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拒絕不了,那就閉目享受吧。
反正這也是自己未來的老婆,安羽辰心安理得的安慰自己。
柔若無骨的小手按著他的肩膀,溫和的力道讓安羽辰舒服的差點呻吟出來。
「夫君,重嗎?」蕭輕媚輕聲問。
「不重,剛剛好。」安羽辰點頭,他眼睛的餘光瞥見了柳輕媚嬌羞緋紅的面孔,突然有些把持不住了。
嗯,忍忍,等大婚以後,他非得拉著她共浴不可。
「這些天,辛苦你了。」安羽辰抓住了她的手。
「這是我應該盡的本分,我不像言兮姐姐,能提槍上陣,但能為夫君安排好內務,也算是盡一份力。」蕭輕媚被他捉住了手,更加嬌羞。
眼看安羽辰呼吸粗重,身體發熱,蕭輕媚也明白了怎麼回事,她伏在浴桶的邊緣,輕輕攬住安羽辰的脖子。
嘴唇貼在了他的耳朵邊,輕輕的一呵氣:「夫君若是想要,妾現在就給你。」
尼瑪,誰抵得住這樣的誘惑?安羽辰抓住她的手臂,就要將她就地正法,可就在這時候,門口響起了一陣敲門聲:「東家,東家睡了嗎?」
「怎麼了?」安羽辰瞬間清醒了過來,鬆開了蕭輕媚。
蕭輕媚臉蛋發燙,連忙整理自己凌亂的衣服。
「凌神醫那發現了特殊病例,像是是疫病,凌神醫請東家過去一趟。」
一個家丁模樣的男人躬身說。
「馬上去。」安羽辰心中一凜,疫情,古代稱之瘟疫,弄不好要出大事。
當下他匆匆忙忙的擦乾身體穿上衣服就跑了出去。
出門以後,安羽辰瞥了一眼外面的人:「你叫什麼名字?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
「回東家,我叫吳洛,前天才來府上。」家丁恭恭敬敬的說:「東家可能沒見過我。」
安羽辰點點頭,轉身匆忙離開。
一個山洞裡,有一名男人躺在地上,神道全神色凝重的在為他行針。
這名男人渾身打顫,臉色蒼白,裸露在外面的皮膚上生出暗紅色的淤斑,皮下組織可見淤血。
「凌神醫,什麼情況?」安羽辰走上前,一看病人的情況,他神色一凜:「所有人退出去。」
身後跟著的數人退了出去,安羽辰也不敢貿然上前,用濕巾蒙住口鼻,然後才上前去。
「是瘟疫?」安羽辰仔細察看了一下病人的情況,向凌道全詢問。
「是,而且還是烈性的瘟疫。」凌道全神色凝重。
「看出來了, 出血性的疫症。」安羽辰點頭:「凌老,接觸過病人的人進行單獨隔離,另外這個山洞找人封起來,整個莊園點上艾草薰制。」
「好,安先生對於這種病,可有好的療法?」凌道全問。
「沒有。」安羽辰搖搖頭:「但是我有辦法預防。」
是,現在的醫學手段不行,安羽辰沒辦法查出這種瘟疫到底是屬於什麼,但他可以分離出血清疫苗為所有人接種。
「有辦法預防就好,至少不讓病情繼續蔓延。」凌道全嘆了一口氣:「北境關破,死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屍體在路邊無人處理,滋生瘟疫,天災戰亂,再加瘟疫,大梁……」凌道全說到這裡,說不下去了。
「凌老放寬心,情況還沒有到不可控制的地步,我這想辦法。」安羽辰說。
「我跟東家一起。」凌道全說。
抽了一管血,安羽辰跑到了他獨立的實驗室里。
這裡面的東西都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以後仿製的,沒有標準的工業化基礎,所以製作出來的工具簡陋。
但古代的瘟疫,無非就是些毒熱型的病毒感染,分離出病毒原始株,再進行滅活,到時候看看能不能整出些疫苗來。
柳家商號,忙活了一天以後,門店打烊,柳春瑩掌燈盤點,每天收支以及零碎支出都要詳盡盤點,然後帳冊入庫。
吱呀,門一開,一個僕人提著燈籠,引著張翰林走了進來。
「張公子,你怎麼來了?」柳春瑩連忙放下手中的帳目站了起來,她迎上去。
「我辦完事情,途經李錦記,那裡的糯米糕你最喜歡吃,所以就買過來點。」張翰林揚了揚手中的東西。
「謝謝張公子,張公子居然記得奴婢喜歡吃這些東西。」柳春瑩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
「呵……你我兩人婚事已訂,以後可是要相守一生的,我如果連你的喜好都記不住,那怎麼是一個稱職的丈夫?」張翰林笑著說。
現在的張翰林,就是一個溫婉十足的公子哥,極盡溫柔,對柳春瑩也是極其呵護。
柳春瑩垂淚:「有張公子如此待我,我就算是現在死了,也毫無遺憾。」
「亂說什麼?你我可是有白首之約了,以後別提死不死的,不吉利。」張翰林為她披上一件衣服,憐愛的說:「你父親雖然不在了,但以後有我照顧你。」
「而且我父親對你的才能也是極其看重,以後嫁入我們張家,我保證你會倖幸福福的。」
「那我父親在九泉之下,也該瞑目了。」柳春瑩又感動的落淚。
其實兩人心照不宣,張翰林為自己裝出來的這副虛情假意感覺到噁心。
而柳春瑩更是厭惡這個偽君子,他如此待她,無非就是看中了她柳家的家產。
「這麼晚了,你還不休息?」張翰林問。
「柳氏大大小小商號十幾個,這白天的帳目都在晚上匯總到這裡,我得盤點清楚,好將帳目入庫。」柳春瑩笑著說。
「這些事情,找個先生做就是了,你不必親力親為的。」張翰林握住她的手:「你這樣,我心疼。」
「我自幼就管著帳,習慣了。」柳春瑩笑著說。
「你可真懂事,以後我有你相助,一定會走的更遠。」張翰林溫情款款的說:「春瑩,你父親過世以後,留下了多少東西?」
「田產六百八畝,宅子兩處。」柳春瑩想了想說:「另有直屬柳家商號六家,還有六家柳氏占股。」
「另外錢糧若干,具體是多少我沒有算。」
「這些,可都是你父親生前的心血啊。」張翰林點點頭:「你一個女流之輩,若想保住這些財富,著實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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