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毓靈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陳旺榮,隨即面色一冷,對陳旺榮質問道:「陳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陳旺榮神色依舊平靜,只是聲音帶著幾分威嚴命令道:「就是字面上的額意思。記住本站域名」
尚毓靈勾起唇角,露出一個戲謔的冷笑,隨即雙手開始解起了腰側的衣帶。
她今天穿了一身旗袍改良長裙,茱萸粉的真絲布料上有著刺繡的點點碎花,深V衣領隱隱透出奪人心魄的溝壑。
身側的衣帶一解開,整條裙子就變成了一塊布,一拉扯就落在了地上。
陳旺榮一個閃身就出現在了距離尚毓靈不遠的地方,目光直勾勾地看著陳旺榮。
「分開!」
陳旺榮冷聲指了指尚毓靈的腿。
尚毓靈五官精緻,神色淡雅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棋逢對手的興奮笑容,聲音柔媚地問陳旺榮道:「沒想到陳先生這麼會玩,真是讓我非常期待呀!」
在她的心裡,已經認定上一次陳旺榮一定是後悔了上次對自己的冷漠無視,所以這段時間心中放不下,想要今日一併發泄。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陳旺榮的目光只是在她身上掃視了幾眼,就皺著眉擺擺手道:「穿上!」
尚毓靈的笑容頓時就僵在了臉上。
他,為什麼竟然這樣嫌棄自己?
尚毓靈想不通,她心中升起一種被羞辱的感覺,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被任何一個男人這樣對待過。
她不甘心,於是跑過去一把從背後抱住了陳旺榮。
「你不要這樣對我。」
尚毓靈聲音中帶著哀求,顯得楚楚可憐,而她的手已經得寸進尺地伸了過去。
陳旺榮冷笑一聲,一個轉身就掐住了尚毓靈的脖子。
他的力氣太大,嚇得尚毓靈有些驚慌。
但是她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陳旺榮捏著她的臉,將一粒丹藥放進了她的嘴裡。
尚毓靈想要拒絕,她用力掙扎著,卻怎麼也動彈不了,只能任由丹藥順著她的喉嚨滑落腹中。
她的雙眼瞬間就被恐懼填滿,直勾勾地看車陳旺榮,似乎是在詢問:「你給我吃的什麼?」
陳旺榮沒有說話,而是鬆開了手,轉身時,雪花令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沒想到傳說中的雪花令,竟然真的存在。」
陳旺榮把玩著手中質感冰涼的雪花令,口中喃喃自語,眼中更是閃過詫異神色。
尚毓靈看著陳旺榮的樣子,忽然就哈哈大笑起來。
「你以為有了雪花令,就能控制它代表的力量麼?哈哈哈哈,你還是太年輕了,這東西只會給你帶來禍端!」
尚毓靈笑得瘋狂,看向陳旺榮的眼眸中儘是恨意。
陳旺榮知道像尚毓靈這樣的人,自然是不明白雪花令的真正用途的,在她的眼裡這或許只是紫霜教的一塊令牌,能夠在紫霜教中暢行無阻,任意調遣號令教徒。
雪花令的主人擁有僅次於教主的權利。
陳旺榮不想跟他解釋太多。
「嘭……」
忽然之間,只聽得一聲巨響,房門被一股強橫的力量轟開,倒在地上發出一聲巨響。
門外,一個矮個子的耄耋老者神色威嚴,正面色陰沉地看著並沒有穿上衣服的尚毓靈。
見她狼狽地倒在地上,身旁站著一個帥氣的男人,男人手中還拿著雪花令,老人的臉色頓時就黑了下去。
「賤人,老子閉關幾個月,你玩夠了沒有?」
老人冷聲開口,卻是訓斥尚毓靈。
陳旺榮感受到老者身上詭異的氣勢,頓時就變得警惕起來。
尚毓靈忽然就抓起衣服穿上,一邊很是痛苦地哭哭啼啼道:「老公,是這個人,這個人他強迫我的,他太強大了,還抓了我弟弟用來威脅我!老公,你快救救我,久久我弟弟,嗚嗚嗚……」
尚毓靈這忽然的轉變,讓陳旺榮都不得不佩服她的演技。
而且她叫眼前這個老頭「老公」,真的,合適嗎?
