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的時間,上官家幾乎所有人就把先前對葉天行的好感轉移到齊北寒身上,甚至絕對齊北寒比起葉天行有過之而無不及,能夠在二品武者的手底下將上官玉雪安全救出,實在是不可思議,這讓上官家的人對齊北寒更加欽佩,尤其是年輕一輩。
上官木辰笑容滿滿的打量女兒一番,發現沒有受傷後,目光轉向齊北寒,由衷感謝:「小齊啊,我相信你有實力保護玉兒。」
「上官家主,同樣的話,你好像還對葉天行說過?」齊北寒總覺得上官木辰是話裡有話,為什麼總是要談到「保護」二字,難不成有人要傷害玉雪?
「呵呵,當爹的,肯定最在乎的就是女兒的安全。」上官木辰話鋒一轉,詢問道:
「那個金雨扇呢?我好想親手宰了她,竟然敢打我家玉雪的主意。」
「她說要給我為奴為婢。」齊北寒實話實說。
「這可要不得啊。」上官木辰趕緊勸說:
「這種女人出身於刺客,指不定就哪天弒主,還是不要留的好,你可以跟玉雪在一起,我再給你門雇兩個傭人,以後呢,就住在這棟別墅里好了。」
這一回,上官玉雪沒有反駁,而是羞澀的低頭。
顯然,她對老爸的安排,是默認接受。
「我還是喜歡住在百花齊放大酒店,畢竟我從小就在那兒長大的,更加熟悉和貼切。」齊北寒繼續說道:
「那個金雨扇雖然是個刺客,但她為人講信用,答應過孫署長的事情,也是拼命去做,另外,至少在我趕來之前,沒有傷害玉雪。」
上官玉雪聞言,秀眉微蹙,她沒想到金雨扇在齊北寒心裡竟然有這麼高的評價,當下心情不由自主的泛起酸澀。
像金雨扇這樣的美人兼刺客,若不能為己所用,的確是一個危險的存在,齊北寒不想放棄她。
連孫署長那樣的人,金雨扇都能講信用,替他殺三個人,齊北寒認為,這是一個極為講信義的刺客,真要殺了,太可惜。
萬一哪天自己又遇到生命危險,金雨扇說不定還能替自己擋點傷害,二品武者,有罡氣護體,又有真氣內調,妥妥的硬軟輔助,雙功效。
「好了,咱不談金雨扇了,聽說,你把葉天行給叫過去了?」上官家主好奇地問。
「對啊,其實能夠救回玉雪,也有一般功勞要屬於葉天行呢,玉雪,你說是不是?」齊北寒目光轉向上官玉雪。
「這個我不知道,葉天行他畢竟沒有那個實力從二品武者手中把我救回,這回還是要感謝你。」上官玉雪低著頭,有點羞怯,心臟撲通通亂跳。
看來女主的三觀也是可以改變的嘛,這不就開始對葉天行無感了嗎?只要我願意,她隨時都能投懷送抱,女人終究還是現實齊北寒內心竊喜,只要能跟上官玉雪在一起,那麼就能在葉天行身邊瘋狂撒狗糧,讓葉天行心境受損,再說一番嘲諷奚落的話語,自己的系統絕對能夠餵到飽。
「我是移情別戀了嗎?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我明明想跟葉天行在一起,而不是齊北寒。」上官玉雪對自己說出的話,感到羞愧,她微抬美眸,凝視齊北寒那張陽光帥氣的臉龐,又覺得自己說的話,是發自內心。
這時,上官飛越走了出來,站在齊北寒面前,邊審視便點頭,一臉滿意與期待:「以後優雅就做你的跟班,好好帶她起飛,拜託了。」
「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小綠茶的。」齊北寒當著上官家那麼多人的面也直接稱呼上官優雅為小綠茶,畢竟這本來就是上官優雅的外號,這樣稱呼反而會覺得兩人關係夠鐵夠硬。
有了齊北寒這句話,上官飛越的心裡踏實很多。
他知道女兒肯定是要成長的,但是在成長的過程中,磨難與艱辛肯定會伴隨而至,他就希望有人能夠代替自己保護女兒。
最後齊北寒在眾人崇拜的目光中,朝大門外走去,臨別前,在上官玉雪光潔的額頭上輕吻了一口。
上官玉雪沒有拒絕和反抗,她的內心已經欣然接受齊北寒做自己男朋友,有如此優秀的男人,她又豈能不心動?
