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還給哭上了?」
曾胖子給嚇得不知所措,不情不願的走過來:「豬鼻孔就豬鼻孔,你倒是別哭啊!」
可寬子已經收不住風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抓住劉洋的袖子,哭的如同孩子一樣。
「姐夫!」
「嗯!我在。」劉洋也是第一次見寬子喝醉,很意外。
在不知道事態會如何發展的時候,劉洋想要看看寬子究竟會怎麼做。
「姐夫!」寬子吸了吸鼻子,哽咽道:「你是不知道,我真的好喜歡思思啊!」
「除了姐,她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哎喲,看不出來啊,寬子竟然這麼痴情。」曾胖子不知道事情原委,還笑道:「看來要準備紅包了。」
劉洋的臉色卻不好看。
寬子還在哭:「姐夫,你為什麼就是不喜歡她呢?」
「為什麼你不喜歡她,還要帶著家裡的人都不喜歡她呢?」
劉洋心裡清楚,寬子這是陷進去了。
曾胖子錯愕的看著劉洋,知道事情不簡單了,不敢說話。
「你們都不知道,思思對我來說有多麼重要。你們所有人都看不起我,只有在思思的眼中,我才有了存在的價值。」
聽著寬子這麼說,劉洋必須糾正他的錯覺:「這是只是她的手段。」
「不!姐夫,我知道你根本不重視我。你嫌棄我沒能力,所以從來不讓我插手公司的事情!」
「寬子!」
這一次輪到孫長秋聽不下去了。
雖然孫長秋一直看寬子不順眼,就事論事,這件事情上他必須為了劉洋正名。
「財務部就是一個公司是否能夠正常運轉的命脈,劉老闆將自己的命都交給你了,你竟然說他不重視你?」
「命?」
寬子自嘲一笑,瘋癲道:「才不是!」
「他只不過是需要一個背鍋的,我人傻,什麼都不懂,還以為這是福氣!」
「什麼狗屁紀總,什麼法人,就是一個擋箭牌……」
曾胖子一聽,這事情牽扯的遠了。
猛地站起來,環顧幾人一眼,隨即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我們這伙食團再過幾個小時就要準備早飯了。」
「我先收拾桌子!」
寬子喝醉之後竟然什麼事情都敢往外扯。
孫長秋最是謹慎的人,決不允許這樣冒險,當即說道:「我們送紀總回家吧!」
「好!」
劉洋愧疚的對曾胖子說道:「曾師傅,就辛苦你自己收拾了!」
「不辛苦,你們趕緊送寬子回家吧!」
越是機密的事情,曾胖子越是怕聽見。
端著盤子,逃也似的回廚房。
好不容易將寬子送回家,劉洋喘著粗氣敲開門。
鄭思思穿著清涼的學生裝,嬌滴滴的喊道:「寬哥,你回來了啊!」
一看,劉洋竟然在後面。
也不管寬子是個什麼情況,也不整理一下自己暴露的著裝,嘴角一勾,笑道:「姐夫,進來坐會兒?」
這簡直與第一次見鄭思思有著天壤之別的差距。
特別是想到爹娘的描述,更是噁心至極。
劉洋別過臉不去看她,但話還是要說:「虧心事做的多了,心裡不虛嗎?」
「我虛什麼虛?」鄭思思見寬子醉的這麼厲害,也不裝了:「說的好像我願意似的。」
「寬子很愛你!」
這是劉洋給鄭思思最後一次機會:「只要你從現在開始,好好地對待寬子,和外面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斷的乾乾淨淨。」
「鄭思思,我可以容忍你。」
「你說什麼,我聽不明白?」鄭思思反問劉洋:「難道我不愛寬子嗎?」
「像寬子這樣的,能夠找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鄭思思不知廉恥的說道:「能夠和我睡覺,簡直是他走大運了!」
「說起來,撿便宜的是他才對!」
鄭思思這一副不要臉的樣子。
寬子人已經完全不行了,衝進廁所開吐。
鄭思思根本不去看。
不僅不去看,還挑逗般的拉了拉自己的衣領:「姐夫,要不你也試試,你就知道寬子為什麼這麼離不開我了!」
「賤人!」
劉洋揚手一巴掌打在鄭思思的臉上。
「啪!」的一聲,掌聲清脆無比。
這是劉洋第一次打女人。
鄭思思「啊!」的一聲慘叫,捂著臉哭起來:「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說著就要朝著劉洋撲過來。
就在鄭思思張牙舞爪朝著劉洋撲過來的瞬間,劉洋直接將門一摔,只聽見「咚!」的一聲。
鄭思思應該是撞到門上了。
劉洋沒有半點猶豫,直接下樓。
任由鄭思思在上面又哭又鬧。
孫長秋見劉洋下來,不由說道:「這女人的動靜可真大!」
「哼!」
劉洋氣得不輕:「孫秘書,將消息散步出去,我們要擴張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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