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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化作塵埃

2024-08-06 10:12:04 作者: 紙家書
  於是二人立即行動,長門以餓鬼道之術汲取室內禁制之查克拉,憑實力解除封印符咒。繼而挪動石碑,刮磨其面,如同賭石研磨,精心操作。

  直至石碑化作塵埃,二人滿懷期待,卻未尋得一絲情報。

  「看來此乃盡矣。」長門言道。

  隨手施一風遁,將石碑灰燼盡數吹散,不留任何痕跡。

  帶土提議:「此室亦可毀之,研為粉末,深埋地下,此事天知地知,你我共守,他人無從知曉!」

  黑絕:「咳咳!」

  「善哉。」長門摩挲著黑絕的頭顱,「汝非人也。」

  ……誠如黑絕,確乎如此。

  密室之銷毀甚是簡便,只消打碎燒毀,再以土遁掩埋。

  事畢,長門感心力交瘁,欲休憩數日,思慮未來之途。告之帶土後,便心神疲憊地離去。

  僅剩帶土與黑絕相對。

  雨國之林中,日前帶土在此植下英雄之樹,歷經時日,樹幹粗壯異常。

  「帶土,汝需謹慎言行。」

  黑絕擺脫長門的揉捏,復歸常態,附身半邊白絕之身,立於帶土身旁,語氣凝重地警示:「先前究竟發生了何事?汝有最強之萬花筒護命,又有柱間細胞加持,理論上不應受傷才是。」

  「若長門在救治之時,借輪迴眼之力窺視了汝之記憶,那……」 第一章:賭注與自由

  移植著英靈古木,帶土回應道:「此舉動確有幾分兇險,一念之間,或成勝局,或落敗局。然而,此刻無恙,非幸哉?」

  有時須以身家性命為賭注,踏足天際,亦步地獄......顯然,帶土這一局賭贏了。

  宇智波斑於其心脈烙印的符篆已然消失無痕,帶土此刻再無懼黑絕翻臉施控,往昔如將心臟託付於黑絕手中,如今不再,他已重獲自由!

  然則,除心臟符篆外,原著所示斑尚有其餘手段,譬如瞬間操縱他施展輪迴天生的秘法......誠然,原篇中,帶土以意志掙脫束縛,終成十尾人柱力。

  黑絕附身,意志之力亦可抗衡;十尾吞蝕意識,意志亦可抵擋!熱血世界,意志不倒,萬事皆可。

  然而此時,帶土並未欲與黑絕決裂,故佯作不知心臟符篆,對黑絕言:「與我交戰者名為宇智波富岳,曾言於你,他乃宇智波一族之領袖,亦開啟萬花筒寫輪眼。」

  「我疑他與我之萬花筒屬同類,彼趁我神威傳瞬之際突襲,致我重傷......因其覬覦吾眼,未下殺手,故吾得以保全。」

  黑絕眉頭微蹙:「同類萬花筒?」

  誠然,若果真如此,對帶土而言實乃大患。黑絕了解富岳,對方自幼便是宇智波族之天才,長大必成影級強者,更有時空間之萬花筒寫輪眼,帶土敗北亦情有可原。

  「日後勿再冒險,於【無限月讀】計劃,你不可或缺。」黑絕接受此說,決心找時機搜集富岳情報。

  波風水門、宇智波富岳,此二時空忍者,若亡去,或許更佳。

  帶土揮揮手:「長門未來亦可成為【無限月讀】候選,不可一賭俱賭。」

  「以長門之性,他僅遵石碑所載,施展秘術後不得所求,其舉動可想而知——在斑大人之願景中,長門僅為一枚棋子,切勿寄予厚望於他。」


  「抑或,帶土你對長門的牽絆難以割捨?」

  聞言,帶土緩轉首顱,真顏直對黑絕,一字一頓:「我會真誠待他,但放心,我對長門並無所謂『牽絆』。」

  轟鳴聲中,英雄古木自地表漸次拔起,木遁之力下,一片小小林海初現。

  「黑絕,放下無謂憂慮,專心己任。」

  植林完畢,帶土施展神威,空間扭曲成渦,踏入神威之境。

  瞬移後,帶土降臨密窟頂端,俯瞰下方:外道魔像巨掌中,一根根根莖交織成網,連通窟內數百白絕。阿飛盤膝坐定,持續輸送查克拉,孕育更多白絕。

  經此一事,帶土與歷經千年的黑絕洞察長門動靜,初步斷定對方已釋疑慮,真意接納了他......計劃可提前展開!

