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
一道尖利的聲音傳來。記住本站域名
蹲在門口的一個乾瘦男人頓時站了起來,視線不住地在寬子身上來回掃視。
隨即猛地湊過來,眼神犀利道:「你就是劉洋?」
寬子嚇得後退一步,皺眉道:「劉洋是我姐夫!」
劉洋正跟在後面準備抽菸,驚得手一抖,差點沒拿穩。
本還想著躲在後面看看情況,沒想到寬子真的是個耿直老實人。
「誰特麼是劉洋!」
乾瘦男人一嗓子吼出來,劉洋上前一步:「我是。」
乾瘦男人再次打量了劉洋一眼,這小子和顏悅色的,不是惡人。
「好,找的就是你!」乾瘦男人不僅沒靠近劉洋,反而往後退,撿起地上的磚頭往大門上砸。
寬子眼疾手快,一把揪住男人,拎著他的衣領:「你特麼想幹什麼?」
男人顯然沒想到寬子力氣這麼大。
任由他怎麼掙紮根本無濟於事。
寬子一米八的個,長年幫著家裡務農,黝黑的皮膚,結實的肌肉,力氣還是有的。
「我……我……我特麼……我特麼就來找事的!」
「還開網吧!開個屁!」
乾瘦男人像個小雞一般被拎著,哆哆嗦嗦的沖後面喊:「來人!快來人!」
「還敢叫人!」
寬子心裡憋著一肚子的氣,直接一拳將乾瘦男人干趴在地上。
劉洋雖不認可這種行為,但也並未阻止。
「好啊,你們還敢先動手。」
男人一趴下,烏泱泱一群人從外面圍過來。
為首的胖子帶著廚師帽,身後的人也都繫著圍裙。
若來的全是吊兒郎當的人,劉洋肯定用拳頭說話。
但此刻劉洋疑惑。
「各位這是什麼情況?」
劉洋掏出煙,準備挨個兒發一圈。
胖廚師心裡一團火氣,但還是想和劉洋說幾句。
乾瘦男人晃晃悠悠的站起來,罵了句娘,然後沖大傢伙喊道:「都愣著做什麼,打啊!」
對面十五六個人,這邊只有劉洋和寬子兩個人。
寬子一聽打,往劉洋懷裡塞了塊磚頭,悶著頭沖了上去。
「啪!」的一聲,搬磚拍在了胖廚師的頭上。
胖廚師手裡面握著炒菜的勺,身體一晃:「瑪德,干他娘的!」
現場瞬間混亂,還能怎麼著,只能動手了唄!
誰想寬子一把薅開劉洋:「姐夫,磚頭拿著護身。」
「打架這種事情,我來。」
「你動腦子就成!」
寬子說完,抿著嘴逮住人就是一磚頭。
出手又快又狠,猶如沖入羊群的狼。
十來個男人啊!不到十分鐘,全被干趴在地上。
寬子轉過頭沖劉洋憨憨一笑:「姐夫,搞定了!」
劉洋瞅了一眼寬子額頭上快速腫起來的硬塊,一邊一個,像極了長角的龍人。
要不是環境不允許,沖這麼對稱的龍角,劉洋也能笑岔氣。
此刻卻還要強行憋笑,語重心長道:「寬子,年輕人別太衝動。」
「總要先問問怎麼回事吧!」
「對哦!」寬子恍然大悟:「我們開網吧關你們什麼事,拿著勺子也敢鬧事。」
胖廚師悽慘的摸了一把眼淚:「你們害的我們養不活家了,我們當然要和你們拼命!」
「對!許總說了,他也是無奈,只有將你們趕走,我們飯店才能重新開業!」
這裡面有故事啊!
「說說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是因為你,你要創業,我們老闆多善良,只好損失自己的火熱飯店成全你!」
喲呵!
劉洋可不認為許家這麼善良。
「你不誠實。」劉洋搖搖頭,表示出不滿。
寬子抄起板磚又要拍,胖廚師趕緊說:「好,好,我說實話。」
「這家店原本是我家祖傳下來的,打清朝就存在的老店,口碑好。怪我好賭,賭債纍纍,無奈之下只能將店賣給許總。」
胖廚師說著愧疚的看了跟著他來的人:「他們都是父輩就跟著我們店乾的員工了,我捨不得。」
「許總答應我們,只要飯店在,我和我的員工就在,並且簽了協議。」
「這幾年不景氣,好多人吃口飽飯都算寬裕,誰又天天上飯店吃。」
「許總提過一次,說要將飯店改行。我與飯店共存亡,只要飯店要關門,我就死在飯店裡。原本許總拿我們也沒辦法……」
旁廚師看著劉洋的眼神充滿了怨恨。
劉洋冷笑一聲,就說怎麼答應的這麼輕鬆,原來在這等著。
劉洋想著電視裡,報紙上大肆報導的事情。
許家為了扶持青年創業,甚至不惜將黃金地段免費給青年創業三十年。
其實不過是一個甩不掉的賠錢飯店。
這還是真是一石二鳥,借著公益的名義擺平了自己兒子闖下的禍,還能將飯店的麻煩事丟在劉洋頭上。
只是許家想的太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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