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北方真的有這樣的強者,早應該在北方聯邦之中創出赫赫威名了。記住本站域名
可是小雅好歹也快活了三十多年了,根本沒有聽過所謂七神的名頭。
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或許陷入了某種狂熱的妄想之中。
包括對她的改造,聯邦的隱秘歷史,不過是對方發病之後的妄想。
小雅不動聲色的後退幾步,與布徹爾拉開了距離。
布徹爾自顧自的繼續說著:「七神在當時主要由士兵異化而來的異能者之中,威望巨大,出於一些我不知道的原因。
或許是七神之中的某些人起了異心,誕生了些許種族主義的苗頭。
而他們還以為他們隱藏的很好。
當然這是我偶然得到的一份關於七神的心理報告之中指出的,具體原因我也不敢確定。
總之,異化計劃試行了五年之後。
當時憑藉著異化計劃風頭正盛的佛羅倫和麥克斯選擇了隱退七神。
沒有人知道那七個近乎無敵的存在躲藏到了那裡,
至此,佛羅倫隱居幕後,憑藉著伊斯文公司研發出的九號化合物的巨大貢獻,在聯邦議會中高歌猛進,直接跳過了下議院,進入上議院之中。
八年後,我的上司麥克斯將軍退役,卸任南方戰區統帥的職位,但是他最後將他當時能夠掌握的所有資源以及人脈交付於我,給我下達了一個秘密任務。
卸任一周後的麥克斯將軍,與他的太太女兒在一周之後,被人發現倒吊在他們農村的莊園門口上。
而我,為了這個任務離開了我奮鬥了十年的軍隊,蹉跎了自己三十六年的時間,現在想想將軍當時送別我時候的目光。
帶著別樣的悲切與濃郁的憐憫,是否早就知道了我這半生漂離的不幸命運。
我的未婚妻罵我是個瘋子,與我解除了婚約,我的家族將我除名,不許我的家人與我來往,朋友也對我的決定感到不解,與我減少來往,直至陌路。
我,是一個孤家寡人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布布徹爾瘋狂的將手指深深插進了他那頭雜亂的頭髮之中,不斷地將髮絲揉捲成一根根的長條,時而癲狂的慘笑,時而又手舞足蹈的放聲大哭著。
濃郁到化不開的悲傷從這個匍匐在地上沾了一身水的男人身上襲來,空氣似乎都已經凝固。
他放聲的嚎哭著,胸口宛如一個破爛的抽風箱一般不斷搐動,仿佛一個受傷的野獸孤獨的舔舐著內心的傷口。
小雅沉默的站在這個男人身邊,他雜亂的話語讓人下意識的產生懷疑,可是那撲面而來的悲傷卻那麼的真切。
就像是小時候被人欺負,全身淋濕的久伏少爺抽著鼻子偷偷躲到莊園柴房角落裡,一個人藏在木柴後面哭泣那樣惹人憐惜。
或許是哪個時候開始,當她將哭泣的少爺擁抱進懷裡的時候,就下定決心要好好保護這個可憐的孩子。
小雅輕輕將布徹爾的頭抱住,抵在胸口上,任由他的淚水打濕長袍。
少爺,你在哪裡?我很想你
*
*
*
一望無際的大海之上,只有偶爾飛翔過的海鳥可以證明他們的確還在航行。
呼吸著海風濕潤的氣息,沐浴著皎潔的月光。
或許是遠離了城市的污染,今晚的月亮比起往常更加的明亮。
張無道深深呼出一口白氣,如霜一般。
此時已經是那天之後的第四天了
而目的地的位置依然遙遙無期,看不見任何變化。
自從那天被海妖襲擊之後,
船上的人員在三人組的組織下分成早中晚三班,時刻保持著警戒。
打退了好幾波的亞種儺獸襲擊。
一旦有了準備,這群異能者能夠發揮出的實力即使是現在的張無道都不敢小覷,
