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園子摸著下巴一副審視的表情,富澤雄三連忙揮了揮手說道:「不是啦,其實今天來這裡只是想介紹她跟我家人見面的。」
「咦?也就是說……」園子聽到這話微微愣住。
「嗯,我哥哥明天來,我爸爸應該已經到了。」富澤雄三一邊掏出手機一邊撥打號碼說道,「我打個電話看看……咦?答錄機?」
聽到電話里傳來的自動回復的聲音,富澤雄三扭頭看向眾人問道:「現在幾點了?」
「三點十分。」小蘭看了一眼手錶回復道。
「奇怪……三點應該就到了呀。」富澤雄三一邊看著手機一邊有些不解地說道。
園子一聽這話便扭頭地朝別墅走去,小蘭有些意外地問道:「你要回去了嗎?園子?」
「伯父要來,不能等在這裡玩,要趕緊過去打個招呼才行。」園子說完便急匆匆地朝屋內趕去,景風和柯南見狀也只好收拾一下趕緊跟上。
沒想到園子剛一開門,便看到鈴木綾子正在招呼著一位中年大叔,走在後面的富澤雄三看到後有些驚訝地喊道:「爸爸?!」
「啊,是熊三啊,我先來打擾了。」富澤財團董事長笑了笑說道。
「真是的!」有些猝不及防地富澤雄三抱怨道,「等一下我會帶她去我們家呀,不是說好了嗎?然後再一起去吃飯的嘛!」
「我取消餐廳的預約了……」富澤董事笑著說道,「今晚我想嘗嘗未來兒媳的手藝……你看,我連材料都買來了。」
「今晚在這裡吃晚餐?」富澤雄三愣了一下,隨即恍然大悟有些無語地說道,「難不成你是想在這裡……」
「沒辦法嘛,誰讓屋子裡的衛星播送系統出問題了呢?」富澤董事笑呵呵地說道。
景風和柯南得知這裡沒事了之後便又回到了海灘練習起來,倒是園子和小蘭留下來幫助綾子去處理食材,隨著時間的流逝,厚重的雲層也漸漸朝別墅這裡湧來。
「看樣子今晚的天氣不會太好啊。」景風望著烏黑的雲層,有些感嘆地說道。
「還好馬上就要到晚上了。」柯南笑了笑說道,「要是下午下起雨來,今天的進展可能就不會如此順利。
倒是你,我記得你也沒好好游過幾次吧,除了上次在酒店那幾天,也就今天我教了你一些其他的知識,怎麼現在看起來都這麼熟練了?」
「游泳最難的就是標準的姿勢,不過好在現在已經克服了。」景風活動了一下身子,笑著說道,「至於你強調的換氣,我倒是早有心得,因此這方面學習的也比較快。」
「不過還是要多加練習,不然遇到突發狀況很容易手忙腳亂。」柯南點了點頭說道,「還有就是……呃,你的這種體質應該也能治癒抽搐吧。」
「當然可以。」景風笑了笑說道。
「哦,那沒事了。」柯南有些無語地說道,「對於游泳來說最大的難點你也克服了,總之現在你只要保持練習找到最省力游得最快的方法就行了。」
「沒想到游泳學起來還挺快的。」景風有些感嘆道。
「本來就不是什麼高難度的技能。」柯南嘆了口氣後,有些好奇地說道,「滑雪的時候你也學得挺快的,那輪滑呢?我的輪滑可是很擅長的哦,想學嗎?」
「那玩意兒跟偵探有什麼關係嗎?」景風挑了挑眉問道。
「沒關係,不過學起來有些難罷了。」柯南笑了笑說道。
「不用了,我很小就會輪滑了。」景風擺了擺手後看著天色說道,「看樣子等會兒真的要下雨了,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吧。」
「嗯,這裡的溫度的確有些高了。」柯南感受了一下後笑著說道,「看樣子是一場暴雨啊。」
兩人急匆匆地趕回屋內,一開門便聽到了電視的聲音:『準備就緒,投手準備投出4球。法爾肯斯……』
「好極了!」富澤董事拍著大腿大聲叫好。
「我爸爸他可是鹿兒島法爾肯斯的超級球迷。」富澤雄三有些尷尬地解釋道,「只是沒想到都到這裡了他竟然還放不下一個節目。」
