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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9章 緊要關頭

2024-08-30 03:21:16 作者: 有容乃大
  我臉上掛著假笑,不過我叫負責人過來的原因不單純是想暴力驅逐張啟民。

  一是想拿到剛才我們談話的監控,二是向張啟明展示我的權利,迫使他相信那一百萬的債務,覺得我有那個實力,不費吹灰之力就能使他變得一無所有。

  在第二個條件上壓下了籌碼的天平,張啟民就會考慮拿錢走人了。

  十多分鐘的時間,周圍人的視線沒有轉移,看戲的人反而越來越來勁了。

  他們變喝酒邊打賭酒吧的負責人會不會出面,也有人在討論,酒吧的負責人會不會將張啟民趕出去。

  站著緊要激烈的關頭,沒有任何一個人想要離開酒吧,畢竟這種戲碼不是每天都有的,平時生活都很無聊了,碰上了這種戲碼,讓人覺得精彩絕倫,不管管哪方有理,吃瓜的人絕對是心情最爽快的那方。

  後面到酒吧的人都被前面的人給介紹一通才知道,原來是有一個老婆剛去世就拋下孩子來酒吧胡鬧,還想繼承遺產不管孩子的人渣在這。

  在這短短等待的時間內,張啟民無疑是最煎熬的,他被當一個猴子一樣被人盯著打量,鄙夷不屑的議論,甚至有人往他身上吐口水,他也沒辦反擊回去。

  遇到這種情況任何一個人都受不住,早已狼狽的離開酒吧了,但是他已經答應了我在這兒等幾分鐘,為了面子為了財產,他就不能離開酒吧。

  五分鐘過去了,負責人還沒有趕來,張啟民已經怒不可遏,忍耐到了極致,再也忍不下去了。

  他指著我說道:「人還沒有到?看來你就是裝裝樣子,故意留我在這裡讓其他人看我笑話的是吧?」

  「我不會陪你在這等下去了,反正在哪方面都是我有理,你儘管去告我去吧,我要走了。」

  張啟明氣沖沖的說完就要離開,就在這個時候有兩個人帶著幾個服務生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其中一個人穿著酒吧制服,另一個人身著西裝革履,四十多歲樣貌有些眼熟。

  「程總,您好。」那個穿著酒吧制服的是負責人,他見到我恭恭敬敬地說道。

  西裝男則是滿臉笑意說道:「程總,你來我店裡喝酒怎麼不說一聲,小劉,去給程總開幾瓶好酒。」

  原來一同前來的不只是負責人,還有我打電話的那人,騰花娛樂公司的董事長——李總,所以負責人前來的時間才耽擱了一些。

  說起這位李總就不得不說說在京城內的文娛行業哪家強了。

  在京城除了蔣家的娛樂場所外,內環里許多娛樂場所都是他旗下的,KTV,酒店,酒吧等有兩百多家。

  除了這些李總還涉足了理髮美容產業,把同類的產業做到了巔峰,在方面李家是行業大佬,大多數人見到了李總的家業都覺得李家在娛樂行業里一定是敢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了。

  不過相較於我認識的同圈子裡的人來說,李家還是排在中下層的,畢竟在京城有錢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有錢並非重要,還得有權勢和家底含蘊,才能在京城有話語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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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京城的圈子裡形成了一個心照不宣的鄙視鏈,那些有著世家百年根基的豪門才是這裡面最頂端的一層,而那些有錢但無家族歷史的通通被那些世家稱為暴發戶。

  這些暴發戶想要擠進真正的上流社會就要去巴結那些世家,而世家卻不屑於和暴發戶交集,若有交集也是為了利益,背地裡定是瞧不起和自己合作的暴發戶。

  不過暴發戶們也不在意就是了,他們需要只是個名聲,需要更多的機會擴大自己的生意,好借著世家在京城站快速穩了根基。

  生意場上的速度非常快一段時間一個樣,只有跟上大勢才能不被甩開,攀上世家是最穩固方式,不然聯姻是為了什麼。

  對於被不被那些世家瞧不上,暴發戶們也無所謂,他們想要的只要是錢而已,錢貨兩訖自古的道理。

  說起來在那些世家眼裡我也算是個暴發戶,只不過搭上了蔣詩琪這條大船罷了,指不定背後如何貶低我,拿我和蔣詩琪的關係製造緋聞。

  我和李總為什麼會有聯繫,是因為前段時間他新建的娛樂場所採購家居的時候找康瑞合作,他或許也是看中的蔣詩琪的名頭,想搭上我這個關係以此和蔣家牽上關係。

  我和他在酒局上吃過飯,於是那幾個合作項目我給他打了很大的折扣。

  接下來他有朋友的裝修和家具都聯繫到了我,由向榮和康瑞接管的項目,不過我知道其中的不多,都是將這些推給李倩和齊建負責,賣個人情打折。

  「李總,你怎麼親自過來了。」

  李總笑著說道:「我剛好就在這附近,聽到你打電話過來,我就正好過來看看程總你。」

  「你叫負責人過來是有什麼事兒?」

  我瞥了一眼傻站著的張啟民,只見張啟民恍惚的模樣,他看著負責人和李總,目瞪口呆,難以接受溢於言表。

  李總並未察覺什麼,他寒暄道:「上次的事我還沒有好好謝謝程總你呢,自從在清河酒宴一別後程總你就很少參加聚會了,我一直想著有機會能請你吃個飯小聚一會。」

  我嘆了一口氣:「我倒是有時間,就是最近事情頻發,我的心情實在是好不起來啊。」

  聽到我的話,李總這才轉移注意力,發現酒吧的氛圍有些不對,基本上客人都望著這邊,臉上帶著戲謔的表情。

  他再順著我的視線看到了神色僵硬的張啟民,眉頭一皺。

  李總非常上道的問道:「是不是這人沒眼色和你發生爭執了?」

  我似笑非笑的看著張啟民說道:「我倒也沒有和他發生爭執,他還不夠資格。」

  「這人是我下屬的丈夫,前幾日我下屬發生意外事故離世,留下了兩歲的孩子,保姆抱著孩子找到公司訴苦。」

  說到這我就止住了話,我沒有說清楚,但訴苦兩個字足夠其他人去腦補的了,甚至比我說出來的效果更好。

  畢竟腦補出來的失誤,畫面感更強,信息量更大,讓人深刻地體會到對方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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