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熠忍不住翻白眼,不過這個動作有辱身份,翻到一半端起身份來了,結果就導致眼皮抽抽。【Google搜索】
這副模樣落在沈瑜眼裡成了她被傷痛折磨不願意表現出來一直故作堅韌,沈瑜更心疼了。
「你遇到事情為何不告訴我,我可以幫你。」
一個魔界尊主什麼時候這麼墨跡。
「本尊何時需要別人幫忙,更何況是你。」
江熠深色睥睨,臉上冷冰冰的就差寫上「你沒有資格」五個大字。
這時候她口渴了,桌上有一壺水,她眼神透過他落在那壺水上,心中計算著,怎麼用最少的步子單腿跳過去。
沈瑜因為他剛才說的那句話心裡有些傷感,注意到他的小心思,明明心裡很氣,卻還是轉過身,悶不做聲的將水送到江熠嘴邊。
看著近在咫尺的陶瓷碗,江熠看看水,看看沈瑜,在要面子還是解渴中快速做了選擇。
既然人家已經把水滴到嘴邊了,不喝豈不是不禮貌。
她當然要喝。
江熠咳嗽,斂起眼尾淡淡看向沈瑜,就著沈瑜的手微微品嘗,一杯無色無味的水愣是讓她喝出神水的感覺。
喝完了,她又淡淡看她,聲音不高的說:「拿下去吧。」
完全把沈瑜當作女使用。
可他一點氣生不起來。
沈瑜已經習慣了江熠的做派,別人做起來就是大不敬,江熠做就不會,因為江熠就是這樣的人。
她不喜他,他一直都知道。恐怕在她眼裡,能讓她伺候喝水就已經是憐憫了。
沈瑜嘴角勾起奇怪的笑容。
江熠看著渾身不舒服,這人莫不成痴傻了。
「還不走?」
「我……」
「你什麼你,本尊看的心煩,趕快走,不要打擾我閉關修煉。」
沈瑜深深的看著她,看了幾秒後,轉身離開了。
「師尊真的受傷了?」
許願和白灼一直等在院中,待沈瑜出來匆匆追上來詢問。
沈瑜走在前頭,許願和白灼一左一右跟在身側,長發和衣袖飄逸的留在身後,三個美男簡直從畫裡走出來一般,讓周圍的一切黯然失色,此時,三個男人心中想的都只有一人。
沈瑜點頭:」師尊腳扭傷了,但無論如何詢問,她都不願意說出原因。」
「什麼!?扭傷了腳?」
許願和白灼一臉的不相信,兩人對視一眼,震驚充斥著漂亮的眼眸。
武功蓋世,天下難尋對手的師尊竟然扭傷了腳?
換句話說,竟然有人可以讓師尊受傷。
「不可能。」
許願附和,他重重點頭:「對,不可能!」
沈瑜明白他們心中所想,因為起初他們也是這麼認為的。
「我並沒有欺騙你們。若是不相信,你們自去探望。」不過是否能見到她就說不準了。
白灼清楚沈瑜的性格,看他一派正經,所言非虛,在與沈瑜的對視中咽下心中的震驚,但是他還是不能接受江熠受傷的事實。
按照江熠的脾氣,眼下肯定不願意見人,過幾天,等她心情不那麼糟糕的時候他再過去探望。
「為何不能現在就去。」
某些時候,許願傻白甜到很難讓人把他跟一聽名字就不禁讓人魂飛魄散的冥王聯想到一起。
沈瑜和白灼俱是一臉無語。
半晌,許願對他說:「那你今日就去探望吧。」
說完就轉身走了,沈瑜也走了。
雖然不知道今天去探望有何不可,但白灼不去,沈瑜去了有很快回來,這讓他嗅到點什麼,白灼左右踱步,探頭看了看江熠住的方向,嘆口氣,小跑著追上了沈瑜和白灼二人。
「欸,等等我啊。許願,你什麼時候去探望師尊,叫上我,我們一起去。」
這邊,沒了煩人的聲音,江熠終於能好好睡大覺了。
睡大覺之前,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趕快把我的腳傷治好,什麼事情都不能做,麻煩死了。】
話音剛落,紫色的霧氣環繞住她的腳踝,江熠不禁伸直腿,有些神奇的望著團團霧氣。
慢慢的霧氣散去。
她嘗試著活動活動腿腳,不錯,扭傷的地方一點不疼了。
扭傷的腳被系統治好了,解決完心頭大患,終於能美美的睡一覺。
因為這段時間太過忙碌在床上躺了沒多久就進入夢鄉,沉沉睡過去。
一道黑影嗖的一下進入江熠身體,身體陡然拱起,伴隨著黑影被徹底吸入,拱起的身體慢慢回落,平躺在床上。身體主人的眉梢卻不安的皺起。
「為何不好好修煉!」
江熠簡直要被氣死了,自己可口婆心教授,三人確實扶不起的阿斗,每日對功課不傷心,湊在一起除了捉鳥,就是逗貓。
一個堂堂魔界尊主,一個冥界活閻王,還有一個天帝老兒的兒子!
如此不思進取!
就這就算了,她一邊氣惱他們不思進取,一邊害怕他們黑化對自己百般不利。
江熠拿起長鞭,鞭子毫不留情,鞭鞭落到三人身上。
沈瑜悶哼,被打到側著身子撐在地上,悶不做聲承受著師尊的鞭子。身上一條條的血痕,觸目驚心。
一旁的白灼好不到哪裡去,渾身上下沒有一出好地方,衣裳破敗不堪,頭髮凌亂,向別人禍害過的殘枝敗柳,讓人心生憐惜。
不知為何,江熠打的更高興了。
她懷疑自己是個變態,就喜歡美人受辱的模樣。
打許願的時候江熠猶豫了,許願是個小天使,怎麼可以被打呢,可是別人都被打了,不被打一下說不過去啊。
心裡百般猶豫,她還是揚起了手中的長鞭,只不過打許願比其他兩人用的力氣小了很多。
即便這樣,許願也是三人里叫的聲音最大的那個。
江熠無語,非常懷疑有演戲的成分。
「厄。」
突然之間,江熠只覺得全身都動不了了,胳膊停在半空中,許久未落,她瞪大眼睛,心裡生氣不好的預感。
伴隨著三人意味深長的目光,身體直直倒下去。
在醒來時,眼前一片漆黑。
難道剛才是在做夢?
她鬆氣,幸好是在做夢,那三個人最後的笑容太古怪了,把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激起來了。
「師尊,你終於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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