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神醫谷的時候,三師父曾與我說過,我手裡的毒物雖然厲害卻只能對付一般人,若是遇到高手的話,這些毒物根本不是對手,所以這就是我用無情訣養出來的進化版毒蟲。【記住本站域名】」
姜翎捏了捏手心裏面的小蟲子,心裡甚是歡喜,「去吧。」
蟲子很快就順著窗口爬了下去,不多時就消失在視野之中。
姜翎起身舒展了下身子,又心滿意足的坐了回去,「我事先在楚均身上用的藥動了手腳,這蟲子自是會奔著他而去。」
聽了解釋,秦子墨緊皺的眉頭卻並沒有鬆開,鎮南王心狠手辣,若是自己唯一的兒子死了,他怕是會掀平了這大楚也要找到背後之人。
「想什麼呢?」姜翎一手托腮,歪著頭看著秦子墨。
看著他緊皺的眉心,她妄想伸出手去將他的眉心舒展開來。
「在想我該如何將你護住。」秦子墨側目,雙眸中帶著濃濃的情愫,「鎮南王罪該萬死,但我不想你涉入到此事中去。」
「秦子墨!」姜翎抿唇看著秦子墨,不贊同道,「你我夫妻二人本是一體,這一路走來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難道你還是沒有將我看做是自己人嗎?」
她知道秦子墨心中擔憂的是什麼事情,也知道他在害怕什麼,在自己面前,那個運籌帷幄的秦子墨似乎是不復存在一般。
「你知曉我不是這個意思。」秦子墨將姜翎抱在懷裡,柔聲道,「夫妻本是一體,正是因為如此,我才不敢放任你去涉險,眼下的境遇可不似在京城那般自在了,鎮南王此次借兵目的不單單只是為了震懾,更多的是為了他的野心,而幽冥,若是還活著的話,勢必會來找你,你當知道我最不願讓你出現任何意外。」
姜翎心疼的看著秦子墨,她一直都知道秦子墨在做什麼事情,儘管她明里暗裡都想要幫助他殺了鎮南王,但是有一件事情,被她一直疏忽了。
原來,她也是會被人惦記的,原來秦子墨也是會為了她的安危擔驚受怕的。
姜翎再看著秦子墨眉眼比之先前又憔悴了許多,她不知道在自己失蹤的這段日子裡,秦子墨是如何在京城坐穩的,又是如何撐著一路上來到了華亭縣。
姜翎反手抱著秦子墨,小巧的指尖輕輕在秦子墨的手心之中勾勒著的曲線。
「你我夫妻本是一體,我知你的處境,你也處處為我擔心,正如你心中所想,不希望我受到任何的傷害,我也同樣如此,倘若此刻躺在床上的人是你,我怕是會親手殺了鎮南王,但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們二人的心才更近了一些不是嗎?」
秦子墨淡淡一笑,眼神之中滿是無奈和寵溺,「真是油嘴滑舌,我拿你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沒辦法?」姜翎眼底閃過一絲狡黠,「沒辦法也得忍著,反正這輩子我就要套牢你了。」
說著,姜翎緩緩將自己的手放在秦子墨的手中,十指交握,這一刻,似乎就連時間都變的慢了些許。
可就在兩人含情脈脈的時候,房門突然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面撞開。
「誰!」姜翎迅速起身,而秦子墨也在眨眼之間就來到了門口處。
「死丫頭,就只知道跟我好徒兒在這裡鬼混,連我過來了都不知道。」月朗板著臉,走進來先是衝著秦子墨笑了笑,最後又伸手敲了一下姜翎的頭,這才解氣。
「你怎麼來了?」姜翎揉了揉頭髮,沒好氣的道。
「不是讓您老人家去救我恩人去了嗎?」姜翎又往後面看了一眼,「他人呢?」
「那老小子還不容易出來了,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月朗面色煩躁,不想去談論他,「好徒兒,想清楚要拜我為師了嗎?」
月朗盯著看了又看,就差沒有上手去摸了。
「別徒兒徒兒的叫,我們家子墨還沒有答應你拜你為師。」姜翎哼了一聲,伸手就把秦子墨拉到了自己的身邊,故意嗲聲嗲氣的說,「好師父,這裡的事情都忙完了,你是不是該走了?」
看著月朗似乎是沒有離開這裡的打算,姜翎心想著,幽冥若是還活著的話,月朗如今如此的光明正大在外面,難免不會被人盯上。
「走什麼走、」月朗鬍子翹了翹,「我什麼說要走了。」
「這裡正鬧水患,你留在這裡幹什麼?」姜翎一時間著急,連尊稱都忘記說了。
她不知道幽冥此刻的功力恢復了幾成,這些日子她一直都在突破無情訣的第五層,但是似乎已經到了瓶頸期了,無論她怎麼努力都沒有辦法突破。
若是幽冥有了茯苓的幫助,成功突破的話,她恐怕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臭丫頭,你這麼著急趕我走,是有事情瞞著我吧。」月朗捋著鬍子,看著姜翎笑的越發的神秘,「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事情。」
「你都知道了?」姜翎驚異。
「這天下還沒有事情能瞞得住我。」月朗越發的自信,說話還不忘看著秦子墨問,「小子,我是真心要收你為徒,我看你身上有寒毒,我的修習的就是火系術法,你若是答應拜我為師,我便將自己的畢生絕學都交給你。」
「我也是你徒弟呀,先前怎麼沒有見你對我這麼好?」姜翎撇撇嘴,努力自己一點也不酸。
「臭丫頭,我給你的東西還不多?我這剩下的火系術法是家中祖傳,只傳男不傳女,你下輩子吧。」月朗擺擺手,看著秦子墨又道,「你這解藥可不好找,我最近發現了幽冥的蹤跡,那老怪物興許還沒有死,你要是想保護好這個小丫頭,就憑你身上這點本事恐怕還不是他的對手。」
月朗的話正戳中秦子墨的痛處,就連姜翎此刻也清楚的知道,他們要面對的或許根本不是一個人,幽冥的厲害早在神醫谷的時候她就已經嘗到了。
「不是對手又怎麼樣?幽冥先前是我的手下敗將,現在也依舊是,上一次沒有把他炸死,這一次絕對不會再給他機會。」姜翎拉開椅子,直接坐在月朗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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