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熟悉聲音的易中海立馬快步來到了大院門口,翹首以盼起來,因為他知道這是郵差來了。
結果那名郵差來是來了,不過絲毫沒有在四合院大門口停留的意思,這給易中海整個人看傻眼了,他立馬高聲大喊道:「等等........」
那名郵差見身後有人在喊自己,立馬按住了剎車,停了下來,並扭過頭一臉狐疑的看著來人,
「怎麼了,同志,你是有什麼事麼?」
面對那名郵差的詢問,易中海當即說明來意,
「郵差大哥,我想請問你一下,今天沒有寄給我們的信麼?」
郵差略微思索了一番,當即給出了回應,
「你叫什麼名字?」
「易中海!」
「沒有!」
易中海聽到這個回答後,整個人都不淡定了,他立馬追問道:「不是吧,真的沒有?不可能吧.」
郵差見易中海這人有點胡攪蠻纏,整個人說話的語氣也變得不客氣起來,
這位同志,話說你這人還是蠻奇怪的,都說沒有你的信件了,你怎麼還在那糾纏,你在這樣,我可就不客氣了。」
易中海聞言,立馬不說話了,只能目送著嘴裡罵罵咧咧的郵差離開了。
看著郵差漸漸遠去的身影,易中海此時整個人鬱悶到了極點,他不明白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為什麼本該給自己的福利金沒有發放,這就讓他整個人如同吃了10隻蒼蠅一般的噁心。
而秦淮茹看著一臉失魂落魄的易中海,趕忙詢問起來,
「一大爺,你怎麼了,難道沒有我們的信件?」
易中海聞言,耷拉著個腦袋,無力的點了點頭,
「是的,淮茹,你說對了,沒有我們的信件。
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哪裡出問題了,為什麼會沒有信件呢,這不科學啊,不是之前都是每月到這個時候給我們發放福利金,怎麼會沒有呢,木家人到底在搞什麼鬼?」
而秦淮茹聽到易中海的這番話,心裡有了一個十分大膽的猜測,只見她小聲的提了一嘴,
「一大爺,你說會不會是因為上次漢東何家的那件事,我們給辦砸了,所以木家那邊覺得我們的作用不是很大,就直接取消了我們的一切福利,」
易中海面對秦淮茹的這個說法,整個人心裡咯噔了一下,他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他覺得秦淮茹的說的這個可能性非常大。
但是他現在並沒有木家的聯繫方式和地址,都是對方單方面聯繫自己,就算自己想要去求證,也有點困難。
不過這可是關係到自己兩口子的生計,所以為了搞清楚這件事的始末,易中海便有了主意,
「淮茹,關於你剛才提到的這個問題,我明天會想辦法去求證,到時候我在告訴你答案。」
秦淮茹聞言,點了點頭,
「好的,一大爺,麻煩你了。」
話音剛落,秦淮茹就先一步回到了家中。
而在屋裡的賈張氏看到遲遲歸來的秦淮茹後,第一時間上前關切道:「淮茹,今天你怎麼回來的那麼晚,是不是碰到什麼事了?」
面對自己婆婆的這番詢問,秦淮茹立馬說明了事情的緣由。
而賈張氏在聽到木家答應給與的救濟福利金沒有按時發放的消息,整個人的表情那是相當錯愕,
「淮茹,不是吧,真沒給?」
秦淮茹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
「媽,這麼大的事情,我哪裡會騙你,易中海一早就在那守著了,守到了晚上都沒有,看來這救濟福利金很可能是被木家人單獨給取消了。」
賈張氏作為本就一個喜歡占便宜的婦道人家,聽到吃到嘴裡的肉沒了,整個人就不樂意了,
「淮茹,你說木家那些人腦子是不是讓驢給踢了,之前說的天花亂墜,每月給我們一定的補助,現在居然變卦了,他們可是大家族,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呢?」
面對自己婆婆的這番叫罵和不忿,秦淮茹則是出言解釋起來,
「媽,關於你剛才反應的這個問題,其實很好理解,無非就是之前漢東的那件事,我們辦砸了,對方可能意識到我們所能提供的幫助有限,或者他們可能暫時性放棄了針對何家人,那我們的剩餘利用價值就沒有了啊,所以他們肯定不會繼續浪費錢財在我們這些無用之人身上,有這樣的一個結果,我倒是並不覺得意外。」
換做以前的賈張氏肯定不會認同秦淮茹的這番說辭,奈何她經歷了不少事情,心境長進了不少,所以面對秦淮茹的這番分析,她自己的思考了一番,也覺得她兒媳婦秦淮茹說的非常有道理,
「淮茹,你說的非常對,不過這無端端少了一筆錢,總感覺心裡不舒服,好像身上掉了一塊肉一樣。」
面對賈張氏的這番抱怨和說辭,秦淮茹這邊確實話鋒一轉,
「娘,瞧您這話說的,咱們家還算可以了,雖然少了這一筆錢,但起碼日常的開銷和生活還是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你看看易中海他們一家,如果沒了這筆錢,他們可就真的揭不開鍋了。
畢竟他易中海和他媳婦劉桂花就因為案底的事情都被軋鋼廠給開除了,別的地方又不可能會要他們,他們就真的算是坐吃山空了。」
賈張氏聽到秦淮茹的這番描述,一想到易中海等人的遭遇,臉上是不驚不喜,淡淡的來了一句,
「淮茹,按照你的這個說法,還真是這樣,他易中海這回可要倒大霉了。
對了,對於木家停了救濟福利金這件事,他怎麼說,有沒有什麼反應和態度?」
秦淮茹面對她婆婆的這番詢問,當即做出了解釋,
「媽,易中海那邊肯定是不甘心,他意思是明天去木家那討說法,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反正咱們家就不摻和這件事,隔岸觀火,靜觀其變就行,如果木家是晚發 ,那咱們沒損失。
要是木家停發,那也是他易中海觸怒人家,跟我們可沒什麼關係。」
賈張氏聞言,用力的點了點頭,
「淮茹,我的好兒媳,你說的對,我聽你的,正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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