段時間。」
「回來之後,被招募了,然後被派來了濱城,前兩年我在濱城醫科大學讀了兩年書。」
「不過課程太難了,我沒能畢業,後來就開起了這家旅行社。」
「最開始做炎龍人出國到雅麗嘉旅遊的生意,後來就反過來了,情況就這樣…」
弗蘭克笑著拍了拍手:「這多好,這樣我們就對對方互相有了了解。」
「好吧,關於這次的任務,你都了解什麼?」
傑森聽到弗蘭克這麼直白的問詢,也是皺緊了眉頭。
「目前掌握的信息並不多,只知道那個女人之前在H旗銀行當過私人理財顧問。」
「不過只幹了一年,就辭職不幹了,再後來關於她的消息就消失了。」
「目前我只掌握這些!」
聽到傑森給出的信息反饋,弗蘭克的眉頭不由皺的更緊了。
這特麼的,從下達命令,到現在都好幾天了。
可這傢伙居然只收集到這麼一點點信息,你說他是沒用心呢。
還是真的就只能收集到這點信息呢?
就他說的這些信息,他在出發的時候就都知道了。
所以說這傢伙說的都是沒用的廢話,這讓他不由更是懷疑這傢伙是不是已經叛變了。
可這會兒,他也只是敢懷疑,並不敢當面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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