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皇甫鳶才發現自己終於恢復了對身體的掌控,下面的房間也早已熄了燈。Google搜索
趁著早上沒人注意她,皇甫鳶貓著身子快步的離開,至於那片衣服上的樹葉,鬼使神差地被她一起帶走了。
直到回了自己的住處,皇甫鳶的心情依舊久久難以平靜。
她本來篤定陳旺榮所謂的金佛掌,一定是用什麼高科技的儀器裝置實現的效果,不可能是真的武道之學,為了解開這個疑惑,她才跑到陳旺榮的屋頂偷看。
可是她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被一股詭異的力量定在屋頂上渾身難以動彈。
更想不到竟是親眼目睹了那樣辣眼睛的全過程。
一想到那些畫面,皇甫鳶心中就湧起一陣強烈的羞恥感,臉頰也不由得火辣辣的燒起來。
「姓陳的,你是魔鬼麼?」
皇甫鳶衝進浴室打開花灑,任由冰涼的水從頭澆下來。
她本就是個聰明早慧的姑娘,有些事情雖然自己沒有經歷過,但也是從各種文學影視作品中偷偷了解過的,但是親眼看到,心中還是不免震驚。
那兩人折騰了大半夜,她沒有看清女人的全貌,只知道是個美人,但是男人線條優美,堪稱藝術品一般的身材她卻是盡收眼底。
此時的她只覺得心中慌亂,卻不知更糟糕的事情還在後頭。
因為從此以後,那個男人總是以昨夜的模樣出現在她的夢中,而那個女人,則是換成了她自己。
葉盛景身體大好之後,葉家的產業已經漸漸回到了葉盛景的掌控之中,葉微瀾就漸漸地閒了下來,有的是時間陪伴陳旺榮。
兩人小別勝新婚,自然是好好地膩歪了幾天。
一大早,陳旺榮睜開眼睛,看著自己面前的佳人,又湊了過去。
葉微瀾睡眼惺忪,一把推開了他,「今天還要召開招商大會呢!別胡鬧了!」
陳旺榮這才放過了葉微瀾。
兩人穿戴整齊,吃過早餐之後,便是坐上車,向著騰龍酒店而去。
騰龍酒店,寧市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幾乎所有大型的商業活動都是在此處舉行,而如今騰龍酒店更是被北衫製藥全部包下。
這等手筆,可謂大氣。
陳旺榮來到酒店之時,已有不少的公司代表來到此處,一看到陳旺榮到來,早就帶著工作人員在現場準備的雷冰冰立刻迎了上來,將一份清單交到了陳旺榮手中。
在北衫製藥的新藥發布之後,想要得到代理權的公司如過江之鯽,這些公司早就已經制定了獲得代理權之後的產品營銷和開發的發展計劃並交到了雷冰冰的手中。
而這一份清單,就是雷冰冰所選定的公司名單。
陳旺榮粗粗的打量一下,點了點頭。
參與的企業陸續進入會場,陳旺榮和葉微瀾在大廳里休息,聊著這次大會的一些細節,卻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一片喧鬧之聲。
「讓開,你可知道我們是什麼人?竟然敢不讓我們進去!」
這聲音似乎有些熟悉。
而此時已經有安保人員小跑過來跟雷冰冰匯報,雷冰冰聽完,只是擺擺手不耐煩道:「讓他們滾蛋!」
「是!」
安保隊長的了這個命令,便是答應一聲,又從場內調動了一隊人員一起走到了門口。
「冰冰,出什麼事了?」
葉微瀾有些好奇。
雷冰冰以前就是她的助理,兩人又是好姐妹。能讓雷冰冰露出那樣嫌棄的神色,想必不是什麼善茬。
雷冰冰一聽這話,卻是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放下手裡的工作坐到了葉微瀾的身邊。
「陳先生,瀾姐,一個被鐵大哥打傷的人,卻想來找陳先生求藥,你說是不是有些好笑!」
雷冰冰知道陳旺榮跟鐵飛拳的關係,而且對於求藥之人為什麼受傷也是了解的,自然篤定陳旺榮絕對不可能救那個人的。
鐵飛拳自從演武場對決之後,就回了雲谷村,他離家太久了,想回去看看母親。
最近幾日被鐵飛拳打傷的人,不是鐵鐘鶴還能是誰。
怪不得鐵天罡和鐵鐘鶴父子倆在寒山道人落敗之後,也沒有任何的動作,原來是暗中找關係弄到了今日招商大會的入場券,想要找陳北杉求藥,治好鐵鐘鶴。
看來他們還不知道,陳北杉就是陳旺榮。
也難怪,陳北杉這個名聲比起陳天師來說自然不夠響亮,只是在寧市頂級大佬圈子裡比較出名而已,但是這些大佬自然不會到處亂說。
對於演武場上的事情,葉微瀾自然早就知道了的。
她覺得雷冰冰做得對,鐵家父子那樣的人,實在沒必要放進來浪費時間。
只是他們沒想到,門外的喧鬧聲卻是絲毫也沒有停息,反倒是更加熱鬧了。
原本那些從龍國各地趕來的代理商們,全都被門口的聲音吸引,左右距離會議開始還有一段時間,眾人一個個都從會場走了出去,圍在門口看熱鬧。
「我出去看看。」
雷冰冰皺眉,利落地起身就要出去,陳旺榮卻是阻止道:「不必,讓我去吧。」
陳旺榮剛剛起身,就看見幾名保安被人從門外扔了進來。
竟然敢在這裡動手!
