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周必安嚇了一跳。
「將軍,安羽辰放我走,就是看朝中有誰跟我接應。」夏清夢臉色大變。
「現在百笑堂的分部已經沒有什麼人了,所以我若想安全離京,只能動用朝中布的線了。」
「那小子有這麼聰明?我不相信。」
周必安的神色微微的一變,隨即露出了一副不相信的神色。
他雖然知道安羽辰現在是聖上跟前的紅人,也知道他頗有些手段,但是他不相信對方能聰明到這種地步。
「他會的。」夏清夢開始急了「將軍,那個人陰險卑鄙。」
「他真的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所以請你務必相信我。」
「那又怎麼樣?我不相信他敢闖到我這裡來,如果他真的敢闖進來,我就敢真的殺了他。」周必安冷哼一聲。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他府中安插的人手全部都是心腹。
而且他本身就是百笑堂的間客,潛伏在大梁的御林軍之中。
十幾年的時間已經成長為副將,在大梁朝中勢力雖然一般,但也是極為難纏的地頭蛇。
安羽辰要真的來了,他就算是拼著暴露的風險,也要把安羽辰的腦袋給斬了。
況且,他不相信那孫子真的這體育場聰明。
「好,好好。」就在這時候,撫掌的聲音傳了過來。
同時那個讓夏清夢做夢都忘不了的討厭聲音又傳了過來:「哈哈,夏小姐,我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
「怎麼,你這是不捨得我?」
隨即,近百名殿前衛沖了進來,周必安的十餘名手下盡數被斬落在地上。
一時間府中鮮血四濺,同時周圍的高牆上衝出了諸多弓箭手。
這些弓箭手卻是齊王府中的府兵,幾乎是沒有任何反應的機會,這邊的情況便被安羽辰給結結實實的控制住了。
「安羽辰,你……」夏清夢臉色煞白,她知道,自己這是又著了安羽辰的道了。
「夏小姐,是你自己來,還是我把你綁起來?」安羽辰笑嘻嘻的丟過去一根鐵鏈。
夏清夢一言不發,她突然反手從自己的發間抓過一根簪子,對著自己的喉嚨就刺落。
她想死,真的是一心求死。
因為她在安羽辰這裡已經吃過了數次虧了,不需要安羽辰七擒七縱,她自己就已經抵受不住了。
眼看簪子就要把她的脖子刺穿,就在這時候,斜斜的一根暗器飛了過來,叮的一聲將她手中的簪子給打落。
緊接數名殿前衛持刀上前,兩把冰冷的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她便再也不能動彈了。
周必安手中握著一把巨大的朴刀,他的掌心滿是冷汗。
同時他也目露凶光,這一次,他知道自己暴露了。
畢竟這是跟西陵百笑堂勾結的,他怕是要被處以腰斬。
所以現在他是一個窮凶極惡的兇徒。
「好,好。」又有一個人鼓著掌走了進來,這次進來的不是別人,卻是景王。
他哈哈大笑:「安卿,你果真是神機妙算啊。」
「你怎麼知道我們的人有百笑堂安插進來的間客?」
「這很簡單,百笑堂在我們這裡立足了這麼多年,他們肯定會想盡辦法擠進我們朝中。」
安羽辰笑道:「現在百笑堂的據點被我們拔的乾乾淨淨的了,所以夏清夢被放走的話,潛伏在朝中的間客肯定會坐不住的。」
「這次的功勞,我就不跟景王殿下爭了,殿下,請。」安羽辰退了一步。
是的,想跟景王長久的合作,肯定是要讓出一部分利的。
所以這一次的功勞就讓給景王吧,不然景王肯定心裡不服氣。
「多謝安卿了。」景王嘿嘿一笑,他走上前,神色變的嚴肅:「周統領,你可知罪。」
「呵呵,景王殿下,我何罪之有?」周必安冷笑道。
「身為朝廷命官,統領御林軍,居然勾結西陵百笑堂間客,此罪當誅九族。」景王沉聲道。
「有沒有可能,臣生來就是百笑堂的人,呵呵,來你們這裡,也不過是為了任務罷了。」
周必安呵呵一笑,他張開雙臂:「臣孑然一身,無九族可誅,所以景王殿下,臣,怕是要讓你失望了。」
「你真的不怕死?大梁哪裡虧待你了?」景王沉聲道:「食君之俸,卻不忠君之事?」
「哈哈,大梁?」周必安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陰狠的表情,他手中的刀向前一指:「狗屁的大梁。」
「老子是西陵人,大梁連年征戰,我們村十三歲以上的男人,幾乎全部死在戰場。」
「若不是你們大梁,我又怎麼會家破人亡?我從小就立志,總有一天,要上陣殺敵,親手擰下大梁將軍的首級。」
「我還要直入京城,擰下鄭氏皇族所有人的狗頭。」
「你……你……放肆。」景王大怒:「你們西陵人最卑鄙無恥。」
「那片國土,明明是我們大梁的國土,但是被你們西陵無恥的占用了這麼多年。」
「廢話少說,今天我失察被你們抓到,你們休想從我嘴裡問出任何東西來。」周必安怒喝。
「來人,拿下,要活的。」周必安對著他重重的一揮手。
十餘名殿前衛得令上前,向周必安圍攻而去。
周必安咆哮一聲,橫起了手中的大刀,猛的反擊了回去。
雙方瞬間便混戰到了一起。
殿前衛的實力是很強的,對付一個周必安完全不在話下。
但因為需要活捉,所以難免有束手束腳的地方。
況且周必安現在就是一個瘋批,他瘋狂的輸出,一時間展前衛傷了不少。
安羽辰坐不住了,他拿出了小巧的弩,瞅准了時機,然後一弩對著周必安射了過去。
上面的植物神經毒素瞬間讓周必安身體僵直的倒了下去。
「這……你殺了他?」眼看一群殿前衛持刀圍了上去,景王有些吃驚。
周必安可是有大用的,拿著他邀功,而且還能從他嘴裡審出很多人。
這麼殺了,雖然也是大功一件,但不免有些可惜了。
「放心吧,沒死,神經毒素,只讓他全身上下僵直,並不會要了他的命。」安羽辰說:「景王殿下現在可以帶他走了。」
「好好,多謝安卿了。」景王大喜,他揮手,一行人把周必安給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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