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沖木清這個小娘皮剛才捨生給自己擋偷襲的這份情誼,何雨柱不可能見死不救。
於是何雨柱放棄了奪命而逃的乃密,轉身近前查看起木清的傷勢,由於她受傷的部位比較特殊和隱私。
何雨柱也不管那麼多了,畢竟救人要緊,直接撕開那些位置上的衣物,然後從手上匯聚大量的真氣並渡了過去。
而這些真氣在一接觸到那些蠍毒,就將其緩緩的壓制住,隨著何雨柱源源不斷的真氣送入木清的體內。
原本整張臉還有點烏黑的木清,臉色慢慢的恢復了正常。
而隨著何雨柱越來越多的真氣湧入,在木清體內的那幾隻毒蠍子,似乎感覺到死亡威脅,開始瘋狂亂竄,這讓木清的臉色變得無比蒼白起來。
而何雨柱這邊則是繼續用真氣壓制住這些毒蠍的移動,將它們全部逼到了口中,隨著木清一陣嘔吐,只見4隻通體發黑的蠍子直接從他的口中吐了出來。
隨後何雨柱立馬用銀針封住了這些蠍子的行動。
在處理掉這些毒蟲後,何雨柱將剩下的蠍毒凝聚在木清的食指,隨著他用銀針戳破手指進行放血,這些烏漆麻巨毒無比的毒汁都被導出了體外。
當然做完這一切後,還遠遠不夠,何雨柱再次用真氣給木清全身上下梳理了一遍。
此時的木清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暢,她緩緩睜開了雙眼,看到面前何雨柱為自己祛毒的模樣,在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樣子,當即驚呼,
「何雨柱,你在幹什麼,你想要幹嘛......」
面對木清的這番詢問,何雨柱立馬解釋道:「木姑娘,你別急,我在幫你驅毒,馬上就好了。」
木清看到不遠處一灘已經腐蝕地面的毒汁,以及那幾隻被銀針釘住的毒蠍,再聯想到自己昏迷前發生的事情,立馬便釋然了。
此時的她嬌羞著一張臉,因為她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一個陌生男子把身體給看光了。
而何雨柱在處理完這一切,便命外面的手下找了件女人的衣物進來,然後給木清披上。
「謝謝你,現在沒事了,你剛才怎麼那麼傻,我跟你非親非故的,你幹嘛要幫我。」
面對何雨柱的這番話,木清當即解釋起來,
「何雨柱,我之前來找你是想告訴你,南洋那幫麵粉商人聯合出資請了人來刺殺你。
真沒想到我前腳剛到,還沒來得及將這個消息告訴你,那個殺手就已經來了,你沒事吧。」
何雨柱聞言,搖了搖頭,
「我沒事,不過你差點就香消玉殞了,真的讓我擔心死了。」
何雨柱說者無意,不過木清聽者有心,再一次俏臉一紅。
.................................
最後兩人相互關心了一番,便相繼離開了。
至於之前那個帶著殺手來對付自己的陳其已經被自己的手下給抓起來了。
不過那個殺手卻給他跑了,因為這傢伙太詭異了,一般的槍枝對他完全不起作用,甚至在追逐的過程中,他們這邊還有兩名警員身中劇毒而亡。
這讓得知這一消息的何雨柱非常的憤怒。
為此,他第一時間就提審了這個陳其。
此時的陳其猶如一條喪家之犬,呆坐在審訊椅上,沒有任何反應。
而何雨柱進來後,第一時間便訊問起這個傢伙,
「陳其,你小子膽子不小啊,身為咱們肖奇灣的探長,你居然敢和外人勾結謀害我這個總華探長。
好...很好....我一定會發動全部97城的警力來打擊你們這些不法分子。」
陳其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話,完全沒有任何反應,因為他知道他自己完了,就在之前何雨柱並沒有被乃密幹掉,他就知道自己徹底完蛋了。
而何雨柱見陳其始終保持沉默,便失去了繼續訊問的耐心,當即命人給陳其上手段。
在經過一番大記憶術的摧殘下,陳其很快就交代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這小子和沙頭幫的沙大海是拜把子兄弟,而沙大海和南洋的那些麵粉商關係頗為親密。
他們早就看何雨柱這個總華探長不順眼了,結果三方人一拍即合,由陳其作為內應,南洋那幫傢伙負責物色殺手,至於沙大海負責運輸和聯絡,還有接應。
他們原本都計劃的天衣無縫,只可惜多了木清這個礙事的女人。
其實陳其等人壓根就不知道,何雨柱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天人境,不是同境界的武者想要對付他根本就是在痴人說夢。
別說今天木清在,如果她不在,何雨柱壓根沒有後顧之憂,分分鐘就能把他們倆個給擒住了。
另外,根據陳其的交代,那個神秘殺手叫乃密,是南洋的第一降頭師,是那些麵粉商人高家請回來對付何雨柱的。
何雨柱在聽到降頭師這三個字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
據他所知,南洋的降頭師其實和南疆那邊的蠱術本質上是一家。
是當年南疆的分支跑到南洋一帶,經過上百年的發展,慢慢演變成現在的降頭術。
它們本質上是一樣的,都是利用蛇蟲鼠蟻或者一些髒東西作為媒介。
在獲悉是這麼一回事後,何雨柱勃然大怒,他當即召開了緊急會議。
所以九蛇區,島區的華人探長全部都集中到了九蛇區警局。
這也是何雨柱第一次在非集會時間,將所有地方探長全部召集起來。
1小時後,整個會議室坐滿了人,這裡坐著的就是97城各個警局的探長。
待何雨柱緩步進入會議室後,那些個探長全部齊聲高呼,
「何老總!」
何雨柱點了點頭,徑直坐在主位上,
「各位探長,今天把你們大家全都召集起來,是因為就在一個半小時前,就在咱們九蛇島警局,發生了一起性質極其惡劣的襲擊案!
而這個被襲擊的對象,就是我本人!」
眾人聽到這個消息後,一臉震驚和錯愕。
不過何雨柱在說這話的時候,敏銳地察覺有幾個人的表情不太自然,這讓他留了一個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