眾人笑呵呵地應聲後互相熟絡了一會兒,不過很快便各自討論起了自己的話題。
園子和小蘭正一臉八卦地聽著富澤雄三介紹他和綾子只見發生的一些趣事,而柯南則極力超景風推薦學習足球這項技能,當得知對方曾經連過一段時間並且知道基本規則之後,便興致勃勃地邀請他有時間一起去踢一次。
「踢球啊,也不是不行。」景風摩挲著下巴想了想說道,「不過你進門的機會可能要幾乎為零了哦。」
「為什麼?」柯南有些不服地說道,「我的足球可是很厲害的。」
「我的反應也是很厲害的。」景風笑了笑說道,「雖然自己踢球可能不會那麼多技巧,但是當守門員的話可是綽綽有餘。」
「哼!就你這身材,估計連我一個弧線球都擋不住。」柯南頗為不屑地說道。
「不信有時間我們就試試唄。」景風無所謂地說道。
「好啊,就按剛剛說好的時間,到米花公園一決勝負!」柯南自信滿滿地說道。
就在這時,電視插播了一條新聞快訊,講述有關颱風登陸的一些事情,引起了富澤董事的一陣抱怨,鈴木綾子端著咖啡隨口說道:「比賽因為下雨推遲了嗎?我們這裡好像也下雨了。」
「嗯?」一直在屋內的園子和小蘭有些意外地說道。
「我剛剛去廚房,外面的雨聲挺大的。」鈴木綾子將咖啡遞到富澤董事面前安慰道,「耐心等一下馬上就開始了,要不要順便來一杯咖啡啊?」
「啊!好啊……」富澤董事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不愧是鈴木家女兒,很懂事。雄三你很有福氣哦。」
「是。」富澤雄三有些尷尬地笑著應答道。
富澤董事一邊喝著茶一邊說道:「比起來,上面兩個就要遜色多了。
長子太一不繼承我的事業,跑去當什么小說家,結果現在仍然是孤家寡人一個。
次子達二雖然進自家公司,可是卻全然不顧我的反對,要跟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結婚。
跟追到鈴木財團千金小姐的你比起來,真是天壤之別。」
「嗯……這是案子的味道啊。這位鈴木集團的大小姐還真是慘啊,每次邀請都能將柯南帶上,也不知道這次只是單純的見一次家長又會發生什麼事情。」
景風一邊想著一邊暗暗開啟了技能開始防範周圍的任何異動。
「不要說哥哥他們的壞話了。」富澤雄三弱弱地抗議了一句,「而且,我並不是因為它是鈴木家的女兒才娶她的。」
「哼!你也一樣!」富澤董事聽到這話突然生氣地說道,「淨畫些無聊的畫!還不快點死心,回公司上班,我會給你安排一個好職位的。
這樣對你、對她都是一件好事,難不成你就想這樣被對方一直照顧嗎?」
『呯——』的一聲脆響,只見富澤雄三突然起身將咖啡放到桌子上,準備朝外面走去。
「雄三……」鈴木綾子有些為難地喊了一句。
富澤雄三聽到聲音轉過頭來,勉強微笑著說道:「我去一下工作室,有個插畫我趕著完成,你們就在這裡好好用餐好了,不用管我。」
「工作室?」小蘭有些好奇地問道。
「是我蓋在一公里外的畫室。我答應他作品得獎時送給他的。」看到鈴木綾子起身想要追上對方,富澤董事擺了擺手說道,
「不要管他!稍微有點名氣就有脾氣了起來。反正畫圖的就是畫圖的,淋淋雨,冷靜一下,他就會知道自己選擇的路是錯誤的。」
還沒等富澤董事繼續發表長篇大論,插播的新聞已經播放完畢,他的注意力又一次被電視上的棒球比賽所吸引。
眾人就這樣坐著百無聊賴地看著對方看完整場比賽,此時時間已經來到十一點半了。
「太好了!終於贏了,萬歲!」富澤董事站起來歡呼道,「這就是快速棒球的真髓!」
意識到房內眾人沒有任何的迴響,對方有些尷尬地看著自己手錶說道:「這麼晚了,我也該回去了……綾子,謝謝你今天的招待。明天我可以帶著三個兒子一起過來嗎?」
