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人已經瞬身,來到了他的面前。Google搜索
「不好!」
龐承心中大驚。
轉過頭想要做出防禦。
可是。
面具男人一拳便轟擊在了他的心口上。
龐承雙眼像要凸出,雙手死死捂著心口。
隨即直接跪倒在地。
下一秒便暈死了過去。
紅杉月也不例外。
面具男人沒有給到她一絲一毫的反應機會。
直接將其擊暈過去。
秦岩原本想要做出抵抗。
但身旁的甄瑤卻冷靜的勸說起來。
「現在不是逞英雄的時候,這人並沒有痛下殺手,說明並不想要造成太嚴重的後果,不妨先佯裝投降,看看他想要幹什麼?」
轉身看向四周已經沒有懷有敵意的反抗力量。
面具男人這才是直接退出四青紅牆。
他站在所有寒門弟子的頭上。
一旁的黃升,宛如一隻哈巴狗一樣堆笑而來。
「主人!要不要我把他們全殺了?」
「全殺了」面具男人宛如看白痴的樣子看著他。
「那我奪取涌氣門還有什麼意義?」
隨即,他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所有人都給我聽清楚了!」
「林天恩將仇報,趁著大長老給他傳功的時候,對大長老出手,我宣判他犯下了重大叛門之罪!現在是涌氣門最大的叛徒!」
話音才剛剛落下。
有些寒門弟子便立刻忍不住了。
「不是,你是誰啊!你算老幾啊?你有什麼權力?來宣判罪罰?」
面具男人並沒有生氣。
只是向著人群之中看了一眼。
隨即立刻問起,「你們還有誰,跟他的想法類似?」
下一秒。
人群中再次走出來幾名大膽的寒門弟子。
面具男人指尖微動。
幾抹恐怖的氣息。
將這些寒門的弟子直接斬落而下。
秦岩瞪大眼睛。
幸虧。
自己剛剛被甄瑤拉住,沒有輕舉妄動。
一番殺伐果決的震撼之下。
一眾寒門弟子無人敢說話。
「現在,還有人有什麼異議嗎?」
面具男人滿意的看了一圈周圍。
隨即將四青紅牆氣息再次加固。
並且接上了涌氣門的陣法靈氣來源。
現在。
就算眾人們合力攻擊。
也根本不可能將其破除開來!
面具男人再次威嚴說起。
「牆內,靈氣已經被完全封存,你們不要想著在其中修煉!」
「我知道你們都是林天的死忠,現在全靠你們,如果誰能夠立下毒誓,宣布自己不再效忠林天,我就將他放出來!」
「並且,給予他正常的身份,無論弟子,無論長老皆可!」
言罷。
寒門弟子們死死盯著他。
無人在這個時候選擇背叛。
面具男人大笑一聲。
隨即轉身離去。
黃升快步跟了上去。
低頭彎腰的朝著面具男人說道:「主人!這些弟子們,跟林天的關係非同尋常,要讓他們主動認降,有些困難啊!」
黃升顯得滿臉不在意、
「靈氣封存,不能修煉,這些弟子們就算再怎麼忠心耿耿,也絕對有人受不了先降!」
「等到咱們將林天的人頭帶回來的時候,再怎麼死忠的弟子,心中都承受不了!他們遲早都會降的!」
黃升恍然大悟,連忙拍起馬屁。
「妙啊!」
「那咱們現在應該?要不要我直接派出人手,追殺林天?」
「只要主人給我十名長老人手,我必定帶回林天!」
面具男人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自己降服的狗,哪裡都很好。
這份忠心與跪舔無疑讓自己很受用。
但是。
他有些太傻圈了。
主動派出人馬追殺林天?
根本不必!
林天是什麼人?
那可是連連在聽雨閣的追殺之下活下來的人。
而且現在很有可能在涌氣門之外。
也擁有了相當數量的人馬。
先不說派出人手追殺他會不會成功。
打草驚蛇可就不妙了。
「將林天恩將仇報,擊殺大長老的消息放出去,還有一眾林天餘黨等人被我們成功降服的消息也不能忘記,一定要讓全中域之人人盡皆知!」
「而後給出賞金公告,只要有人給出林天位置,或者他直接能夠將林天屍體帶回,我們便給巨額賞金!」
聽到面具男人的話語。
黃升面露難色。
「這一招確實妙,但這就有些海底撈針了,不知猴年馬月才能有林天消息啊!」
林天又不是傻子。
會大搖大擺出現在各地讓人去捉拿。
人家難道不會隱藏身份嗎?
法界中域如此之大。
又有幾個人見過他?
看到黃升質疑。
面具男人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
巨大的力量讓黃升呼吸不得。
「一條狗罷了!難道還要質疑和忤逆主人的決定?」
隨即他直接將黃升甩到一旁。
黃升站起來了身子。
對著面具男人連忙說道:「是屬下錯了!屬下這就去辦!」
他可不是胡亂做出的決定。
靠著賞金公告懸賞林天。
誰能抓住他?
實際上。
這一招只是讓林天心中升騰起來壓迫之感。
最重要的是。
放出龐承等一眾長老被俘消息。
林天與龐承紅杉月關係不凡,且他本身重情重義,心中必定著急。
只要他急了,肯定會想辦法進攻涌氣門。
到了那時候。
設下天羅地網。
豈不瓮中捉鱉?
聞著空氣之中淡淡的血腥氣味。
面具男人顯得十分享受。
目光之中透發出來一股堅決和殺氣。
嘴中呢喃說起。
「林天,你滅我滿門,我要讓你嘗嘗,什麼叫做生離死別,舉目無親的滋味!」
實際上,當時聽雨閣也是主要參與者之一。
可現在聽雨閣沒了。
不找林天又能找誰去?
為了復仇的這一刻。
自己等待了太長時間。
可有著太上長老坐鎮。
自己根本不敢貿然出手。
現在好了。
太上長老突然離奇暴斃。
這不正是天賜良機的嗎?
...
在一陣顛簸之中。
林天慢慢張開雙眼。
除了黑暗。
無它。
不用去想。
他還在帝館之中。
自己只是覺得。
像沉睡了一個世紀之久。
渾身上下。
更是酸痛無比。
仿佛連呼吸。
都十分困難。
他甩了甩自己的頭,用力恢復清醒。
正在逐漸回憶著暈厥之前發生的事情。
「棺零!給我開蓋!」
話音落下了足足三五分鐘。
沒有任何聲音去回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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