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采娥抿著唇,似有些擔憂,道:「其實還是我太想當然了,那種能一首封神的詩詞,哪有那麼容易寫出來?」
「這個不用擔心!」
趙澄果斷的說道:「我能!!」
聽見趙澄這肯定的語氣,不光是羊采娥,連冬畫和趙五也愣住了。【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主子會講故事他們並不意外,畢竟主子長得就跟故事似的,可要說到作詩作詞……見主子讀過書寫過字嗎??
「你還會作詩作詞?」羊采娥問出了大家的疑問。
「會與不會,我在這說了也不算,看你們幾個這眼神,也全當是我在放屁……」
趙五抱拳道:「主子,你誤會小的了……」
冬畫真誠道:「主子一直都是有才的……」
趙澄擺擺手,往亭外走去:「明天我會先拿出幾首詩試試,到時候讓市場來檢驗!」
「主子你去哪?」
「回房間抄……寫詩!」
……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趙澄用實際行動向羊采娥他們證明了自己。
這些抄的詩詞一經流傳出去便馬上火爆起來,與之對應的作家的知名度急速上升。
趙澄給作家們配對詩詞也有講究,比如金大俠,就用了岳飛這首《滿江紅》。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
符合金大俠的俠氣,以及他小說里為國為民捨生取義的故事內核。
蒲先生很適合「我欲乘風歸去……」
至於曹筆暢,便給她配對了李清照的作品……
冬畫和趙五驚呆了,從此主子在他們心中又多了一項技能。
主子居然還是個濕人!!!
羊采娥的點子也同樣得到了印證。
詩詞小說聯動後,雖然小說讀者在階層上的變化不大,那是因為沒錢的窮人的確看不起書,但在地域上卻取得了很大的進步。
短短數日,不光是長綏那邊的銷量暴增,就連南邊的南周國也有人拜託邊境上的朋友代購。
趙澄還在天上人間掛上了曹筆暢和蒲先生落款的詩詞,在幾家商戶留下了金大俠和易神的真跡……
一時間,富商和官員們以收藏這些真跡為榮,掛在天上人間的那副曹筆暢的詞,竟然有人出價三萬兩白銀!
鄭紅袖當然不賣,但這讓羊采娥自己都驚掉了下巴。
自己寫的這些並不是太好看的字,居然能賣出如此高的價格!
簡直,
簡直……
恐怖如斯!
書屋。
在趙澄的要求下,每個作家都留下了一份墨寶,趙澄將它們收集起來交給趙五,道:「你拿去給鄭紅袖,讓她通過黑市的途徑拿去拍賣。」
趙五疑問:「既然能拍賣掙錢,為什麼不多寫點?」
他湊到趙澄耳邊道:「現在這些東西比小說還掙得多啊!」
趙澄搖搖頭道:「多了就不值錢了。」
「嗯……以你的智商,跟你說了你也不懂。」趙澄拍拍趙五的胳膊,道:「你只管去跑跑腿就行了。」
趙五走後,趙澄又看向作家們,道:「還要辛苦諸位一下,我那川北的莊園即將揭牌,大家想想給寫點啥?」
……
趙澄的莊園揭牌在燕川城不是個什麼大事,但在燕川公子哥的圈子裡卻傳得挺熱鬧,畢竟趙澄身為燕川四小爺之首,他自己的私宅以後很有可能演變成一個新的腐敗玩樂之地,先來熟悉熟悉地方也好。
說好聽點叫拜拜碼頭,說難聽見就是踩踩點。
尤其是這莊園曾經是徐小侯爺的,聽聞今天徐小侯爺也會來,公子哥們抱著看熱鬧的心思也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那場青樓豪賭,在很多見證者心中還歷歷在目。
果然,在揭牌時辰還未到之前,莊園大門前就匯聚了幾百來人。
當然,每個身為正主的公子哥都會帶上十來個隨從,這麼多人聚集在一起,莊園揭牌的排場一下就起來了,引得許多城中百姓在不遠處圍觀。
趙澄站在大門外,趙五和夏棋秋書冬畫都在,雖然春琴沒來,但站在冬畫身旁的羊采娥填補了這一空缺,讓很多人以為這個女孩就是趙澄的四個婢女。
趙澄對每個來客都露出慈母笑,這種情形和前世喬遷之喜時收份子錢的感覺很像。
一支浩浩蕩蕩約莫三五十人的隊伍來了,趙澄都沒仔細看人,就知道是徐鞍到了。