張無道也藉機收穫了三十點屬性點,收穫頗為可觀。
可惜因為實驗的需要,除了留下必備的三十二點屬性點,其他的都花了出去。
現在的屬性面板是
生命:35/35
體質:5(破限)
力量:2
敏捷:2
精神:2
功法:虎嘯樁(大成)空冥震山蠻牛勢(小成)
武技:靈樞鎖天拳(大成)九圖六座像(小成)金剛不壞身(大成)
特性:【御神渡冰】【斷裂一級】【吸收一級】
武道勢:震山蠻牛(可提升)
可用屬性點:32
異元:2
「在想什麼呢?」一雙白皙的雙手碰了碰張無道的肩膀,然後迅速收回。
莉薇安遞給張無道一瓶麥羅酒,微笑著說道。
張無道接過酒,回以禮貌的微笑。
即使是對方再怎麼掩飾,在手上擦了很多的乳霜。
依然無法掩飾她的手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繭子,簡直比男人的手還粗糙。
這是長期練武留下的痕跡,張無道身上也有,不過是被兩層厚厚的新皮膚掩蓋了下去。
無論是張無道之前接觸過的女武者,在這一方面都不例外。
長期的練武必然會導致她們的骨骼產生一些畸形,以適應武道發力形態。
修煉到越高深,這種畸形越嚴重。
已經張無道現在暴漲的體型,除了他的體質實在超過別人太多之外,何嘗不是一種畸形。
抬起手中的酒瓶,張無道輕輕與莉薇安碰了碰。
「我在想,你這麼美麗的女孩,為什麼要習武。」張無道凝視著莉薇安碧綠色的瞳孔,仿佛要看穿她一般。
莉薇安躲閃著張無道火熱的目光
異端顧陽分社
夕陽西下
身穿靛藍色練功服,領口袖口都鑲繡著銀絲邊流紋的,腰間束著黑色雲邊錦帶,花白的頭髮都用一個鑲玉銀冠束起的江宗國正背手站立在天台之上。
清風揚起他的衣角,微微濕潤的風讓他的鼻子感到有些不適,卻也令他有些眷戀。
他的背後站著一個黃面魁梧男子,正恭敬的彎腰抱拳等候著江宗國,面上不知不覺留下一絲汗水。
如果張無道能夠站在這裡,他就會發現,這個黃面男子正是那天強行突破顧陽城防,被全城通緝的那個斗笠男子。
「夏侯淵,你知道為什麼你們南方發展武道千百年的時間,按理來說應該將這門技藝鍛造的進無可進了。
可是為什麼仍然敵不過一個突然覺醒的異能者或是祈禱了一下就獲得力量的宗教徒呢?
是因為異能比你們鍛鍊的方法更刻苦呢?還是宗教徒比起你們對於各自的道更加虔誠呢?」
「在下。。。不知。」夏侯淵深深的埋下頭顱,許久之後回答道。
「是不知?還是不敢說?
也罷,照我來說,沒有那個異能的擁有者訓練方式比起武者來說更為痛苦,大部分人都是突然覺醒的異能,他們沒有與這份力量對應的心態,就像是一個先天不足的人,他成了不冠軍。
沒有哪位宗教徒比起武者對各自的道更加虔誠,因為他們連對於自己的自制力都沒有,如果說有些人是肉體被強暴,那麼他們就是精神被強暴,他們信仰的不是道,是精神強暴他們的那個人。
可是為什麼更加刻苦,更加虔誠的武者卻淪為了時代的落伍者呢。
因為你們跟錯了人,你們選擇了錯誤的船,南方帝國同盟努力負隅頑抗,也終究是抵擋不住聯邦的不斷前進的號角。」
江宗國轉身,貼近將身體深深埋下的夏侯淵低聲說道:「這個時代,聯邦,即是天命。違背天命的人,註定被這個時代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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