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狐三娘著急的問。
她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用來等待,甚至根本沒有第二次機會用來給她選擇。
「那老狐狸苦心經營了多年,手裡的勢力絕沒有你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殺他的事情交給我們兩個就好,再等等。」姜翎懇切的眼神看向狐三娘。
她知道狐三娘為何會如此著急要殺了鎮南王,對於他們來說,這是最後的也是最好的機會了,如果錯過的話,怕是要再找機會對他動手的希望微乎其微了。 🄼
「等?」狐三娘輕聲道,似是有些可笑,「等啊等,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呢?」
房門再次被關上,姜翎向身旁的秦子墨投去求助的眼神,「她的狀態很不對勁,這件事情……」
「鎮南王身邊不只那群暗衛,若是要殺了他,你手裡的蟲子根本接近不了他。」秦子墨面色愈發的冷,就連聲音中都能聽出有幾分的殺意。
「什麼意思?」姜翎皺眉,難道鎮南王手裡還有別的人?
早知道就將這本書看完了,眼下也總不至於會如此束手束腳。
「萬魂域域主有洗髓的術法,鎮南王不是純正皇室血脈,所以才需要用噬魂鈴來給自己洗髓。」
「你可曾見過萬魂域域主?」看著秦子墨,姜翎總覺得他似乎和這個域主有些牽扯。
「我身上的寒毒就是拜他所賜。」秦子墨說的平靜,好似是在回憶一件往事一樣。
「曾經與他有過一次交手,這寒毒是從他掌心之中傳出的。」
姜翎瞳孔微縮,緊緊握著秦子墨的手,這一刻她十分的心疼他。
「放心,這寒毒總有一日,我會幫你解決的,我還以為真正傷得了你的人是鎮南王,原來他背後竟然還有一個厲害的人物,既如此那咱們就殺雞儆猴,鎮南王無非是他手底下的一個小嘍囉罷了,殺了也就殺了,至於萬魂域域主,有沒有辦法能夠查到他的蹤跡?」姜翎問。
「此事你不必擔心,我來解決。」
聽到他又是這句話,姜翎甚是頭疼。
又想起來,秦子墨還未將先前的那些往事告訴自己,她總覺得自己似乎是外人一樣。
或許,他不說總有不說的道理吧,姜翎默默的安慰著自己。
長久的沉默,秦子墨似乎是察覺到了姜翎有些不對勁,他微微側頭看著姜翎,薄唇微啟,「可是覺得委屈了?」
委屈嗎?
姜翎反問著自己,從一開始,兩個人之間似乎都有著自己的秘密。
她無法將自己的身世徹底說出來,正如同秦子墨也無法將他的過去說出來,一個被廢的太子慘遭別人殺害,如今頂著另一張陌生的臉,頂著一個不同的身份重新站在世人的面前,興許在他的心裡費太子的身份,早已經被他放棄了。
「委屈什麼?」姜翎笑著搖頭,「不委屈,虱子多了不怕癢,我正好不知道無情訣如何突破,所謂遇強則強,剛好可以借著這次的機會歷練一下自己。」姜翎故作輕鬆的說著,殊不知,她臉上的表情卻早已經出賣了她。
「你總是這般堅強。」
秦子墨長嘆了一口氣,輕輕的揉了揉姜翎的頭,眼中滿是憐愛,「其實,有件事情我一直……」
話還未說完,姜翎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裡,她似乎是猜測到了秦子墨接下來要說什麼,可是這話卻被別人給打斷了。
「別管他們,繼續說!」姜翎急忙握著秦子墨的手。
可門外又傳來了一道聲音,青鳥不怕死的說道,「主子,鎮南王帶著人過來了!」
「那老東西過來幹什麼,莫非當真是過來找茬來了?」姜翎磨了磨牙,「早知道如此,當初就該一刀了結了楚均。」
楚均壞事做盡,死了也就死了,可是鎮南王卻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好好的噁心噁心他,怪只怪她當初做事情不夠絕對,若是沒有那麼瞻前顧後的話她不知道殺了鎮南王他們多少次了。
青鳥看著姜翎不明不暗的臉,猶豫了下緩緩開口,「興許是為了楚世子的死過來,手下看著他來勢洶洶,甚至還帶了數千精兵,如今已經將咱們的院子包圍住了。」
「區區幾千個精兵就將你給嚇住了?」姜翎話音落下,面上帶著些許的不屑,「我倒是要看看,他今日敢不敢打!」
戴上人皮面具,姜翎跟在秦子墨的身後一同走了出去。
還未走到院門口的時候,就聽到了鎮南王站在門外叫囂的聲音,姜翎皺了皺眉,嘟囔了一句,「這般囂張的氣焰,看來楚均的死對他來說根本沒有造成任何的影響。」
她當初還真的是小看了鎮南王,青鳥走在兩人的面前伸手拉開了院門,便看到鎮南王此刻正端坐在馬背之上,而身後站滿了密密麻麻的精兵。
秦子墨眉眼微微挑起,只淡淡看了一眼,便將目光放在了鎮南王的身上,笑著問,「王爺今日前來如此聲勢浩大,斗膽問一句,是為了何事?」
「哼!」
鎮南王冷哼了一聲,「你們殺了我兒如今卻還想要當做沒事人一樣,我今日過來是為了替我兒討回一個公道的!」
「竟有此事?」秦子墨裝作不知情的樣子,長嘆了一口氣,甚是惋惜,「王爺請節哀,只是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算不到我們的頭上吧。」
「秦子墨,別以為你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本王就拿你沒有辦法了,我兒的病是姜翎親手治療的,如今我兒突然死了,那這件事情就和她脫不了關係!」鎮南王十分的強硬,幾乎不給秦子墨辯解的機會。
「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當初楚世子病危的時候,可是王爺你親自上門求我家夫人前往華亭縣去救他的,我家夫人不計前嫌,隨你一同長途跋涉來到了華亭縣,而後在跟我傳的家書中曾經寫道,楚世子只需服藥靜養即可,王爺如此黑白不分,莫非是想讓人寒心不成?」
秦子墨的面色陰沉著,又繼續說道,「王爺可是忘記了,翎兒自從離開了華亭縣以後就徹底失蹤了,若是要先算帳的話,那我豈不是要跟王爺討回我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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