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
紀富貴疑惑的問。記住本站域名
紀安鐵青著臉,閉著嘴巴不說話。
門外再一次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姐姐,快開開門啊!求求你快開門,他們在追我。」
「我有東西要給你們,快啊!被他們抓住,我就完了!」
竟然是鄭思思的聲音。
寬子眼皮抬了一下,又克制著自己不要心動,不要去開門。
劉洋現在是走投無路了,只能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喊道:「將門打開!」
「可是……」
紀安雖不願意,但知道劉洋做什麼事情,一定是有自己的原因。
一咬牙,心不甘情不願的將門給打開了。
鄭思思跑進來,趕緊抵住門,顫巍巍的將手舉起來:「給!」
鄭思思滿臉都是汗水,豆大的汗珠順著她的脖子流著。
臉色相當蒼白,渾身在輕微的抖動著。
「你……你怎麼了?」
寬子還是沒能夠控制住本能的欲望,急忙問道。
鄭思思攤開了手,手心裡正是那張支票:「支票……我帶回來了!」
紀安一把將支票抓過來,急忙遞給劉洋:「快看看,是不是這張?」
「嗯!」
劉洋點了點頭,自己簽的字,還是認識的。
既然支票送回了,危機也就解除。
為了防止許豪那邊想出什麼過激的辦法,劉洋趕緊走到陽台,給許豪打電話,說支票拿回來的事情。
「到底怎麼回事?你……不是那麼想要錢嗎?為什麼還回來了?」
寬子問道。
鄭思思淒涼一笑:「我要的哪兒是錢啊,我要的是我的未來。」
「只可惜我錯了,我被人利用了!」
說著鄭思思哭出聲來。
紀安心就算是再好,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也對這個女人無法同情,冷冰冰來了句:「那是你活該!」
「是,我活該!」
鄭思思一閉眼,一行眼淚順著滾落。
「寬子,現在我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對我好。」
「這張支票一直被錢凡建揣在胸口包里,我故意裝作妥協。」
「今天,給他擦澡的時候,趁他不注意,搶了就跑。」
「現在他正派人追我……」
鄭思思一臉無助的望著寬子,哀求道:「寬子,讓我在這兒躲一會兒,好嗎?」
「不可能!」
紀安十分果斷的拒絕:「你將我們一家害的還不夠慘嗎?」
「現在竟然還想回來禍害寬子,我要是你,我根本沒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
很難得聽見紀安說出如此殘忍的話。
鄭思思只看著寬子,她知道寬子愛她,知道寬子對她的縱容。
寬子杵在那,臉上全是痛苦的表情,再愛也有個底線,不是嗎?
就差那麼一點,劉洋甚至都要被逼到賣公司的地步,就算鄭思思現在良心發現,但就該被原諒嗎?
「你走吧!」
寬子咬著牙說道:「我不會再被你騙了!」
這真的是從寬子口中說出的話來,可鄭思思有什麼理由責備寬子呢?
是她自己,一點一點的將寬子的所有耐心磨滅了。
鄭思思死死地咬著牙齒,靠在門上。
紀安心中煩悶,自己最心疼的弟弟就是給這個女人害了,還要害劉洋,這樣的女人留在身邊做什麼?
「你趕緊給我走!」
紀安一句多餘的廢話都不想說,直接將門打開,將鄭思思拉出去。
「對不起!」
鄭思思是真的知道錯了,可又能夠怎麼辦呢?
是不是錯了就理所應當被原諒呢?
答案顯然不是。
當門再一次關上,寬子的一顆心又空了。
直勾勾的盯著緊閉的大門,有千言萬語想要說,但是說給誰聽呢?
又有誰會聽呢?
寬子本就是個最笨的人,從小到大,唯一聽自己說心裡話的人,就只有鄭思思了。
如果這不是一場夢,如果這不是騙局,那該多好!
「鄭思思呢?」
劉洋在陽台上打了電話進來,竟然沒了鄭思思的影子,不由問道。
「那個女人滿口謊言,一會兒說自己錯了,一會兒又說有人在追她,還說這個支票就是她偷出來的……」
紀安就連提到那個女人,都覺得反感的很。
「我不想聽她騙人,讓她走了!」
從錢凡建身上將支票偷出來,接著有人追她。
這是肯定的啊!
不是說錢世勛貪這兩千萬,關鍵在於,這錢起到的效果。
「壞事了!」
劉洋趕緊喊道:「說不定真的是有人追她的。」
「寬子,你還在那愣著做什麼?趁著人還沒有走遠,趕緊去追啊!」
「追?」寬子沒明白過來。
劉洋急道:「我不是讓你叫她回家。」
「但是她現在真的有危險,你還是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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