只有他才這麼愛排場。
李冠玉和徐鞍並行,看來上次青樓那事,徐鞍也沒再怪罪李冠玉了。
「徐小侯爺送南海珍珠屏風一對!」
聽見賀禮聲,趙澄驚道:「小侯爺,你這是下了血本啊!我沒記錯的話,這對屏風是你從南周商人那兒花大價錢買來的吧?」
「看你對莊園裝修的改動,就知道你現在喜歡附庸風雅,我也這算是投其所好。」
「小侯爺真壕啊!要不咱倆別鬥了,改做兄弟吧!」
徐鞍湊到趙澄面前,道:「我爹說了,右相打了勝仗,正在班師回朝的路上,極有可能會得到陛下的賞賜,讓我和你搞好關係。」
趙澄道:「你還真是坦白啊!」
徐鞍撇嘴道:「我徐鞍光明正大,從不玩虛的!」
「李小郎爺送……」
李冠玉立馬打斷賀禮的人,笑道:「我這禮物沒小侯爺貴重,就別報了!」
趙澄對李冠玉抱拳道:「謝小郎爺登臨寒舍!」
「小相爺客氣了,咱同為燕川四小爺,你這等大事,我當然得來捧場。」
這時有公子哥議論道:「燕川四小爺……徐小侯爺和李小郎爺都來了,你們說王小將爺會來嗎?」
「估計不會吧?他和小相爺不太對付。」
「不是不太對付,是王小將爺和以前不同了!」
「小將爺咋了?」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小將爺現在可是今非昔比咯!」
就在這時,一對身穿甲冑的隊伍行來,在莊園前停下後列陣,一個身著銀甲的年輕人駕馬而來,也沒下馬,就在馬上對趙澄抱拳。
「小相爺,恭喜恭喜!」
見到此人,所有人都是一愣。
小將爺王玉峰!
他也來了??
燕川四小爺聚齊了!
趙澄回敬道:「小將爺也來了,真是令咱這寒舍蓬蓽生輝啊!」
王玉峰抬了抬手,一臉傲氣的說道:「把這些箱子抬進去,略備薄禮,不成敬意。」
自有人接收賀禮,趙澄也懶得再管王玉峰,卻看到徐鞍眉頭緊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趙澄問道:「便秘了?裡面有茅房。」
很少見的,徐鞍沒懟回去,而是看著王玉峰道:「按理說他應該不會來啊……」
趙澄又問道:「為啥?有人給他看了日子,今天不宜出門?」
「你還不知道?」徐鞍詫異的看向趙澄。
「我需要知道啥?」
見徐鞍鄭重其事的模樣,趙澄虛心的說道:「我最近太忙,沒注意別的事,難不成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大事?」
徐鞍壓低聲音道:「王玉峰這小子走大運了,他爹不知怎的攀上了左相,封了衛將軍,連同他也被封了個昭勇將軍,正六品啊!」
「你是不知道他這些天尾巴都翹天上去了,三日前請吃席,也是因為我爹被調到了西都,才請我過去喝了一頓。那些等在外面求見的公子哥不說五十,也有二三十,他竟是一個都沒見!」
「他為什麼要主動來給你賀禮?難道也是因為你爹打了勝仗?不對,要是知道了就更不會了,誰都知道左相和你爹不對付……」
徐鞍這一說,趙澄就明白了。
王玉峰的確有可能改變命運。
他們的父親都屬於是東都的官員,說白了就是在燕川養老的,誰都沒實權。
像趙澄他爹被派去領兵打仗,徐鞍他爹調去西都上任,那都大概率只是一時的權力。
唯有攀上了左相這條線,抱住了左相的大腿,那才是飛黃騰達,仕途亨通的開始。
皇帝聽左相的,這在靖國不是秘密。
果然,王玉峰沒下馬,便有知情的公子哥們舔著臉過去拍馬屁。
王玉峰卻一甩馬鞭來到趙澄前面,嚇得那些公子哥連忙散開。
「小相爺,本將軍今日前來一為祝賀,二為來找你要個人。」
衝到面前來說話也不下馬,趙澄對王玉峰的態度很是不滿,但臉上依然保持著慈母般的笑容。
「說說看,你要哪個?」
王玉峰的目光落在趙澄身後的羊采娥臉上,抬起馬鞭。
「那個婢女,采娥!」
徐鞍心中一驚,暗想我就知道,他不是來祝賀的!
趙澄冷哼一聲,直接回懟過去:「原來小將爺是來搶人老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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