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在他眼中自信堅強,什麼時候嘴上都不肯服軟的李小雅,此刻帶著眼罩,滿臉屈辱地跪在地上。
那套根本沒有遮擋作用的黑色薄紗,給這副曼妙動人的嬌軀更增添了無數魅力,看得江宇都忍不住心神有些動搖,一時呆在了原地。
「主……人……」
李小雅青蔥般的纖美玉指死死扣住地毯,巨大的屈辱感衝擊著她的腦海,同時也在瘋狂踐踏她的自尊,讓她幾乎快要承受不住,當場昏厥過去。
極艱難地說出這兩個字之後,李小雅全身都失去了力量,軟軟倒下。
「南駿,我已經做到了,你快放了他們!」
李小雅在眼罩下的那雙美眸止不住地流出淚水,為自己即將遭受的命運感到悲哀至極,但她仍不忘聲音顫抖著,要求南駿立刻履行承諾。
江宇一聽便猜到了經過,眼神不禁變得柔和,又帶上了幾分憐惜。
李小雅為了救他們,竟願意犧牲一切,這讓江宇也不免對她產生了許多好感。
「沒事了,快起來吧。」
聽到江宇的聲音,李小雅卻因情緒起伏過於劇烈,完全沒辨認出來。
她蒙著眼罩的俏臉急忙轉向聲音來處,悲憤道:
「你發過誓要放了他們,為什麼現在又裝糊塗,南駿,你竟然無恥到連家族聲譽都不顧了嗎!」
李小雅剛嬌斥出口,就發覺忽然有雙手摟住了自己。
她再也忍不下去了,下意識揮動粉臂又抓又打,連那隻小小的櫻口也一起用上,胡亂找准一個地方就死命咬了下去。
「喂!是我啊!」
江宇怕自己力量太大,傷到了她,只好忍著撕打,一把取下了李小雅的眼罩。
「你看清楚,我是江宇,已經沒事了!」
李小雅卻緊緊閉著眼睛,她現在什麼都聽不到,一心只想和南駿同歸於盡。
上面撕打的同時,她剛換上輕薄黑絲的長腿也狠狠抬起,帶著碾壓的決心向上頂去。
「小雅!你醒醒!」
江宇無奈,只能把李小雅抱起按在床上,壓住她的手腳,臉對著臉喝道:
「睜眼!看我是誰!」
李小雅這時終於發覺聲音不對,睜開飽含淚水的雙眼一看,眼眸頓時睜的渾圓。
「江宇?!你……你沒事?」
她動作立刻停了下來,滿是悲傷和屈辱的俏臉也瞬間變得又驚又喜。
江宇溫和一笑。
「現在沒事,你再這麼打下去估計就有事了。」
李小雅這時感受到自己腿被壓著,雙手也被按在身體兩側,整個人等於被江宇控制住,再看到兩人鼻尖對著鼻尖,呼吸可聞的樣子,滿是驚喜的俏臉忽然開始泛紅。
她內心掙扎了極短的時間,眼神微微側開,挺著紅暈遍布的俏臉低聲道:
「你這樣壓著我想……想幹嘛?」
江宇又笑了笑,鬆開她起身說道:
「我不這樣,就得被剛烈不屈的李大小姐活活咬死了。」
李小雅羞澀地抿了下嘴唇,見江宇走開到了一邊,急忙也跟著起身。
她這套薄紗質地堪憂,已經隨著剛才劇烈的反抗變得殘破不堪,連最後那點遮掩作用都完全失去了。
「江宇,你幫我拿衣服。」
李小雅羞意更甚,又縮回床上,把身子蜷成一團。
她忽然看到地上躺著的南駿,眼眸中立刻現出強烈的厭惡和仇恨神色。
「這個禽獸不會現在醒來吧?」
「不會。」江宇剛才進來見到李小雅狀況不對,就第一時間給南駿腦袋上重重來了下,保證他在明天之前不可能主動清醒過來。
等李小雅穿回自己的衣物,收拾整齊之後,江宇才準備叫醒南駿。
他叫醒的方式非常簡單有效。
咔吧!
隨著江宇一腳踩到南駿手上,清脆的骨裂聲瞬間響起。
「啊嗚……」
南駿疼得正要瘋狂大叫,卻又被江宇一腳踩住嘴巴,把他的慘嚎聲全都硬踩了回去。
「南少,你不是要我以後貼身保護你嗎?」
江宇冷眼俯視著南駿,淡淡道:
「你看現在保護的怎麼樣,滿不滿意?」
南駿額頭遍布冷汗,疼得眼珠子狂瞪,但他同時又拼命給江宇眼神示意有話要說。
「呼……呼……」
等江宇鬆開腳,他先喘了幾口粗氣,咬牙道:
「姓江的,控神蠱居然都對你不起作用,你是如何做到的?」
江宇冷冷一笑。
「我沒時間聽你說廢話,現在該怎麼做,你應該知道吧?」
南駿慢慢坐起身子,眼望江宇,忽然露出狠厲之色。
「別忘了本少說的,只要牢房那邊發現任何不對,你就永遠見不到那兩個女人了!」
「你現在放了本少,等我回去一定會讓人把那兩個女人給你送過來,否則那就一拍兩散,你非但要失去自己的女人,還會遭受我南家不死不休的報復,最好考慮清楚!」
聽到南駿還敢挑釁,李小雅立即說道:
「江宇別聽這個無恥禽獸的鬼話,他根本沒有一點信義廉恥,絕對不會信守承諾!」
她走到江宇身邊,誠懇道:
「我一定不會害你那兩位朋友,咱們先收拾了家族叛逆,救出家主,然後我們馬上發動全族力量找到牢房位置。」
「憑你的武功,只要出其不意,有很大機會能讓夏小姐和燕小姐毫髮無傷,總之千萬別指望南駿這個禽獸,他的承諾沒有一句是真的!」
江宇看到李小雅眼底有些莫名的擔憂,好像是害怕自己誤會什麼,便對她寬慰一笑。
「我知道,沒事,這小子除了聽話,沒有別的選擇。」
李小雅暗鬆了口氣,她最擔心的就是江宇懷疑自己吃醋,故意想害死夏琳和燕薇薇。
現在看到江宇對她表現出信任的態度,李小雅心裡自然覺得溫暖又欣喜,表面卻故作平淡地點了點頭。
「你不會上當就好。」
南駿旁觀者清,他看著李小雅和江宇親近的樣子,不免妒火中燒,惡狠狠道:
「狗東西別得意太早了,本少只會聽人話,從來不知道怎麼聽狗的話!」
「有種你再動本少一下試試,看我南家回頭怎麼把你五馬分屍,挫骨揚灰!」
江宇視線轉回南駿身上。
「很好,你只有一次機會求饒。」
說著,他便抬腳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