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孕育成型了?"
瞬息之間,帶土施展瞬身術,出現在阿飛身旁,輕輕撥開了一位綠髮的白絕,其身上融合了大和血脈的痕跡,如今的白絕看起來正常了許多,不再有往日畸形的形態,整體上……至少身形正常,還擁有了人類般的雙眸。
在這群白絕中,綠髮者居多,黑髮紅髮次之,三者混血的最為稀少。
"帶土,我後悔了。"阿飛的話語中毫無情感波動,"我不該說孩子們容易管束,紅一是個特例,大多數孩子都是頑劣不堪——我能把他們全部解散嗎?"
"不可以。"帶土果斷否定了阿飛的提議。如此耗費查克拉量創造的小白絕,怎能輕易抹殺?
即便是乳牛,也要等到無法產奶時才會被送入屠宰場,不是嗎!
然而,帶土的反對讓阿飛臉上旋渦般的表情充滿了失落。他明白,如果再強迫阿飛執行任務,雖然他會去做,但肯定做不好——就像工資未到帳卻被迫加班的員工,肯定會消極怠工,找各種藉口拖延時間。
於是,帶土拍了拍阿飛的肩膀,說道:"教育孩子的重任,不會讓你獨自承擔。"
聞言,阿飛立刻轉頭,驚喜地問道:"你要製造更多阿飛嗎!?"
不,你想多了,我連輪迴眼都沒有,哪有那種本事。
"我打算親自協助你!"
話音剛落,帶土結出數個手印:"多重木分身之術!"
唰唰唰,以帶土為中心,地面瞬間升起一批人形樹木,隨後化為與帶土一模一樣的木分身。
仔細一看,至少有五十多個!
數量重於質量,名為"多重"的實體分身術,即使查克拉量微薄,也能輕鬆創造出大批分身。
比如原著中,卡卡西在與再不斬激戰後,處於藍量匱乏的狀態,為了在敵人面前撐場面,一次性分出了數十個影分身……而且是沒有"多重"前綴的影分身術。
順便一提,同期的鳴人明明查克拉充沛,卻只分出了四個影分身。
由此可見,原著中的卡卡西肯定對影分身術進行了改良,他肯定沒有遵循"查克拉平均分配"的原則使用影分身!一定是擅自調整了查克拉的分配!
帶土對木分身的研究並不深入,自然無法做到這一點。
他將自身二十多單位的查克拉分割成幾十份,眾多木分身一字排開,場面蔚為壯觀。
阿飛震驚不已:這傢伙,終於開始壓榨他的分身了嗎!
"懂幼兒教育嗎?"本體帶土問道。
其中一個木分身陰冷一笑:"沒見過豬跑,總吃過豬肉吧!"
以城市人的視角來看,這話並無不妥。
在魔像島上,數百個新生的小白絕從某種意義上說是帶土的"孩子"兼"學生"。他與木分身打算以自己的方式,將夢境中的幼兒教育模式改編後,進行批量教學。
作為一名幼教,沒有那些頑劣孩子的家長嘮叨和找茬,簡直是教育者的樂園。
"控制住他們!"
一聲令下,五十個木分身紛紛結印,木遁之術齊齊湧現,霎時,魔像島一角升騰起大量木條藤蔓,如捕食的巨蟒般嗖嗖嗖竄出,迅速捲住四處亂竄的小白絕。
"嘎!"、"嗚哇——"、"哦哦哦!"、"wryyyyy!"、"嘰!!!"......
島上孩童的尖叫聲此起彼伏,三種發色的小白絕被木遁束縛後,木分身們將他們一一拉回,操縱木遁按照隊列安置這群淘氣的孩子。
"才出生幾天,就知道玩!我一出現就聽到你們島上聲音最大!沒看到你們的阿飛父親很不高興嗎?如果不是他心地善良,喜歡孩子,我早就把你們活埋了!"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小小年紀就知道胡鬧,長大了還得了!?你們這些白絕也沒臉沒皮,阿飛管你們,你們不聽是吧?是不是不聽話?啊?!"
開口就是訓斥,帶土隨手用木遁造出一根枝條,甩向哭鬧最厲害的紅髮小白絕屁股上,啪的一聲脆響,接著是帶土震耳欲聾的咆哮:"哭!還好意思哭!?"
"整天吵吵鬧鬧,不服管教,光打你們屁股都算輕的!白絕就應該有白絕的樣子,安安靜靜做好工具人不行嗎?一個個站沒站相,坐沒坐相,還要讓我這個當爹的來管教,看到你們我就火大!該死的,你們這群不孝子都快把我氣出高血壓了!"
阿飛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沒想到還能這樣管教頑童。
尤其是這種訓斥,極為痛快!
那邊,帶土正在教訓孩子,五十個木分身消耗了查克拉,原本都有些木質化的跡象,突然一股查克拉隔空注入他們的體內,使這群分身重新恢復活力。
這就是帶土在限定月讀中修煉的成果:隔空補魔。
插入外道魔像的軟管,為自己補充查克拉後,再給木分身們刻上傳輸查克拉的印記,經過限定月讀的修煉和大量實驗,帶土專門針對隔空傳輸查克拉的技術進行了改良。
類似八卦封印的印記刻在自己身上,分出的分身也會複製這種印記,帶土就能通過自身的印記連接各類分身,隨意傳遞和抽取查克拉——
嗯,這東西也可以稱為咒印,就像大蛇丸的"天之咒印"一樣;他能隔空復活,我為何不能隔空輸送查克拉?
事實證明,帶土的新術式開發非常成功,他也不知道這招是否屬於忍術範疇,甚至覺得隔空補魔連封印術都不算,應該和原著大蛇丸使用的咒印屬於同一系統。
暫且歸為咒印之術吧。
帶土還在訓斥:"都給我聽好了,以後你們四百五十個白絕分為九絕一隊!每隊必須選出一個隊長,三絕選出一個組長,由一個木分身作為你們的監護人......以後,我的木分身既是你們的父親母親,也是你們的老師,老師講課時,你們要聽......"
底下那群小白絕,最鬧騰的十幾個已被帶土教訓了一頓,現在噤若寒蟬地聆聽帶土講話,都不敢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