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己被眼前的陳旺榮給擺了一道,野豬頓時怒火中燒,眼中迸射出滔天的怒意,再也不想跟陳旺榮廢話,直接一個跳躍,朝著陳旺榮攻擊過去。Google搜索
巨大的黑影籠罩在頭頂,陳旺榮卻是沒有絲毫的恐懼,而是揚手一撈,就抓住了那野豬的一條後腿,同時身體往前一弓,全身發力,便是將那剛剛跳躍到半空之中的野豬拉扯住,一把摔在了地上。
野豬被這一股強勁的蠻力拉扯,摔得頭暈目眩,目光驚駭地看著眼前的人類。
它隱藏在這密林之中活了上百年,多少盜獵者的槍林彈雨都躲過了,卻是射在了這樣一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年輕人手裡,他不服。
同時它又很疑惑,為什麼區區一個人類,竟然會有這麼強悍的實力。
可是他還沒有過多的時間細想,被摔得七葷八素的腦子也還來不及恢復,便是感覺到一陣劇痛自丹田傳來。
啊……
野豬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
它想掙扎,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就難以動彈。
眼看著自己的內丹被陳旺榮從自己的丹田處剜了出來,野豬的內心是崩潰的。
疏忽了,今天遇到的竟然是一個這麼厲害的修道者。
當那野豬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一切痘印來不及了。
修煉百年的內丹,就這麼被奪走,其對肉體和靈魂造成的傷害,都是致命的。
業主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叢林,其聲悽厲而悠長,直到它終於痛得暈死過去,那慘叫之聲才停息。
被那建立的慘叫聲嚇得捂住耳朵的費俊成了,眼睜睜的看著陳旺榮輕輕鬆鬆地就把那個險些要了自己小命的舉行本來野獸幹掉,心中說不出的激動。
他起初還以為陳旺榮刷點什么小聰明騙一下這個大傢伙,然後帶著自己逃命,後來又以為
陳旺榮會與這畜生進行一場慘烈的殊死搏鬥,卻是怎麼也沒想到,僅僅是一招,陳旺榮就把這身形如牛的大型野獸給解決了。
真是想睡覺就有人送枕頭。
陳旺榮看著手中那一顆靈獸內丹,眼中露出滿意的神色。
煉化這顆內丹帶來的效果,可是靠著服食大把的丹藥都達不到的。
如此一來,反倒是生了許多的功夫。
「俊成,這畜生的屍體你叫人處理一下。」
陳旺榮一聲令下,費俊成才從震驚之中漸漸回神。
以前陳旺榮都是叫他費總,這次卻是直接交了他的名字,這讓費俊成心中湧起一陣感動。
陳先生這是終於把他當自己人了麼?這麼想著,費俊成立馬從地上爬起來,連連點頭答應。
「老闆放心,我有一百八十種烹飪方式,保證將它處理得乾乾淨淨。」
他小心地上前幾步,發現那頭野豬已經死得透透的,這才終於放下心來,一邊連連誇讚自己老闆的厲害,一邊眯著眼睛四處尋找自己的眼鏡。
「你近視?」
陳旺榮以前不怎麼關注費俊成,只知道他工作能力出色,現在才發現他竟然是一個高度近視患者。
「嗯,遺傳性近視,六百多度,沒有眼睛沒法活。」
費俊成出生在知識分子家庭,往上數三代,是近視眼。
「別找了,明天你幫我弄些藥材,我幫你治好。」
陳旺榮早就看到了費俊成的眼睛,不過早已經被那野獸踩成了玻璃渣子。
近視這種小事,不過是一枚丹藥就能解決的問題,對於陳旺榮來說只是舉手之勞。
而費俊成卻是感動得整個人都愣住了。
讓堂堂陳天師為自己專門煉製丹藥,這是何等的榮耀。
「謝謝……謝謝老闆。」
費俊成低著頭感謝,聲音很低。
「對了,我打算在這裡閉關幾天,你就留在這裡幫忙吧。」
陳旺榮淡淡說完這句,便是轉身朝著廠房宿舍的方向走去。
修復內丹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如果配合高強度的修煉,效果會更好,所以陳旺榮準備在這裡閉關一段時間,一方面是為了更好的吸收和消化這些丹藥的藥性,一方面是因為他英語感覺到自己的境界似乎就要突破了。
這些天以來,陳旺榮過上了與世隔絕的生活,除了睡覺的時間,費俊成始終守在他的門外聽後他的差遣。
而葉微瀾剛剛接手北杉製藥的事務,正是忙碌的時候,索性也沒有到這裡來打擾陳旺榮。
更重要的原因是,這裡是長青製藥的廠房,是朱冰瑤的地盤,他知道陳旺榮在這裡的時候,一定不希望她來打擾。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一切看起來似乎都很平靜。
可是北杉製藥招商會上發生的那些事情,卻是在一天天發酵著,很快就傳遍了整個龍國。
發明開掛丹的煉丹奇才陳北杉,不但在自己的代理大會上打臉那些企圖找茬的人,更是讓龍國戰神軒轅朔、生物科學泰斗塗育鳴親自到場站台撐腰。
這是多麼可怕的背景!