  「阿飛,你晉升了。」

  至外道魔像足下,他輕拍阿飛肩頭,言道:「此後有尾獸替代你之職,我將賦予你新任務......」

  聞言,阿飛拔出輸查管,高舉雙手歡呼:「太好了!」

  隨即似有所悟,收斂喜悅,略顯忌憚地問:「帶土,所謂新任務,為何事?」

  帶土揮手指向密窟內眾白絕,道:「你可看到這些白絕?」

  阿飛:「嗯!」

  「自此之後,你將成為他們之師!」

  「嗯?」

  「你我皆為柱間細胞改造之人,你習得木遁,他們有何理由不能?我命你為師,教練,指導者——無論何職!教他們使用木遁或任何忍術!明白否?!」

  「我......!」

  阿飛指指自己,又看看身旁的白絕同伴,生平首次,他深感同胞智商低下的可恨。

  帶土,何時你這無盡壓迫才能結束,改造人何時才能真正崛起?

  啪!

  帶土重拍阿飛肩頭,語氣溫和,鼓勵道:「努力,我相信你能勝任!」

  帶土,你這傢伙......

  「我試試。」阿飛勉力接下這項重任。

  「你得說『我會全力以赴』!」帶土聲音提高。

  「我會盡力。」... 勿言,爾等當竭盡全力......」

  「滾!」

  時光荏苒,一周光陰如流水逝去。

  地穴之中,數百白絕整裝排列,阿飛立於首位,面向全體,雙掌合十,聲振山谷:「喝!」

  眾白絕齊聲道:「喝!」

  阿飛:「木遁·小枝之術!」

  地面剎那間生出半尺高的木梗。

  百枚白絕復言:「木遁·小枝之術!」

  霎時,每隻白絕腳下土壤皆有一木梗冒出,最長者僅抵其膝,艱難而至。

  「成了!」、「妙哉!」、「吾甚強矣!」、「神乎其技,諸位!」......

  初具雛形的陣型在白絕們的歡騰中瞬間瓦解,他們猶如奪冠的運動員,奔走相告,互相拍掌歡呼,嘈雜一片,仿佛誤入了猴山。

  阿飛以一種魂飛魄散的眼神望著他們,重重地嘆了口氣,仿佛全身力氣已被抽空。


  此情此景,阿飛難以帶動,連最基本的D級木遁都無法運用自如,三倍查克拉只能發揮一半威力,這便是同類的智慧嗎?實在可笑。

  「阿飛導師!吾等表現如何?」

  白絕們跳躍而來,圍在阿飛身旁,眼中閃爍著純真的光芒,雀躍地問道。

  「去......我是說,尚可,需更加勤勉。」

  阿飛敷衍幾句,遣散了白絕,暗自思索,這一周的教導方式必定有誤,白絕不該如此愚鈍,至少不該是這樣。

  到底錯在哪裡?

  正思量間,阿飛身旁旋渦湧現,帶土與長門的身影隨之顯現於地穴。

  「這就是你說的白絕大軍嗎?」

  長門一眼便望見數百白絕,輪迴眼掃過,評道:「感覺力量薄弱,你真打算依賴它們稱霸天下?」

  帶土落地穩住身形,聞言解釋:「或許略顯單薄,但作為炮灰還算合格——好吧,最近我讓阿飛對白絕進行再教育,不知效果如何。」

  說罷,帶土的視線落在腳下那一叢叢細小的樹枝上:「成果似乎不佳。」

  長門並未在意白絕,他早從帶土口中知曉了它們的來歷。此刻,長門關心的是外道魔像——十尾的軀殼,也是吞噬神樹殘骸的異物。

  與帶土寒暄後,他徑直走向外道魔像,左敲右摸,試圖操控這龐大的物體。

  另一邊,帶土喚來阿飛。

  「這些傢伙究竟怎麼回事?」

  壓低嗓音,帶土身為上司毫不客氣地質問:「一星期了,你教了些什麼?這群心智未開的傢伙在搞什麼?那也叫木遁嗎?!」

  阿飛面無表情地回應:「請辭退我吧。」

  頗有視死如歸的氣概。

  將白絕的狀況告知帶土,二人陷入沉寂:白絕難以教化,其中必有隱情。

  不然,大筒木輝夜怎會指望這群心智低能者對抗外敵?

  連十尾的碎片體也比他們強上許多!

  等等,十尾的碎片體......

  帶土感覺自己抓到了關鍵,尚未理清思緒,阿飛開口問道:「對了,帶土,你小時候師父是如何教你們的?我想試試以忍者學校的模式,用人類的方式教導這群學生。」

  「幼時之教,非你所能及。」帶土隨意回應,停頓片刻,又言:「或許你可以嘗試創造一個嬰兒白絕,從小養育,看看能否通過教導培養出人才。」

  交代完畢,他走到長門身邊。

  先前的靈感讓帶土急切地想要試驗一番!