這老頭不但個子矮,一臉的疤痕和麻子可以說是其丑無比,而他的年齡更是七十往上了,尚毓靈不是叫他一聲爺爺,而是叫他老公,這是在有些匪夷所思。
老人顯然相信了尚毓靈的話,目光兇狠地看向了陳旺榮。
陳旺榮不想解釋,而且對方也並不想給他時間解釋,而是已經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朝著他撲了過來。
面對這樣強大的敵人,陳旺榮覺得在房間裡與之打鬥並不合適,於是朝著門口一竄,就奔向了院中,老人在其身後情追不舍,陳旺榮再一個健步,就到了屋頂,然後朝著帝歸山的林中竄去。
這一切落在老人的眼中,只覺得他是在逃竄,不過他依舊沒有掉以輕心,因為陳旺榮的身手已經引起了它的高度警覺。
這一夜,帝歸山的山頭忽然狂風大作,林中更是不時響起劇烈的撞擊聲,整座帝歸山知道山腳下的湖岸村,都感覺到了地面的震動。
很多人都以為是地震了,紛紛逃竄出來。
就連妃子湖裡的荷花,都受到這種力量的波及,迅速地顫抖搖曳著。
不過那些住在帝歸山別墅中的大家族裡的高手,卻隱約能夠猜到山中發生了什麼事。
引起這麼大的動靜,一定是兩位上境武者在對決。
於是在黑夜的掩飾下,有三五個人影從不同的別墅中竄出,朝著帝歸山山頂的林中靠近。
這些人都是中境武者以上的高手,他們一邊是想要查看一下情況是否對自己的家族有威脅,一邊是想要一睹這幾十年難得一見的高手對決。
他們的有些人尤其對對決雙方的身份十分好奇,想要一探究竟。
可是林中打鬥的雙方速度太快,力量又太強悍,他們無法靠近太多,只能遠遠地觀望。
一個小時之後,山林歸於沉寂,一切風平浪靜。
當陳旺榮再次回到別墅的時候,手裡已經多了一個東西。
老人身形矮小,被高大的陳旺榮提在手裡,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為是條奄奄一息的死狗一般。
尚毓靈已經穿好衣服站在院子裡觀戰,感受著帝歸山頂的力量波動,她幾乎可以斷定陳旺榮必死無疑。
但是當看到陳旺榮提著老頭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她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呵,原來紫霜教的教主,人稱陽神的秋楓陽,也不過如此。」
陳旺榮將秋楓陽扔到了院子裡,秋楓陽依舊無法接受自己落敗的現實,還是敗給了陳旺榮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年輕手裡。
他的嘴角還掛著鮮血,雙眼十分不甘地看著陳旺榮。
「你到底是什麼人?」
秋楓陽啐了一口鮮血,看著陳旺榮問道。
陳旺榮也不掩飾什麼,直接答到:「陳南行之子,陳北杉。」
陳旺榮沒想到的是,秋楓陽在聽到這些名字的時候,卻是毫無反應,反倒又是啐了一口血,忿忿地說道:「什麼城南城北的,老子沒聽說過!」
陳旺榮不由皺眉問道:「赤月組你總聽說過吧?」
秋楓陽思索片刻,依舊搖頭。
陳旺榮不由得警惕地看向尚毓靈,見尚毓靈目光躲閃,他心中隱約有所猜測。
「這個女人太過狠毒,你會被他害死!」
陳旺榮覺得既然秋楓陽對於這些事情並不知情,那麼囚禁郎元祺這件事情,估計也是尚毓靈一手策劃的。
對於蒙在鼓裡的秋楓陽,他有必要提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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