從此,陳北杉此人,也在龍國徹底的出名了。
上京城一環內。
一處氣勢恢宏,古色古香的四合院裡,陳家父子幾人正在舉行一場私密的家庭會議。
上座主位上,白髮蒼蒼的陳寅槐滿臉愁容,輕輕地盤著手中那兩個油亮的白玉核桃,眉頭緊皺,眼睛微微眯著,眼神之中帶著幾分凶厲。
「父親,陳北杉這小子自從腦子恢復以後,竟然擁有了驚人的智商,躲在雲省醫科大學要院子裡短短一年的時間,就學會了這麼厲害的中醫煉丹術!更可怕的是,這小子還很有商業頭腦,他創辦的北杉製藥,如今估值已經上百億了!」
匯報完最近收集到的關於陳旺榮的所有消息,陳寅槐的二兒子陳世瑾總結道。
顯然,對於陳旺榮的強大,陳世瑾作為陳旺榮的二叔,其態度不是為他高興,而是趕到了恐慌。
不只是他,似乎陳寅槐本人也是這樣的態度。
聽完二兒子的匯報,陳寅槐手中的動作一頓,目光陡然變得更加兇悍,一巴掌拍在桌上,冷聲感嘆道:「沒想到啊,沒想到,軒轅朔竟然會這麼明目張胆地幫著那個野種,這是要跟我們陳家作對啊!」
陳寅槐在上京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在上京的人脈不可謂不廣,而且他的大兒子陳南行當年可是龍國四大戰神之首,即便陳南行死了這麼多年,陳家在朝廷之中依舊根系深厚。
對於軒轅朔,他雖有些忌憚,但也到不了十分害怕的程度。
真正然他發愁的,是陳旺榮的成長速度太過驚人。
「竟然已經選定了安榮作為陳家的繼承人,就決不能讓這個野種強大起來,否則這兩兄弟一旦鬥起來,陳家別說是榮升龍國第一家族,恐怕連個安寧日子都沒有了。」
陳寅槐的三兒子陳靖峰搭話道。
他以前沒少派人盯著雲谷村這兩兄弟的情況,說服陳安榮離開雲谷村回歸家族,也是他一手操辦的。
陳安榮的性格他最了解不過,安靜內斂,甚至有些膽小怕事。
和最近風頭正勁的陳北杉比起來,恐怕陳安榮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倒是一直站在陳寅槐身邊添茶,之前不發一言的年輕男子忽然在父子三人沉默之時突兀地開口道:「岳父,大哥二哥,依我看來,既然陳北杉這麼厲害,安榮又不堪大用,我們為什麼不把他光明正大的接回來,說不定他能帶領陳家走向輝煌!」
說話的人是陳寅槐的女婿李銘赫,他早就聽說了陳北杉的大名,心中對於此人一直讚賞有加,只是他想不通,自己的岳父和兩個大舅子,好像很不喜歡這個侄子啊。
啪……
只聽得一聲響亮的耳光聲,陳寅槐一巴掌就將李銘赫打得一個趔趄閃開了兩米遠。
李銘赫蒙著被打的半邊臉,一臉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岳父。
他入贅陳家一來,雖然不受陳家人待見,卻是很少有被打的時候。
這樣當眾被自己岳父扇耳光,還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
李銘赫入贅陳家的時間不長,又不受陳家人的待見,自然是不清楚陳家的那些家族往事的。
他只是單單的賞識陳旺榮,就提出了這個想法,沒想到卻是被自己的岳父一個大耳刮子扇得腦子裡嗡嗡炸響。
「你知道個屁!給老子滾出去!以後的家族會議你也不要參加了,盡給老子添堵!」
面對一臉懵逼的李銘赫,陳世瑾和陳靖峰皆是默不作聲,甚至有些尷尬地別開了臉,而陳寅槐則是氣急敗壞地指著李銘赫大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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