「好的……」綾子微笑著說道。
看著對方漸漸走遠,園子有些不爽地叉著腰說道:「真受不了了!明天還來看球嗎?」
「明天來的另外兩個兒子怎麼樣?」小蘭有些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沒來參加過舞會。」園子打了個哈欠說道。
就在眾人準備上樓睡覺的時候,整個屋子突然間暗了下來。
「怎麼停電了?」鈴木綾子有些緊張地說道。
「附近好像都停了。」園子走到窗戶那裡指著隔壁的別墅說道,「你看,他們家也不亮。一定是閃電把哪裡的電線……」
「啊——!!」一聲慘叫從房外傳來,景風此時開著技能聽力格外的敏感,眾人還在為被雨聲遮掩的奇怪叫聲迷惑的時候,他已經從大門哪裡沖了出去。
「誒?景風你要去哪兒?」園子一頭霧水地問道。
「外面有人!」小蘭有些驚訝地指著一個黑影說道,「他在幹嘛?」
柯南發現景風衝出去後二話不說也跟著跑了出去,沒一會兒兩人就接近了那個小蘭所指的黑影,而此時一道閃電猛地劈了下來,藉助一瞬間的亮光眾人看清了對方的臉旁。
「雄……雄三?!!」鈴木綾子一直眯著眼睛此時也是驚愕地睜開看著窗外的景色。
對方聽到這裡的聲音扭頭看過來時卻發現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快要接近自己了,也是連忙朝遠處的黑暗中跑去。
「還想逃?」柯南見狀從地上撿起一塊不大不小的石頭,開著腳力增強鞋趕在景風追上對方之前一腳將石頭踢向了對方的腦袋。
『啪——』的一聲悶響,景風眼前的犯人應聲倒地,柯南快速的跟了過來去檢查對方的身份,景風一邊翻過對方的身體一邊有些無語地說道:
「你讓我抓住他多好,幹嘛要這樣一下把對方踢暈呢?」
「只是以防對方在你手下跑掉了。」柯南默默地說道,「畢竟他可是一個殺人犯,能早點制服不出意外是最好的,我這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
「我不是告訴過你不用擔心我會受傷嗎?」景風有些無奈地提醒道。
「但是你也說過你的這些藥力不是無窮無盡地啊。」柯南看著對方問道,「上次墜崖應該消耗了不少吧,現在你覺得體內的藥力還充足嗎?」
「遠比之前要充足的多啊。」
景風嘆了口氣後說道:「這種感覺的事情能說准嗎?我覺得自己體內藥力不多,但實際上還剩多少我也說不清楚,畢竟對這方面了解太少了。
如果一定要和和墜崖之前相比的話,我現在的感覺就是越來越精神了……」
「這麼奇怪?」柯南確認了對方的臉龐後站了起來有些好奇地問道,「那有關你體質的事情你要怎麼解決啊?」
「當然是找出造成這一切的幕後黑手了。」景風理所當然地說道,「我總不可能這樣一輩子下去吧,誰知道下一秒會不會突然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說的也是,這種未知的東西最好還是要搞清楚。」柯南看著自己的小胳膊小腿說道,「也不知道我這個樣子會不會有什麼奇怪的副作用。」
「你不是已經體驗過偶爾變大的感覺了嗎?」景風笑了笑說道。
「別提了。」柯南嘆了口氣後說道,「自那之後不管我怎麼實驗都失敗了,博士說我可能產生了抗體導致藥效沒用了,白讓我期待了好了一陣子。」
「伯父!伯父!」鈴木綾子的聲音從兩人身後響起,他們此時也顧不得交談,捆綁好昏倒的殺人犯後便帶著他朝眾人走來。
「真過分!」小蘭看著已經被砸的頭破血流死不瞑目地富澤董事,有些難過地說道,「不過是被批評了幾句,已經要殺死自己的父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