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玉樹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怒聲說道:「賤人,你敢辱罵我們湯家?」
水予曦聞言也是怒了,拿掉眼鏡怒瞪著湯玉樹:「罵你們又能怎麼樣?」
湯玉樹怒聲罵道:「給臉不要臉的臭婊子,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
「少在這裡給老子裝清高,你這樣的我玩的多了,還不是隨便讓人騎的貨!」
「你這個王八蛋,敢罵我?」水予曦嬌怒。
她被氣的俏臉泛紅,作為水家的大小姐,何曾被人當面這樣罵過?
「你就是個欠操的玩意!像你這種貨色,頂多三千塊一晚上!」
湯玉樹冷笑一聲:「我給你三萬,你陪我一晚上!要是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饒了你,否則到了帝都我找人把你輪了!」
湯玉樹臉上露出獰笑,眼神中充滿狠色,顯然不是說說那麼簡單。
聽到這些污言穢語,水予曦被氣的渾身顫抖。
她這次行程匆忙,獨自一人上路,身邊並沒有帶人。
原以為幾個小時的路程,並不會有什麼事,沒想到遇到了這個該死的傢伙。
如今,她一個弱女子,跟這傢伙繼續吵下去也占不到便宜。
「該死的混蛋,到了帝都看我怎麼收拾你,你們整個湯家都要為今天的事付出代價!」
正在水予曦暗自發狠的時候,湯玉樹以為她是怕了。
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淫笑道:「現在知道怕了吧?不過也不晚,跟我去個地方好好聊聊!」
他竟是幾個小時都忍不了,想要在車上就把水予曦給辦了。
周圍人見此一幕,全都不敢出聲。
坐高鐵的就算有些身份也不會太高,沒人敢管湯家的閒事。
只能是在心裡可惜,這麼漂亮的美人,要被這個傢伙給糟蹋了。
就在這時!
湯玉樹看到水予曦閉口不言,膽子也是更大了起來。
伸手就要過去拉水予曦的胳膊,想要將她強行拖走。
然而。
水予曦並不是真的怕他,只不過是不打算在車上跟他計較。
見他竟然敢對自己動手,她拿起平板電腦,毫不猶豫朝著湯玉樹腦袋砸去。
「嘭!」
水予曦雖然不是武者,自身力量也不強,但湯玉樹只是個被酒色掏空身體的廢物。
被她砸的往後踉蹌幾步,發出一聲慘叫。
「臭婊子,你敢跟我動手?」湯玉樹揉著發懵的腦袋,怒聲說道:「看我今天不玩死你!」
說著,他便朝著水予曦撲去。
水予曦見狀手裡的平板狂舞,想要阻止他靠近自己。
此時,湯玉樹被她徹底激怒,仿佛是野獸一般,硬拼著挨了幾下,不斷朝水予曦靠近。
就在他手快抓到水予曦的時候!
忽然,一隻大手從旁探出,一下抓著他的脖子,仿佛抓小雞似的,將他給提了出來。
田不悔座位跟水予曦離了好幾排,兩人又都坐在窗口位置,彼此都看不到對方。
他聽到有人吵架,並沒有太當一回事。
直到水予曦站起來用平板砸湯玉樹,她才看到對方的樣子。
既然是熟人,這事他便不能不管,直接幾步走過來將湯玉樹給抓在手裡。
見此一幕,周圍人頓時譁然。
「這個年輕人是誰?」
「他竟然敢管湯家的閒事,難道不要命了嗎?」
「哎!年輕人太衝動,真以為英雄救美是容易的事?要看看自己有沒有實力才行啊!」
湯玉樹眼見就要得手,卻突然被人給打斷。
頓時,他臉色陰狠,惱怒起來。
由於被田不悔抓著脖子,嘴巴里艱難發出威脅:「小…小子…」
然而。
還沒等他將威脅的話說完,只見田不悔胳膊一翻,狠狠將他整個人摜在地上。
「嘭!」
「咔嚓!」
撞擊地面的聲音和骨骼斷裂的聲音同時響起。
一瞬間,湯玉樹就被摔的嘴中溢出大片鮮血。
整個人猶如死狗般,軟塌塌的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媽的,垃圾!」
田不悔罵了一句,直接一腳將他身體踢到車廂尾部。
見此一幕,全場皆驚。
剛才還議論紛紛的眾人,全都閉上嘴巴,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這時,從車廂後方衝出幾個青年,那裡是湯玉樹走過來的地方。
這些人是他的同伴,見到他出氣多進氣少的悽慘模樣,紛紛露出驚恐的表情。
湯玉樹調戲女人是家常便飯,即便看到他被水予曦打,這些人也沒有過多在意。
全都一臉饒有興致的看戲,他們並不認為湯玉樹會吃虧。
這種事情以前也不是沒有過,等將水予曦擒下,玩起來還會更有征服的快感。
然而。
任他們誰都沒有想到,半路會殺出管閒事的傢伙來。
田不悔出手極快,根本不給湯玉樹說話的機會,直接就是下死手。
他們即便想要幫忙也來不及,更何況他們也不敢。
從田不悔出手就能看出他有功夫在身,這些人都是些只會欺負女人的紈絝,怎麼會是他的對手?
此時,他們看著被打的生死不知的湯玉樹,連說句硬話的勇氣都沒有。
「帶著這個垃圾給我滾!若是再敢出現在我面前,我就讓你們都去給他作伴!」田不悔嘴角彎出一個冷冽的弧度。
「我們走!」
這些人唯唯諾諾,看都不敢看田不悔一眼,抬著湯玉樹就往後面的車廂走去。
他們雖然身後都有些勢力,可在高鐵上並沒有帶人。
跟田不悔硬剛不是明智的選擇,肯定是要吃眼前虧!
即便想要報復,也只能到了帝都再說!
水予曦眼見著自己就要吃虧,正在心中絕望之時,忽然被人給救了下來。
驚魂未定朝來人看去,發現竟然是多日不見的田不悔。
她眨了眨眼睛,疑惑問道:「田不悔,你怎麼在這裡?」
「我是看水小姐獨自上路不放心,特地前來保護!」田不悔笑道。
「騙人!」水予曦白了他一眼。
她模樣長得極美,容顏精緻程度跟慕容娜扎都不相上下。
這個白眼不但不讓人反感,反而能從中看出幾分魅惑。
「我自己都是臨時改變的行程,你是怎麼知道我會坐高鐵回帝都?」水予曦嬌聲說道。
「這個你別管!」田不悔淡淡道:「怎麼說我也是你請的客卿,保護你不是應該的嗎?」
隨後,他話音一轉,看似認真道:「老闆,麻煩工資結一下!」
「呵呵~」水予曦被她逗得花枝亂顫,嬌笑連連。
頓覺,工作上帶來的壓力都減輕了不少。
「你這個人,怎麼感覺比前段時間有了很大的變化?」水予曦好奇道。
她現在還記得,初次見田不悔的時候,這傢伙可是牛逼哄哄,當眾說自己長得討他喜歡。
「年輕人嘛,總是會成長的!」田不悔淡淡一笑,直接坐在水予曦旁邊的座位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