  結印出手,一根黑棒探出,插入帶土後頸。

  長門見狀,驚呼:「竟是如此操縱!」

  未等他驚奇結束,帶土已控制外道魔像伸出一根軟管,遞到長門面前。

  他道:「長門,幫個忙,把你的細胞放入其中,我有個想法想試驗一下。」

  長門二話不說,拔下一縷紅髮投入其中。

  「......拿塊肉啊!拔頭髮你玩呢?」

  長門於是從中指擠出幾滴鮮血和微肉,同樣放入軟管。


  然而,帶土審視過後,覺得還欠缺什麼,又提出:「對了,你還得在裡面注入一些……」

  長門轉頭,以不解之色注視著他。

  「要、要些遺傳物質罷了......」

  被要求提供億萬種子之人先看了看帶土,又環顧四周躍躍欲試的數百白絕,最後目光重回到帶土身上。

  「滾!」

  關於官方設定的優先級

  每位作者對於官方作品設定的接納程度各異。

  尤其如火影這般設定繁多且相互衝突之作,各路同人各有其排列優先次序...... 第九十四章?帶土與長門之精粹

  在帶土之堅韌懇求與跨越時代的言語攻勢下,終令長門之心扉沉醉。過程之中之微妙,難以言表,只知經秘法,外道魔像竟採得了長門之生殖之質......

  而與魔像相連的帶土感應其內,新添一項可複製之基因,宛如遊戲中達成條件後顯現之隱秘角色,漩渦一族之複製品現世矣。

  此刻,魔像之內蘊含初代火影柱間之細胞,宇智波斑之血脈,更有帶土自身之DNA......今又添長門之份,然帶土與斑皆同屬宇智波譜系。

  因權限所限,柱間細胞為一切複製之基石,欲仿造任何血統,皆需經其細胞之浸潤,兩脈交融,消耗之查克拉甚巨。

  尋常白絕量產,需耗三十二卡查克拉,若加之宇智波血統,則需八十卡上下。帶土細算,柱間、長門、宇智波三血脈匯聚,消耗查克拉之量陡增,尋常三血統白絕量產,約需三百卡查克拉......

  此數,即便是鳴公子親至供魔,亦需往返三次方足矣!

  且產出之量產白絕,其實力並無顯著提升。此等愚鈍炮灰,除本能之外,習得C級木遁已是難事,縱有宇智波血統,亦無法開啟輪迴眼,漩渦血統亦難生出金剛封鎖。

  猶不止此,如同其他白絕,產出者皆為未完之畸變,欲成原著中十萬白絕大軍,須採集更多同族樣本,以完血脈純正。

  宇智波一族尚易尋,漩渦一族亦非難覓,關鍵在於能與柱間細胞契合者,唯有大和一人耳。

  假以時日,必至木葉一游,趁大和年少之際,悄然採集其體膚,以供外道魔像,使此等形貌殘缺之白絕得以完備。

  「此乃吾初次。」

  長門語中帶著對過往的追憶,略帶一絲惆悵與歡愉,緩緩道:「未曾料想,僅是遺傳之種,播種者竟可得如此歡愉。」

  身受黑棒之刺,帶土為魔像提供查克拉,口中輕應:「他日,吾將帶你體驗更為歡愉之事。」

  「不必了。」長門揮手謝絕,神色堅定:「過度損耗身體,當戒。」

  呵,事畢方顯傲骨。

  然而見長門之態,帶土於供魔之際不禁遐思,若開設一處幻術之館,不需真身待客,只以幻術如前般施為......嗯,前世之噩夢,便是以此吸取陽氣。

  實言相告,拋卻真實不論,幻術館確為良策。客人可自定場景,塑造角色,編排情節,最大程度滿足各人之喜好,店門一開,財源滾滾,金銀堆積如山! 實言相告,此營生之事,無需他人參與,吾與木分身足矣,唯獨查克拉匱乏,乃一大憾事耳。

  帶土思及魍魎,又憶及七尾,查克拉之源,尚有可用之處。


  此刻,帶土腦中靈光乍現,思緒如脫韁之馬,馳騁於天地之間,構想成形,琢磨開張之策,何處尋覓適宜之地......

  然則,當他思維狂舞之際,查克拉竟耗盡殆盡。痛楚如抽絲剝繭,將他自商議之中喚醒,他微弱地伸出雙手,對長門言道:「長門兄,煩請為吾補充查克拉。」

  長門仍在旁操作外道魔像,聞言即遣分身前往,木遁之術瞬息施展,藤蔓纏繞於分身,查克拉漸漸恢復,白絕三血脈之造物持續產出。

  直至耗費近三百卡查克拉,帶土方止其生產,長門之分身亦隨之消散。

  「來來來,阿飛,長門,汝等皆來,觀我新造之物,鮮活矣!」

  外道魔像之下,木製之槽緩緩開啟,內中顯露出一具與尋常白絕無異的白皙身軀......唯獨不同者,其身形嬌小,僅若兩歲稚童般大小。

  細觀之,此子一身潔白,半面畸形,僅剩單目,性別無跡可尋。尤為引人注目者,原本青草般碧綠的髮絲,如今變為一片赤紅。

  帶土抱起幼年白絕,淚中帶笑:「長門,你看,此乃吾二人愛之結晶——」

  長門上前一腳,將滿溢母性光輝的帶土踢倒在地。

  順手接過白絕,依帶土所願,他確實為阿飛塑造了一個小小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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