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看來,鄭思思還真是處處為了自己好的樣子?
寬子不禁恍惚。Google搜索
許傑氣急敗壞的喊道:「剛才誰特麼說就算殺了她也不管的。」
「這就慫了?」
寬子被吼得一愣,清醒了許多。
「不管什麼原因,也不該這麼做。」
「我知道。」鄭思思那張臉帶著對未來的無限渴望:「我知道這樣做錯了,但是我需要對我們的未來負責。」
「寬子,我們的未來會很美好的。」
「就當做這三千萬,是我們和姐夫的買斷。」
鄭思思說著,摸出存摺。
笑起來的樣子,依舊是如此的天真無邪:「錢全部都在你的帳戶中,寬子,我只想我們能夠有一個更好地未來!」
什麼!
錢在寬子的帳戶中!
許傑震驚的看著寬子。
這樣甚至連給鄭思思這個女人定罪都不行。
錢在寬子帳戶中,那挪走錢的人,自然就是寬子。
就算是要追究刑事責任,那也是寬子。
「果然是這樣,怪不得不走呢?劉老闆,看來這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啊!」孫長秋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
有些埋怨的看著劉洋:「哪怕是對我,也不肯透露一點風聲,真是的,嚇的我好幾天沒睡。」
劉洋笑笑。
寬子卻有了另外一種理解。
錢當真是在自己的帳戶中。
是不是說明鄭思思剛才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雖說方式不可取,但總歸是為了家庭好,是為了他們兩個人的小家庭。
寬子動容了。
轉過頭來看著劉洋。
那眼神看起來像是在不安的求救。
實際上卻是在傳達另外一種信息。
能不能夠酌情處理?
「寬子,我告訴你,你別犯傻啊!這個女人肯定是有問題的。」
「你看那白骨精騙人的時候,也是讓人看不透的。」
許傑見到寬子的變化,心想,完了。
許傑也是慌了:「瑪德,既然定不了你的罪,那我也要打你一頓,好出出心裡這口惡氣!」
許傑說著就要動手。
別人不打女人,他沒有關係。
好女人不能打,這種賤貨,就是不該給她矯情的機會。
「住手!」
一個處處為了自己的女人,哪怕是做錯了事情,寬子也要護著。
「我的女人,就算要教訓,也該我來決定!」
寬子擋在了鄭思思的面前。
鄭思思得意一笑,從寬子為了她站出來的那一刻已經說明,她贏了。
「精彩,很精彩!」
劉洋鼓起了掌。
看著鄭思思,微笑道:「錢世勛的安排還是沒有問題的。」
「你不走,也是很好的一個環節。」
「姐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寬子被搞得很糊塗,現在他的腦子很亂。
劉洋不責備在場的任何一個人,僅僅是對寬子說:「要是想不明白,就先不要開口,也不要插手任何事情。」
「寬子,從這一刻開始,你就給我站在這兒,老老實實的聽!」
寬子不敢吭聲,只好照做。
劉洋繼續說道:「錢世勛將你安排在我身邊,做的最正確的一個決定,就是讓你接近寬子。」
「換做是任何一個人,你,都已經死了幾百次了。」
「不明白你說什麼!」鄭思思還想裝傻。
但這一次,劉洋費了這麼多功夫,怎麼可能還讓她繼續裝下去。
冷聲道:「你在透露消息給錢世勛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其實很多消息,都是我故意讓你知道的。」
「錢世勛還是挺聰明的,三千萬不少,但誰拿到手中,都是燙手的山芋。」
「唯獨將錢轉到寬子的帳戶中,既不可能追究你的責任,也牽連不到他。」
「只會將這個難題丟給我。」
孫長秋笑了笑:「一開始你就知道了,所以你根本不擔心錢會丟。」
「既然……既然錢沒丟……」寬子雙眼不安的在劉洋和鄭思思身上徘徊。
吞咽了一口唾沫之後,小心翼翼的說道:「這件事情可不可以……」
「不可以!」
不等寬子說出來,劉洋冷聲呵斥:「寬子你給我記住,我預防了事情的發生,不代表不危險。」
「你知道不知道,今日要不是別人出手拍下商場,坐牢的人就是我!」
寬子心中一驚,不敢說話了。
劉洋堅定地說道:「寬子,懶得追究這女人的責任,將這個人給我趕走,永不相見。」
「好!」寬子死死地咬著牙齒,痛苦的盯著鄭思思,卻堅定地說道:「你走!」
「走?」
鄭思思悵然一笑:「寬子,你想要趕我走?」
「根本不可能!」
鄭思思冷笑一聲:「寬子,我直說了吧!已經懷了你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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