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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未弒鳴人,鳴人卻因吾喪命

2024-08-06 10:12:37 作者: 紙家書
  暗中觀之,此二人皆已至成年,衣衫零落,似正......呃......復振渦之宗?

  男子聲音於黑暗中似鴨頸受扼,玩笑般的求饒戛然而止,極不自然。

  啪!

  有人好戲心重,伸手點亮燈火。

  房間瞬間明亮,寢室內氣氛如焦油般凝重。

  「啊!!!!!」

  守於外的暗部忽聞女子尖嘯,隨後一股極強的九尾查克拉沖天而起,紅光閃爍的查克拉巨掌奮力揮下,整屋頃刻崩塌!

  暗部心驚:九尾人柱力失控矣!

  屋瓦粉碎,毀於九尾查克拉凝聚的獸爪之下。

  暗部們於塵土飛揚中急退,雖已備戰,仍祈戰事勿啟,黃色閃光之名可笑乎?

  何況黃色閃光之妻,乃渦之族人......雖九尾人柱力身份保密,但任一暗部或上忍皆知,九尾人柱力唯有渦之族忍者,而木葉之中,渦之族僅存者是誰?

  不言而喻,若戰,須面對黃色閃光與九尾人柱力——此仗如何能打?可否直接認輸?

  暗部退走後,三代火影自四散碎片中躍出,腋下夾著兩名幼童。

  「火影大人!」

  身旁暗部疾呼,未待回應,數十名暗部早已結印,各式忍術直射水門之宅——天哪,此處乃民居區!

  寢室內,九尾人柱力玖辛奈身裹紅色九尾查克拉形態,特異的尾獸衣包裹其軀,猶如貼身之裳,稍掩春光。

  面對襲來之術,玖辛奈怒目圓睜,本能出手,正欲以查克拉掌擊退所有忍術,忽有手搭於其身,瞬息之間,玖辛奈蹤跡全無。

  轟隆隆,眾多忍術落下,整座樓宇連同民居區一同遭受洗禮......之後,此地歷經數場壯觀爆破,一片混亂,慘叫不絕。

  三代火影瞠目結舌。

  「汝等——」幾乎喘不過氣來...... "火影大人,閣下可安好?"一介暗部弟子關切地問及。

  "老朽無恙!"三代聲音微顫:"你們、你們怎會......?!"

  驀然,他恍然大悟,招集這些人不就是為了防患未然嗎?屋內竟已發生尾獸化,暗部隊長必定高度警覺,立即啟動了最為兇險的應對之策,以無情的忍術猛烈轟擊敵方。

  此舉猶如教典般合乎規範......可此地乃是民居所在啊!

  非萬不得已,絕不應在民居之地出手!最緊急的情勢無外乎——九尾人柱力失控,襲擊三代火影?

  哎呀,還真是千鈞一髮。

  "此乃一場誤會!"

  三代火影須髯皆張,身軀顫抖:"快!救死扶傷!維持秩序!"

  話音剛落,村中驟然響起悽厲的警鐘之聲!

  九尾之力爆發,忍術橫掃民居,這又是何事?

  這正是火影行動預設的最糟局面,即不得不與水門和玖辛奈正面對峙,且衝突地點還需在村落人口密集之處——一旦滿足這些條件,警鐘便會鳴響。

  警報一出,所有忍者皆將動員,村落進入緊急備戰狀態。


  恐怕唯有敵國忍者入侵,才會觸發此類預案......

  念及此,三代火影頓覺頭暈目眩,幾欲昏厥倒地。

  卡卡西和"大和"忙左右攙扶,卻被他揮手推開。此刻的三代火影焦急萬分,強撐清醒以作應對。

  "第一、第二小隊救援傷者,第三至第六小隊疏散民眾,維護秩序!此乃命令!"

  緊要關頭,火影連發兩道指令,繼而對一名暗部忍者吩咐:"你速去XXX解除最高警報,改設三級警戒,通知村民留在家中勿四處亂行。"

  那人點頭,瞬息間消失無蹤。

  暗部人員瞬間空缺大半,還未待他下達新指令,一道紅光閃爍,映入眾人視線。

  定睛一看,是玖辛奈的九尾查克拉形態,以及穿戴整齊的波風水門。

  二人出現在三代火影面前,引人注目無比。

  前者雖查克拉洶湧,卻已不見先前的動盪......方才怒火攻心,借取查克拉時受九尾影響,她的雙眸變為赤紅豎瞳,出手稍顯失衡,但也情有可原。

  只是嚇人罷了,暗部忍者在九尾的威壓之下,慌亂施放忍術,造成了不妙的局面。

  而波風水門呢?老實說,剛才帶玖辛奈瞬移離開本是不該,至少得讓她攔下所有忍術再走——如此作為,只因發生了重大變故,影響了他的判斷。

  細觀之下,水門的面色確與平時不同,有些難以言表的......可怕。

  "猿!飛!日!斬!"他從喉嚨里擠出三代火影的名字。

  毫無敬意,卡卡西從未見過老師如此神情,只見水門竭力抑制憤怒,聲音顫抖:"給我一個解釋!立即,立刻!"