齊北寒回到治安車裡面,見到控制了毒素,並醒過來的金雨扇。
「開車,回治安署。」齊北寒坐到了副駕駛位子上,瞄了一眼眼神略顯惶恐的金雨扇後,便對張易得張司機說道。
張司機油門一踩,治安車在柏油路上開動,朝山下駛去。
「誒,金雨扇,我有個問題想問你。」沉寂十多分鐘的治安車車內,齊北寒的聲音忽然響起。
「你問。」因為毒素的原因,金雨扇用不少真氣壓制,當下有些虛弱,加上雙手被拷住,身邊還有一名像馬庫斯這樣的二品武者存在,想要逃走是不太可能。
齊北寒沒有回頭,而是望著前方的霓虹夜市,詢問:「孫署長死了,你知道不?」
「我知道。」金雨扇微微點頭,回答。
「那你還替他賣命,你應該知道,我受到了省城調查組的邀請,你刺殺我,無疑是在跟省城調查組為敵,這樣做的代價,你可曾想過?」齊北寒繼續問。
金雨扇沉吟了一會兒,回應道:「想過,但我答應過孫署長,要幫他刺殺三個人,那就一定完成任務,我才算自由,我本來打算刺殺你之後,就離開圳海城,到大陸上的川蜀一帶去做個普通人,不再踏足江湖。」
「為什麼?」齊北寒頗為好奇,他非常清楚,一名頂級刺客的養成,不知要經歷多少艱難險阻,稍不小心,就可能殞命,好不容易千錘百鍊成為二品武者,如果做一個普通人的話,那麼之前所遭遇的苦難,無疑沒有多少意義,因為對於一名刺客而言,刺殺就是她謀生的手段。
「你知道我為什麼在泡菜國沒有辦法生存下去嗎?」金雨扇反問。
齊北寒更加好奇,促成對方畫龍點睛:「為什麼?」
「因為我厭倦了刺客這份職業,無休無止,但是組織並沒有打算放過我,他說一把利劍,如果不能握在自己的手裡,那就只能毀掉,否則有一天,這把利劍到了別人手裡,刺殺的就是先前打造這把劍的人。」金雨扇將組織領導的原話說給齊北寒聽。
「嗯,這個比喻形容的很貼切,刺客的生命,本就如同一把利劍,只有遠離鑄劍者,才能苟活下去。」齊北寒點了點頭,說出自己的觀點。
「我來圳海城的時候,依舊被組織追殺,當我殺死所有追殺我的人時,我也身負重傷,有兩個壞人想強上虛弱的我,幸虧孫署長及時出現,他給了我衣服穿,給了我金錢,讓我能夠在圳海城活下去,所以這份恩情,我必須報答。」金雨扇說了很多話,感覺自己更加虛弱,她沒有仇恨齊北寒打敗自己,只是覺得生命美好,還沒來得及感受這個世界的溫度,就要跟這個世界告別,所以有些不舍。
「可惜,你刺殺的是焦署長,官方人物,未來圳海城的總署長。」齊北寒微嘆:
「你要是刺殺趙偃,我或許還能救你一命。」
「沒關係的,刺客的生命本就朝不保夕,當我選擇去刺殺別人的時候,也早就想到了自己的結局。」金雨扇並沒有向齊北寒懇求釋放,雖然不願意面對法律的裁決,但她知道,有些罪過的果子還是要塞回自己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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