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節

2024-08-30 02:57:30 作者: 風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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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懷風手一顫。

  心頓時糾起來了。

  後記:

  我滴喵呀!

  又已經過了凌晨一點啦呀呀呀呀!答應了按時睡覺那只是浮雲啊啊啊啊!因為……交稿才是最首要的問題……

  媽咪,原諒我吧,我明天乖乖按時睡覺,乖滴~~

  咳咳,說回正經的啦。

  各位讀者,看完這一本,大家一定很鎮定吧,因為小白是主角啊,大家都知道小白是不可能出什麽大事的,至少不會掛掉啦,哈哈哈哈。

  這就是主角不死論!

  但是,究竟後續的事情會怎麽發展呢?還是要看第三本啦。

  宣懷風和白雪嵐的感情,到現在已經算發展到圓滿了,真的好想找一個小白當寵物啊,不然,找一隻宣懷風也好呀,那麽體貼,一點都沒有刁蠻哦,還會幫愛人脫衣服,解領帶,裝飯,餵食……

  還擦背哦!

  口水~~~~

  弄弄是專門寫好小攻,乖小受的親媽,所以,仁慈的上帝啊,請賜予我一個像我文裡的小攻一樣棒的美男吧,阿門!

  這一本裡,有寫到一些那個時代的黑暗,例如強搶民女啊,希望大家不要反感,其實弄弄已經儘量避免寫太黑暗的東西了,不過民國架空文,總要寫一點華麗奢靡,也寫一點強權黑暗呀,不然就不夠真實感了。

  謝謝大家的支持!

  謝謝大家耐心地等待金玉王朝的成長,等待小白和懷風的成長。

  我真的覺得懷風是一隻好小受呀。

  不知道大家是不是這樣認為,還是覺得懷風太傲嬌,呃,傲嬌其實也是一種萌點。

  因為懷風本身來說,真的是一個非常清高,非常矜持而高傲的人,他是骨子裡不肯為任何權勢屈服的人。

  如果不是因為真的愛上小白,有很多事情,懷風是絕對不會做的。

  例如,那一場「你先去洗乾淨,然後我¥%@……%¥%」的事,懷風這種害羞小白兔是打死也不會做的呀。

  估計懷風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幫別人做這種「寧願掛掉也不會幹」的事吧。

  嗯,大家明白我在說的是什麽事嗎?不明白?咳,請把小飛燕和梨花在飛燕閣碰面,粉蝶姑娘那段大膽言辭後面的那一段,再認真讀一遍吧。

  《縱橫》已經寫完第二本,我膽顫心驚地發現,還有很多劇情要寫。然後如果我再爆一次,小夜不捏死我,恐龍也會用它的尾巴拍死我,嗷嗚,弄小肥貓半夜三更趕完稿子,居然陷入了恐慌之中,這何其淒涼?

  所以,我努力不爆。

  握拳,努力!

  痛哭流涕,謝謝大家對弄弄的信任,一直堅持把金玉看下來,因為民國風真的太太太難寫了,我寫完這一部,八成會得民國風恐懼症,九成會年不寫民國風……

  不過,總算又完成一本了啦。

  以上的後記,好像有點胡言亂語,這是完稿後的興奮加上凌晨還沒睡的神經錯亂的綜合作用結果,請大家將就著看吧,後記果然是不知所云的。

  謝謝大家,祝大家新年快樂!

  愛你們~~~~

  (下)

  第一章

  大家正心慌,忽聽見外面一陣吵嚷。

  大街上行人受驚,都在四處逃散。

  大家聽那動靜不小,越發沒了主意,亂鬨鬨嚷道:「快,快,把門關上!進來了可不得了!」

  幾個聽差趕忙慌手慌腳地去關大門。

  客人們都往裡頭躲,只宣懷風逆著人流,往大門那頭擠。

  歐陽倩一把拉了他,說:「這種事,讓底下人做,何必你來。」

  宣懷風說:「我去看看外面到底怎麼了。」

  歐陽倩說:「別去,子彈可不長眼睛。」

  守大門的護兵自打一聽見槍聲,早把肩上長槍取下來作出戒備的姿態,這時候從大門裡鑽進來一個,跑到宣懷風面前報告,「宣副官,好些人朝這邊來了,好像帶著傢伙。」

  周老闆大驚失色,叫道:「了不得!報紙上說南京就有搶匪進城,殺了不少人!我總以為首都必定是安全的,這可怎麼辦?」


  客人們里膽小的女眷一陣驚叫,已有數人惶恐哭起來。

  宣懷風知道這時候亂起來,場面無法控制,只作出鎮定的模樣,說:「首都的治安,也不至於如此,何況我們外頭有護兵……」

  未說完,就被一陣急剎車的刺耳聲音打斷。

  彷佛幾輛開得很快的車,猛然停在了大門外邊。

  便又一個護兵從外頭跑進來,大聲報告說:「宣副官,是警察廳的人!」

  掩上大半的大門,猛地被人左右推得大開了。

  一群人直闖進來,皮靴踏得直響,大半數身上都穿著警服,有拿槍的,有拿警棍的。

  警察廳的周廳長親自領隊,到了屋裡,臉色很嚴厲,把手一揮,命令道:「前後所有出口都看守起來,進去逐間房子搜。」

  下屬們應聲,揮棍撩袖往裡頭去。

  宣懷風見這陣勢不對,沉喝一聲,「攔了!」

  他手下只留了幾個護兵,人數上比不過警察廳這頭,卻個個是不怕死的,立即端了槍,指著過來的人。

  「站住!」

  雙方槍忽然一指,兩下頓時僵了。

  客人們站在宣懷風這一邊,一時轉不過彎來,個個很是害怕。

  宣懷風走向前問:「周廳長,這怎麼回事?」

  周廳長自問今日是秉公辦事來的,當著許多下屬,更用力地板著臉,回答說:「城裡出了大案,有人看見劫匪往這一帶逃了。附近幾條街,警察廳已經封鎖,全部要搜一搜。宣副官,請你的人讓開,別耽擱了工夫。」