  "水門!"連三代火影也沒料到對方會有此反應,看來比他預想的情景更為糟糕。

  在他記憶中,從未見過如此激動的金色閃光。

  "此乃誤會!"三代火影硬著頭皮解釋:"我們只是為了、為了......"

  糟了,寥寥數語難以說清。

  此刻,樂於助人、敢於化解尷尬的"大和"適時出現,顫抖著手從懷中取出一盒:"其實是為此物!"

  哎呀,該死!這局面便是你造成的麻煩!你能不能閉嘴!

  水門瞥了一眼"大和"手中的物什,不禁脫口而出:"只為我的私藏?!"

  一旁,玖辛奈雖仍維持九尾查克拉形態,卻一臉做錯事的表情,瞪向水門:"你剛才分明說沒有私藏!"

  "不、不是,我的這是......"

  水門本能地想要解釋,扭動身體時不慎碰觸到某處,不禁下意識地蜷縮雙腿,怪異地吸了口氣!

  "現在......非討論此事之時!"

  水門按下不相干的話題,轉頭對三代質問:"你的解釋呢,火影大人!"


  三代火影明白了。

  其餘幾名暗部忍者也領悟了。

  木分身亦有所反應。

  唯有卡卡西,一臉茫然...... 第一百零八章 斷根之罪 誰來承擔?

  木之分身黯然神傷,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涉足此地,若非此次驚嚇,水門老師又怎會化身為水門公公。

  他與火影雖洞察了黃色閃光的遭遇,然而其餘暗部不明真相,只能憑空臆測,此番過後,只怕會流傳出一些離奇的傳言。

  此刻,空氣充斥著燒焦的煙燻味,氣氛尷尬無比,三代火影竟一時無言以對。

  焦臭中瀰漫著一絲沉重。

  若真是波風水門所為,這代價未免太過慘重。

  「水門,此事非三言兩語可解...不如你先前往木葉醫館一探,或許尚有挽救之機。」

  波風水門喉頭一哽,嘴唇顫抖,欲言又止,最終只是重重地點頭。妻子玖辛奈謹慎地扶持著他,二人身影隨即消失,僅留下一處殘留九尾查克拉的微窪。

  「波風水門與此事應無關聯...罷了,任務取消,救人要緊。」

  三代火影疲憊地分配了剩餘的任務,隨之施展瞬身術消失無蹤。此刻捅下如此大簍子,火影辦公室必然還有諸多事務待處理。

  要知道,歷次忍界大戰,木葉未曾受戰火波及,戰爭對村民來說遙不可及。此事發生,於政局而言,無疑是一大過失,未來定會被後人唾棄!

  眾人默契散去,木之分身欲尋找脫身之機,卻被卡卡西纏住。

  「大和,究竟發生了何事?」躍動在樹枝間,卡卡西疑惑問道:「為何不再追查?水門老師為何去醫院,他受傷了嗎?」

  「大和」轉頭,驚訝地望著卡卡西,隨即想起這小子尚未到達看戲任天堂的年紀。

  於是,他停下躍動,站在枝頭,取出身上的苦無,注入查克拉,一擊之下在樹幹上硬生生鑿出一個洞。

  「看到這樹洞了嗎?」木之分身問道。

  卡卡西停下,對「大和」點頭示意:「嗯。」

  「假設這棵大樹是九尾人柱力,如今人柱力失控,靠近大樹之人會如何?」為了加深印象,他設了一個形象的比喻。

  身為上忍,卡卡西的知識底蘊尚可,立刻回應:「尾獸查克拉具有侵蝕性,如控制不當,對人柱力有害,更不必說靠近之人。」

  原作中,鳴人四尾化皮膚燒焦,六尾化則骨露於外,足見九尾查克拉的破壞力之強。

  卡卡西雖未親歷人柱力失控,但琳逝世後,他對尾獸的知識惡補不少,對尾獸查克拉略知一二。

  卡卡西被這個問題愣住。

  緊接著,他回過神來,隔著面具亦能察覺其震驚之情。

  木之分身的視野中,卡卡西短暫地顫抖,然後勉強鎮定,顫抖著開口:「會、會不會是你...看錯了?」

  其實我也寧願看錯了,只可惜我開了寫輪眼,那一幕永生難忘。

  木之分身拍了拍他的肩,沉聲道:「我已點亮了燈火。」

  「那、那是我看錯了!」卡卡西顫聲。

  「集體幻覺?」木之分身不解,不知卡卡西的思維何以如此曲折,水門都痛苦至此,他還在自我催眠?