陳旺榮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一個閃身爆衝到了門口。
門外,鐵天罡父子倆傲然站立,完全不把這些守衛和保安放在眼裡。
兩人見到忽然出現的陳旺榮,面色都有些驚訝。
尤其是看到陳旺榮的臉色陰沉,心中更是多了幾分不好的預感。
「陳天師,你怎麼會在這裡?」
鐵天罡馬上收回了睥睨天下的傲然神情,壓低聲音禮貌地對陳旺榮詢問道。
陳旺榮不想跟這兩人浪費時間,直接就開門見山反問道:「你們是來找陳北杉求藥的?所求何藥?」
見陳旺榮冷冷地詢問,鐵天罡父子倆皆是有些懵逼地對視一眼。
「求什麼藥,等我們見了陳北杉本人,自會細說,沒必要跟你匯報!」
鐵鐘鶴冷聲反駁道,既然陳旺榮出現在這裡,他便斷定這些人之所以不放他們父子倆進去,一定是陳旺榮搞的鬼。
原來所謂的陳天師,不過是一個狐假虎威的小人。
鐵鐘鶴心中鄙夷。
今天他們父子倆是帶了厚禮來見陳北杉的,只要見到陳北杉本人,跟他說上話,一定能夠成功求到治好他的丹藥。
那位陳北杉先生既然發明了開掛丹那樣神奇的丹藥,又能把葉盛景一個植物人治好,相比鐵鐘鶴身上的傷根本就是小事一樁。
鐵家可以說是武道界最有錢有人脈的豪門,也是商界武道資源最廣,高手最多的家族,鐵鐘鶴以前沒少嗑開掛丹,早已把陳北杉當成了世間少有的神醫藥王。
這也是他被鐵飛拳打廢之後,沒有自暴自棄的原因。
可是陳旺榮接下來的話,卻是讓他的心中咯噔一下。
「我就是陳北杉,你們要求什麼藥,現在直接跟我說吧。」
陳旺榮聲音淡淡,落在鐵家父子倆的耳中卻是鏗鏘刺耳。
沉默,鐵家父子倆都沉默了。
鐵天罡的臉色更是青一陣白一陣。
他在托關係弄邀請函的時候就聽說過陳北杉是個年輕人這種說法,可是他不相信。
一個將煉丹之術鑽研到這般境界的人,即便不是蕭長亭那樣七老八十的人,也一定是寒山道人那樣的年紀了。
即便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年輕一些,不過是因為精通藥理,保養得當罷了,終歸年輕不到哪裡去。
可是眼前的陳旺榮,只有二十歲上下。
他是陳天師這個身份已經夠嚇人的,怎麼可能還有一個陳北杉的身份。
這要是真的,那就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見兩人都說不出話來,陳旺榮直接冷聲道:「不管你們求的是什麼丹藥,也不管你們帶了什麼厚禮前來,我都不會幫你們,所以,趕緊滾!」
陳旺榮說完這句,便是要轉身離開。
誰知鐵天罡卻是不死心,眼中忽然閃過了一絲慌亂,啪嗒一聲跪在了地上,朝著陳旺榮拜了起來:「祖師爺,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救救您的徒孫吧!我兒是難得的練武奇才,他要是從此成了廢人,恐怕鐵家的傳承就要斷送了啊!」
鐵天罡說著,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了起來。
眾目睽睽之下,他現在只有苦肉計這一條路了。
陳旺榮見他這副模樣,眼中只有厭惡。
「可笑,寒山老兒也是如此,一邊托人找我求還魂丹,一邊想著怎麼在擂台上弄死我,結果如何,你們也看見了。」
陳旺榮這麼一說,圍觀的眾人忽然醒悟過來。
這些人雖然大多是從外地來的,其中卻也有為數不多的本土企業。
這些人先前沒有看清陳旺榮真容,現在看清了,一個個皆是震驚不已。
「陳天師!陳北杉竟然就是陳天師!」
「這位不就是前幾天在妃子湖打敗了寒山道人的陳天師麼!天哪,原來他和陳北杉是一個人!」
「我的媽呀,世間竟然真的有醫武雙絕的人存在,煉丹奇才陳北杉和風水大師陳天師,竟然是同一個人!」
……
眾人議論紛紛的聲音不絕於耳,鐵鐘鶴只覺得自己父親這般做小伏低放下尊嚴,陳旺榮卻依舊高高在上視而不見,實在是太過分了。
「爸,我們走,我寧願一輩子當個廢人,也不要低聲下氣地求這種人救治!」
鐵鐘鶴畢竟年輕氣盛,一把將鐵天罡拽起來就要走。
鐵天罡見陳旺榮無動於衷,心也是早已涼了半截。
陳旺榮見此,便是點點頭滿意道:「這就對了,你們鐵家的傳承斷不斷跟我有什麼關係,我認定的金佛掌傳人,始終只有鐵飛拳一人。」
這句話猶如一把利劍,刺得鐵天罡父子兩人心如刀割,顏面盡失。
鐵鐘鶴一秒也不想再在這裡丟人現眼,直接拖著鐵天罡就離開了。
鐵天罡心中卻是在五味雜陳。
如果眼前的陳旺榮就是陳北杉的話。
那他治好了鐵飛拳這件事,恐怕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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