  宣懷風聽了,立即想到不見蹤影的白雪嵐身上。

  心臟驟跳起來。

  臉上卻不得不十二分從容。

  宣懷風說:「正是不想耽擱諸位的工夫。剛才一陣槍響,我們滿屋子人都在這裡,沒見一個匪徒進來。你們進去,也不過白搜查一番,反而礙了事。你若不信,請問問這裡的諸位。」

  與會之人,原很慶幸來的不是匪徒,而是警察廳的人。

  只是這些警察進來時執槍帶棍,往各出口去時,還推搡了幾位躲閃不及的女眷,行為著實霸道,令人心生不悅。

  聽宣懷風這樣一說,便有人說:「是的。剛才我們一直在這裡,沒看見什麼匪徒。我們都可以作證。」

  周廳長聽了,臉色也不曾放緩。

  若是平時,他大概也就罷了。

  但一來,這次出事的是洋人,不查出個結果,上頭怪罪下來,責任很大。

  二來,自己已經說了要搜,被一個副官頂回去,當著許多人,面子也下不來。

  周廳長便把聲音沉了,冷冷說:「既然這樣,更沒什麼不能搜了。你們都愣著幹什麼?給我進去搜。」

  警察廳的人一動,海關總署的護兵手也一動。

  卡啦幾聲。

  長槍全上了栓。

  宣懷風只說三個字,「不許搜。」

  周廳長威脅著問:「宣副官,你這樣,是不讓我們警察廳做事了?」

  他身邊一個穿著洋西裝的男人,是和他一起進來的,似乎是個洋行高級職員的模樣,此時幫襯著說:「這戒毒院裡面藏了什麼,外人看不得?廳長,我看非要徹底搜查才行,保不定就人贓俱獲。」

  承平回嘴道:「說話別潑髒水。誰裡面藏了東西?上百雙眼睛瞧著,說了不曾有人進來,我們還騙你不成?這附近許多房子,怎麼就撿著我們這裡來搜,我們看著像劫匪的同黨嗎?」

  黃玉珊也極憤然,和承平站了一線,大聲問:「外頭滿大街的大煙暗鋪,沒有人管。戒毒院頭一天開張,警察廳就端著槍過來。你們這是抓賊,還是拆台?」

  周廳長被人揭了短,更加惱了,「你們要阻礙辦公嗎?宣副官,這可要對不住了。」

  沉著臉,把手往下狠狠一擺。

  這手勢十分決斷,他手下們見了,知道長官是動了真怒,也顧不得忌憚那幾個護兵,齊齊地壓上去。

  正待硬闖。

  忽然砰一聲!

  廳里陡地響了槍,震得眾人一陣耳鳴眼花。

  周廳長只覺得頭頂上猛地罩下一片黑影,大廳上面兩盞掛得高高的玻璃罩電燈直墜下來,恰好在他一左一右,砸個精光飛濺,粉身碎骨。


  宣懷風受白雪嵐囑託,是絕不肯讓警察廳的人闖到後頭去的,一見攔不住,不由急了,心裡一發狠,竟從腰間槍套里拔了雙槍,揚手就射。

  他其實左右各打一槍,一共打的是兩槍,但兩槍不分先後,竟並成一響,同時打斷了天花板上吊掛兩盞電燈的細銅鏈子。

  這一下鳴槍立威,震懾全場。

  槍聲餘音散後,滿大廳呆若木雞,鴉雀無聲。

  連歐陽倩看著宣懷風,也是一臉驚訝。

  誰也沒想到,這宣副官斯斯文文,一派溫雅,內里竟是個百步穿楊的硬角色。

  宣懷風露了這一手,把手上的槍,往桌子上槍口朝里的一放,話卻說得很溫和,「我們海關總署和警察廳,一向合作很好。周廳長要辦案子,原該配合。只是這戒毒院上頭,我們總長花了不少心血。今天才開張,警察廳就要當著這許多客人的面,把它翻個底朝天。明日報紙上註銷來,戒毒院鬧出這樣的笑話,我可不能對總長交代。」

  周廳長原本看宣懷風,不過是模樣不錯,討了白雪嵐歡心的繡花枕頭。

  此時方知厲害。

  他低頭一瞄,滿地碎玻璃。

  再抬眼一掃,桌上兩把擦得銀光刺目的白朗寧。

  驀地想起京華樓里,白雪嵐唇一勾,一顆子彈不打招呼送進周火腦袋裡,那是真真的殺人不眨眼。

  難怪這姓宣的能得白雪嵐寵愛,原來是一路的邪門角色。

  周廳長不由心忖,他隨手一下,就打斷了那麼細的鏈子,萬一硬擰下去,惹出他的邪火,那可不好辦。

  憑他的槍法,要送一顆「棗子」給自己這腦袋,絕用不著第二槍。

  這年頭劫匪漫山遍野,洋貨搶了就搶了,抓不到人,不過挨幾句申斥。

  一個警察廳長,家裡有四房姨太太,又有花不完的錢,何必冒這個生命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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