  不過,接著只見頹唐的卡卡西自責地靠在樹上,一拳接一拳捶打著樹幹,痛苦道:「我是個廢物,與我有關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父親因我而死,帶土為我犧牲,琳也喪命於我手,就連帶土贈予的寫輪眼我都無法保護...」

  說著,他的嗓音帶著哭腔:「今日,我又害得水門老師失去了他的【嗶——】器。」

  ......木之分身皆愣住了。

  這也行?這事也能怪到自己頭上?

  不過是排泄之物罷了,當初一塊巨石砸碎爺半邊身軀,連鳥蛋半邊都被砸平,那一刻爺成了孤睪忍者,爺說過什麼?抱怨過嗎?!

  沒有!承受痛苦,才是男子漢的本分!區區繁衍子孫的器官受損,人應當向前看! 第一百零九章 識破身份 雙雄對峙

  魔像之島。

  除了阿飛與紅一之外,所有白絕悉數歸巢於育繭之中,正悄然修復以臻完善。

  操控外道魔像的帶土敏銳察覺,如今的白絕在完全成長後,消耗的查克拉遠超以往。舊時只需三十二枚查克拉卡孕育一眾白絕,如今卻需五十枚。若是融合宇智波血脈,便需一百枚。宇智波、漩渦、千手三族共生,其代價則是三百六十枚查克拉卡。

  然而此番,帶土無意加速他們的成熟。他採納阿飛之議,將白絕以幼態種出,既能破解他們成長後的智力停滯,亦可通過教導激發潛能。以紅一為例,他天真懵懂,如人類稚童般。

  大和依舊紮根於外道魔像的柱間細胞湖中,基因信息受帶土汲取,同時在限定月讀下記錄大和的身軀結構、查克拉網絡——只要在限定月讀中悉數記錄,下次幻境中,大和的形象將作為NPC重現。雖無法複製思維,技能的複製卻是毫無阻礙,搜集的信息越多,NPC形象將更豐滿。

  一切按計劃進行,帶土心中滿是滿足。持續耕耘,相信不久之後,這忍界將由他主宰!

  "木遁!"

  火海殘骸之中,木分身結印,一根大樹自地底破土而出,托起壓在百姓身上的巨石。

  卡卡西動作嫻熟,牽引著幾乎被壓碎半邊身軀的平民脫困。

  "救我..."

  平民瞪大雙眼,恐懼地低語:"我...感覺右邊的身體消失了,好冷..."

  平民的慘狀觸動了卡卡西,似曾相識的感覺湧上心頭。

  "醫療小隊!這裡有傷者!"他高聲呼喚,引來身披白袍的醫療忍者。

  待傷者被抬走,他深深舒了口氣:"但願他能活下去。"

  "大和"則喘了口氣,佯裝疲憊:"卡卡西,這一帶的百姓已救完,我查克拉殆盡,需稍作休息。"

  作為木分身,雖較影分身堅韌,能吸取他人補充查克拉,但在這不斷消耗的狀態下,查克拉終究有限,用盡即化為木屑。

  "執行任務時,應稱呼我的代號。"卡卡西隨口提醒。

  他環顧四周,這居民區確已被忍術肆虐,傷亡慘重。

  更為諷刺的是,竟是自家忍者所為!

  忍界大戰中安然無恙的木葉百姓,竟隕落在木葉忍者的手中,也許僅是一場誤會。

  罷了,這些不應我擔憂,我只是個不滿十三歲的孩子... 拂袖搖頭,卡卡西暗思,與其煩憂朝堂紛爭,倒不如祈願吾師重現昔日英姿,畢竟他身為忍界迅捷之首,料想尚能於重傷之前脫身……願能如此乎?

  環顧四周,欲隨「大和」一同稍作歇息,卻不曾察覺其蹤影所在。

  咄咄怪哉,休憩亦須行至如此遠處乎?

  循著腳下踩踏的痕跡,卡卡西推斷出「大和」的去向,竟徑直步入林中,此舉何意?莫非解手耶?

  循跡追蹤,遙遙望見「大和」的背影……

  ——竟是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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