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凡雙手托著朱竹清的柔軟的大腿,呼出了一口氣後,感覺朱竹清已經將他抓穩了後,便是緩緩起身,背著朱竹清向著其宿舍房間走去。
史萊克學院的宿舍一般是兩人一間的。
不過史萊克學院,現今八名學員,三女五男。
自然有著兩人一間的話,自然會有著一男一女居住著單人的小宿舍。
男生這邊的話,自然就是寧凡單人居住的名額,自然就是他了。
而女生這邊,則是寧榮榮和小舞住在了一起,朱竹清單人居住在另一房間之中。
也正是因為單人居住,所以寧凡之前提議兩人在一起睡的時候,朱竹清在猶豫了許久後,才是決定答應下來。
從操場距離朱竹清的宿舍,不過一百來米的距離,即使是在寧凡刻意放緩腳步的情況下,對於寧凡來說,也不過是一瞬間,便是來到了朱竹清的宿舍房間前。
看著前面那座小小的木房,這便是朱竹清的宿舍了。
將朱竹清送回到這裡,他的任務算是完成了,現在也能夠趁著天還沒亮,趕緊回去補上兩覺。
雖然很有些捨不得背上這極其柔軟的感覺,但寧凡也是微微轉過了頭,對著朱竹清輕聲喊道。
「竹清,到了……」
朱竹清並未回應。
「竹清!竹清?睡著了嗎?這麼快?」朱竹清並未回應,讓得寧凡再喊了幾聲。
不過依舊是沒有動靜,隨即便是轉過了頭,便是看見了將腦袋枕在自己右肩上女孩,微閉著雙眸,睫毛微微顫動,白皙的鼻翼微動,氣息均勻。
很明顯,朱竹清在剛才背著她回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裡,她竟然就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在寧凡的背上睡著了?
看來這姑娘確實是累了啊……
寧凡搖了搖頭,看著在自己背後睡的極為安心的女孩,並未繼續打擾她,將她喊醒。
而是輕悄悄的將房門推開,旋即輕手輕腳的進入到朱竹清簡潔卻極為乾淨的宿舍之中。
來到床沿前,將朱竹清從背後輕輕的放在了床上,脫去鞋襪,露出光滑的玉足。
旋即,將朱竹清嬌軀擺好,俯下身,拿起了棉被,在朱竹清身上輕輕的蓋去。
而就在寧凡拉著棉被的時候,就在這時原本睡的極為安心的朱竹清,確實在此刻突然睜開了清冷的雙眸,正好是看向了寧凡。
看著朱竹清突然醒來,寧凡突然一愣,腦海之中,瞬間是閃過了一種莫名的既視感。
他總感覺,這一幕似乎是以前在那裡看見過。
轉瞬間,寧凡臉上閃過了一絲恍然之色,他想起來了!
這一幕,不就是他當初才遇見朱竹清的時候,與其相處的第一個夜晚時。
朱竹清入睡之時,自己擔心夜晚天氣寒冷,趁著朱竹清熟睡之時,直接拿出了一道蠶絲薄被,想要給她蓋上驅寒。
而現在這一幕,就和當初幾乎一模一樣。
自己為熟睡時候的朱竹清蓋被子的時候,朱竹清突然醒來,直直的看著他。
不過唯一一點與當初有著極大不同的就是。
當初和寧凡才相識的朱竹清,醒來後,發現寧凡突然靠近自己時,那冰冷的雙眸,只有無盡的厭惡與失望。
而現在,朱竹清突然睜開眼,看向寧凡時,一向清冷平淡的美眸中,充滿了無限的柔情。
「醒了?是我動作太大了,吵醒你了嗎?」寧凡在短暫一愣後,很快輕笑著對著朱竹清說道。
躺在床上的朱竹清搖了搖頭。
旋即看向了自己身上的棉被,美眸中閃過了一抹回憶之色。
看著這似曾相識的一幕,很顯然她也回想起了曾經和寧凡才相識的過程。
雖然和寧凡相處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但是她心中早已充滿了寧凡的影子。
而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她只是第一次遇見寧凡。
但是寧凡在方方面面,給她的感覺,在仿佛就像是很久很久以前,就認識了她一樣。
寧凡總是能夠體諒自己的各種缺點以及性格,總是無條件的包含支持著自己,而且似乎還理解自己心中,自己從未告訴過他的難處。
和寧凡的相處,她感覺很開心,雖然很多時候因為一向習慣冷著臉的緣故,她並沒有用笑容表現出來。
但是,有寧凡在身邊,她能夠忘記一切煩惱,比如家族爭鬥,皇室之爭,以及對自己性命以及未來的憂慮……
在不知不覺間的相處,她已經發現,自己已經完全離不開寧凡了……
她無法想像,寧凡離開她後,她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
其實,剛才她之所以突然醒來,完全不是寧凡的動作,影響了她。
而是因為,她感覺,寧凡身上那股令她安心的氣息變淡了。
所以,原本被寧凡喊了好幾聲的她,都未曾甦醒的她,就在此刻突然甦醒了。
「呵呵,既然你醒了,那還睡不睡的著啊?那要不要我給你彈一曲,催眠一下?」寧凡輕笑著說道。
朱竹清再次搖了搖頭,旋即原本躺在床上的朱竹清,此時突然坐起了身,背靠著牆壁,同時還向著裡面挪了挪位置。
然後,便是將一雙美眸看向了寧凡,眼中閃爍著莫名的顏色,隨即紅唇輕啟,輕聲說道。
「現在我不想睡了,我想跟你說一些話,你上來一起坐著吧。」
看著屋內朱竹清極其明亮的美眸。
寧凡這下是真的驚了!
好傢夥!
真的好傢夥!
他從來沒想到,從來都只有他調戲朱竹清的份。
沒想到,今晚的朱竹清竟然這麼勇敢,突然開始調戲起他了?
不對!這似乎不是調戲?
她是認真的?
寧凡看著朱竹清此時小臉的神情,心中有些琢磨不透此時朱竹清究竟在想什麼。
不過,此刻對於寧凡來說,朱竹清究竟想什麼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朱竹清在此刻,向他主動發出了邀請。
「這樣有些不好吧?」寧凡看著那狹窄的單人木床,故作矯情的說了一句。
嘴上說著不好意思,然後,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脫去了鞋襪。
直接屁股一坐,然後上半身一趟,再扯著棉被一蓋。
然後,寧凡便是和朱竹清兩人,幾乎是手臂緊貼般的,背靠著牆,半躺在這不足四尺,手腳都是緊貼在一起,的極其狹窄的單人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