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小鬼頭真是難搞啊,不是太瘋狂就是有背景,一點規矩都不講」馬庫斯不爽的抱怨著,隨腳踢翻了走廊里的垃圾桶。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身邊的小弟見大哥如此暴躁,也進入了破壞狀態,由於他們有都是純血子弟的原因,所以他們平日裡就十分的囂張跋扈, 頓時就把整個走廊給弄得一片狼藉。
「你們這些人在幹什麼?你們知道你們的行為違反校規了嗎?」
就在這時,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十分突兀的在走廊的盡頭響起,隨後,一個滿臉兇相的老頭板著一張老臉直直的沖了過來,呵斥住了馬庫斯等人。
聽見突然有人出現,正在破壞走廊環境的馬庫斯等人突然有些心虛,不過在他們發現阻止自己的不過是城堡里的管理員時,他們笑了。
「費爾奇,你個該死的啞炮,不要認為你是鄧布利多的人,就可以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
馬庫斯一臉譏笑,絲毫沒有把城堡管理員費爾奇給放在眼裡。
霍格沃茨的城堡管理園其實是個啞炮,這在純血家族裡面並不是一個秘密,甚至,不少斯萊特林的小巫師都以嘲笑費爾奇這個啞炮為了。
聽見馬庫斯這麼輕易的便點出了自己的身份,費爾奇整個人的臉都白了。
「你...你是什麼意思?」費爾奇氣的每根頭髮都要豎了起來,一雙老邁的眼睛裡更是多出了一絲恐慌。
「我是說,你就是一個該死的啞炮,如果沒有鄧布利多的包庇,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在霍格沃茨里待著,這裡是我們巫師的地方,而不是你們啞炮的待著的地方,你的存在玷污了這個學校!」
馬庫斯肆意的嘲諷的費爾奇,絲毫不怕費爾奇會對自己造成威脅。
如果說他之前找賈斯汀的麻煩是因為他沒有打探好情報,不知道賈斯汀有一個如此強大且瘋狂的朋友。
辱罵納威是因為他不知道納威這個隆巴頓家族的繼承人居然偷偷學習高深的黑魔法。
那他招惹費爾奇, 可就是他深思熟慮後的選擇了。
費爾奇,一個不能施展魔法的廢物啞炮罷了,自己何必害怕他呢,就算自己打了他一頓,他又能把自己怎麼樣?
「我是這個學校的城堡管理員,你....你.....」
「你什麼你,你就是一個廢物啞炮罷了,給我滾吧!」
說著,馬庫斯手中的魔杖對著費爾奇輕輕一揮,費爾奇便被直接打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牆上。
打完費爾奇後,馬庫斯等人不屑的看了費爾奇一眼,之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只有費爾奇的咆哮聲在他們身後不斷傳來。
「我要告訴你們的教授,我要讓你們教授狠狠地懲罰你們!!!」
說完,費爾奇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自己話,無助的抱頭痛哭了起來。
他知道,他只是一個啞炮,根本沒有辦法去懲罰那幾個純血家族的小巫師, 甚至就算自己去找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也不會管自己的事情, 就是因為自己是一個卑賤的啞炮。
魔法界裡的歧視實際上是很嚴重的,就連麻瓜出身的小巫師都要被純血巫師嘲笑為泥巴種,更不用說他這種出生於巫師家庭,但是卻無法施展魔法的啞炮了。
得益於鄧布利多的好心,讓他有了一個城堡管理員的工作,但是霍格沃茨的小巫師們一點都不尊重他,反而使他為敵人。
還有一些出生於純血的小巫師,當得知了他啞炮的身份後,更是對他的態度直轉急下,仗著自己不會施展魔法,時不時的就用魔法去毆打自己。
而每當自己去找鄧布利多的時候,得到的往往是一句。
「我會告訴斯內普教授的,我相信他回去教訓那群調皮的小巫師」
費爾奇有些無助的看著天花板,不甘的淚水覆蓋了他的整張臉頰。
「為什麼?為什麼這個世界如此的不公!如果我要是擁有魔力,我一定要一步一步走上最高,我要讓之前那些看不起我的人都知道,我費爾奇,不是一個廢物!」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中年窮!!!」
說完這句話後,費爾奇變感覺自己的腦袋一震眩暈,然後還來不及思考發生了什麼,便直接暈了過去。
臨近失去意識之前,費爾奇聽見了最後一句話。
「是時候讓費爾奇崛起一把了!」
。。。。。。。。。。
「我這是在哪裡?」費爾奇十分痛苦的搖晃著自己的腦袋,睜開了眼睛。
就在剛剛,他依稀記得自己因為啞炮的身份被那幾個斯萊特林給羞辱了,如果沒猜錯的話,自己應該在霍格沃茨的城堡內。
這樣想著,費爾奇睜開了眼睛,結果,他懵逼了。
只見他的眼前,正有一個小梅花鹿,正瞪著自己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著自己,同時,周圍蒼天的大樹,與地面上濕潤的泥土,無不在告訴他,他現在已經不再霍格沃茨內了。
「該死,這究竟是那個小巫師的惡作劇?!」費爾奇的第一反應就是這是一個小巫師的惡作劇。
艱難的掙扎著從地上站了起來,有些迷茫的看著四周陌生的環境。
費爾奇可以確定,自己一定不是在霍格沃茨的禁林內,因為他曾經去過幾次禁林,他知道,禁林內的土地沒有這麼潮濕,而且,禁林內肯定沒有梅花鹿這種動物。
此時,那頭梅花鹿看見突然起身的費爾奇,非但沒有逃跑,反而更加好奇的貼了上去,一雙大大的鼻子在費爾奇的身上不停的亂嗅,仿佛費爾奇身上有什麼好東西似的。
「該死,你離我遠一點!」頭一次被小動物如此親近的費爾奇有些不自然的跟梅花鹿拉開了一些距離。
隨後,他也注意到了他身上的異常。
首先,他原來身上那件破破爛爛的袍子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十分華麗的修身白袍,衣袖上面還雕刻著華麗的花紋。
同時,自己的臉上的那些歲月痕跡也消失的一乾二淨了,撫摸著自己的肌膚,費爾奇只感覺這是一個嬰兒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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