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崇寧微微一笑,「別怕,本督好好來教教世子夫人,這東西是怎麼用的。」
馬車中氣溫逐漸升高,蘇棠卿衣服被褪下。
蕭崇寧手放在她腰上逐漸下移,她渾身就是一個激靈,眼神逐漸開始迷離,她想要掙脫開。
「外面還有人……」
蕭崇寧低低笑了聲,「放心,不會有人過來。」
「你也很舒服,不是嗎?」
這句話,讓蘇棠卿瞬間面紅耳赤。
蘇棠卿還保存著一些理智想要逃走,卻被蕭崇寧按住,「你忘記你答應本督什麼了?本督答應你的都做到了,世子夫人可還想有後續合作?」
蘇棠卿瞬間不敢逃了,馬車裡鋪著被褥,因此並不覺得硬。
她被褪去了衣服躺在上面,手銬不知道何時銬在她的手腕上,她的手被蕭崇寧背在身後。
蘇棠卿掙扎了兩下,卻並沒有掙扎開,疼得她眸中含霧,含霧的眸子就這樣盯著蕭崇寧。
蕭崇寧眼神越發熾熱。
他似是要將這幾天的憤怒都用這種方式宣洩出來。
他將那剛剛蘇棠卿熱情好學的東西送到了蘇棠卿身體裡,蘇棠卿嚶嚀一聲,眼淚瞬間就出來了。
「督主,你…你別動了。」
蘇棠卿越是掙扎,那東西帶來的影響就越發大。
蕭崇寧垂頭在蘇棠卿唇上啄了一口,「怎麼?這就受不住了?」
這才剛開始,到時候還不得讓她哭到啞聲?
蘇棠卿眼眶都濕潤了,眼淚從眼角滑落,她扭動著盈盈一握的腰肢,看得蕭崇寧眼神越發熾熱。
可今夜格外的長。
蕭崇寧將人摟在懷中,親得蘇棠卿眼淚滑落。
她此時可憐巴巴的,看上去就像是被欺負哭的小貓。
越是這樣,就更想讓人欺負。
馬車早就停了,蕭則不知道去了哪裡,四周安靜的只有鳥蟬的叫聲。
馬車中溢出的一聲聲嬌喘隱約傳到蕭則耳中,蕭則站在百米外巡視四周,耳廓都情不自禁地紅了。
直到蠟燭燃盡,馬車攢動的人影才徹底停歇。
晨曦破曉前,蕭崇寧將暈了的世子夫人親自抱回了平南侯府。
蘇棠卿醒來是午時了,她張嘴想要說話,卻發現自己的嗓子疼得厲害,乾澀得很。
秋雨就在旁邊候著,見蘇棠卿睜開眼,眼睛瞬間一亮。
「夫人,您醒了?奴婢這就去給您倒杯溫水去!」
秋雨因著蘇棠卿的要求,在侯府中是喚她一聲夫人的。
蘇棠卿點點頭,眉頭皺得死死的,一想到昨天的事情,就瞬間從上到下紅了個透。
她怎麼都沒想到,那些看起來不起眼的小物件,在床事上竟然會有那麼大的作用!
昨晚她實在被折騰得夠嗆,蘇棠卿想想都覺得心跳加速,恨不得再也不去見蕭崇寧。
一想到蕭崇寧,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蘇棠卿喝了溫水,半天才覺得身子好一些了,她從床上下去,由秋雨扶著去外面曬曬太陽。
出門就見繪春和描夏兩人正沉默地收拾東西,眼眶都是紅的,像是哭過了。
蘇棠卿坐到搖椅上問:「你們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繪春看了蘇棠卿一眼,眼淚就越發洶湧了。
「夫人嗚嗚,之後你在侯府可怎麼活啊!現在瑩夫人先你一步有了身孕,如果瑩夫人再誕下長子,夫人的地位算是徹底的沒了。」
繪春是真的為了夫人傷心難過,夫人嫁過來至今都沒有跟世子同房,世子心中只有宋錦瑩。
現在還讓宋錦瑩先有了孩子。
本來侯府的人就喜歡宋錦瑩不喜歡夫人,現在恐怕更是偏心的厲害。
繪春哭得凶,根本講不清楚。
蘇棠卿有些無奈,「描夏,你來說。」
「奴婢今日想著出去給夫人買些糕點和菜回來,卻沒料到出門就碰上了瑩夫人院中請的大夫,一打聽才知道,瑩夫人是有了身孕,他過來幫忙診脈的,現在侯府的人恐怕都過去了。」
蘇棠卿沉默了,她奇異地發現,她心中竟然什麼感覺都沒有,被夫君背叛,被妾室率先有了子嗣的憤怒,統統都沒有。
只有淡然。
蘇棠卿笑了,「有了身孕便有了,同我們也沒有關係,我們現在只要過好自己的日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描夏眼眶也是紅紅的。
雖然是這麼說,但夫人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夫人只有侯府這一個家,若是在侯府過不痛快,日子可怎麼過啊?
蘇棠卿卻真心沒感覺的,她心中平靜得很。
從成婚當日她就知道,她這輩子永遠都不可能在平南侯府安心過完。
就算能安穩過一生,也絕不是在平南侯府。
蘇棠卿沒理會兩個小丫鬟的哀嚎,聽得有些煩了,索性回房間去歇著。
秋雨四人都是蕭崇寧的人,不負責為這種事傷神,她們只負責保護好蘇棠卿就好,對這件事是沒有感覺的。
甚至心偏向蕭崇寧,覺得這樣也挺好。
當天下午,整個侯府都知道宋錦瑩有了一個半月的身孕,瞬間都熱鬧起來了。
宋錦瑩的院中熱熱鬧鬧,跟蘇棠卿的冷冷清清大不相同。
蘇棠卿這裡唯一雷打不動的,就是每天都來的王先生和孫先生。
王先生和孫先生照例哭嚎一次,來找蘇棠卿要銀子,說鋪子裡面的生意坐不下去了。
蘇棠卿這次是露了面了。
兩人來哭了已經要有好幾天了,蘇棠卿之前全都因著身上有傷在內室養著,從未露面,這還是第一次露面。
王先生和孫先生哭得熟能生巧,痛徹心扉。
但蘇棠卿不給銀子就不給,兩人就算再怎麼哭都沒有任何辦法。
蘇棠卿不將銀子拿出來,他們還能搶不成?
「世子夫人嗚嗚,您可不能再袖手旁觀了啊,我們如果不是實在沒有了辦法,也不會求到您這裡來,我們哪裡願意用主母的嫁妝來填補自己的窟窿?還不是實在沒有了辦法了。」
「就是啊!」
蘇棠卿淡定喝了一口茶,十分坦然處之。
「既然不掙錢,還讓我貼補了整整三年,那就及時止損,都關了吧。」
這句話,讓兩人的哭聲停滯,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