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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國子監被拆了

2024-08-30 06:29:59 作者: 會說話的眼鏡
  沈千城很老實,交代的也很仔細,但交代的都不是朱標要的,跟沒說一樣。

  朱標翻了翻眼睛:「你做父親的不知道她去哪裡了,你可真是模範的父親。」

  「太子殿下,我半隻腳都快踏進棺材了,這沈家生意都是知否在自己打理,我真不知啊。」沈千城跪在地上。

  這次收到她的信,只說江南生意有些事情需要他回來,他立刻就從青州趕了回來。還沒落腳,就馬不停蹄的進了宮,一臉懵逼。

  沈家那些鋪子,酒樓,布莊什麼的事情現在都壓在他身上,處理起來可是頭大。

  「小蓮?」朱標抬起眼睛。

  「小姐她這幾天怪異的很,但她只帶了小白和盤纏,其他的事我都不知道……嗚……小姐不要我了。」小蓮揉著眼睛,哽噎著。

  聽到哭聲朱標更煩,示意他們可以回去了,什麼都問不出來。

  她可真是太有主見了,把自己都瞞天過海哄了。

  站在一旁的三寶和玉兒知道自家殿下心情不好,立刻會意帶沈千城他們走了出去。

  朱標扶著頭坐在書桌旁,道同帶著兩個小太監捧著三四摞帳簿走了進來。

  「道同,你說。」

  「稟太子殿下,所有沈小姐經手的帳簿,臣都親自核查,都沒有任何問題,有理有據,請太子殿下放心。」道同一張公正的臉望著朱標。

  「孤要你說這個?」朱標閉上眼睛。

  「噢,臣明白了。」

  「說。」

  「殿下不必擔心無人理帳,這兩個是接手織造局帳目的人,已經安排,請殿下放心。」道同補充道。

  殿下定是擔心沈姑娘離開,沒人管理織造局的帳目,自己這麼安排,算是很完善了。

  朱標要被氣出內傷了,孤問的是這個,孤問的是這個嗎!

  「知道了,織造局的帳還如往常一樣,每月拿給孤看,沒事了,你們可以下去了。」

  這世上有人全心全意付出,照顧,會默默幫你辦理瑣事,用溫暖的話鼓勵你,相信你,做可以依靠的港灣,潤物無聲,如呼吸空氣一樣的平常。

  直到突然消失……

  真拿自己當沒脾氣,想走就走了,只要她敢用路引,那麼一定就可以找到她,自己的錦衣衛也不是沒用的乾飯人。

  中秋那晚……不過自己也不希望做那事時,屋頂上有人盯著,朱標嘆了口氣,轉身出了寢殿。

  走到轉角的時候,一道身影出現在朱標面前:「你在這裡……做什麼?」

  「殿下,臣妾擔心殿下。」常美榮自然不是擔心朱標,今兒殿下叫了那幾個人來東宮,不都是為了那個女人嗎。

  她心裡挺酸的。

  第二日一早,還在睡夢中的朱標就被三寶的喊聲驚到了。他猛的坐下來,揉了揉額頭道:「三寶你大清早的……」

  「殿下,陛下說讓殿下立刻去國士院看看。」

  去國士院,大清早的老朱讓自己去國士院幹什麼。

  「知道了。」朱標應了聲,轉身對還在睡夢中的常美榮道:「父皇讓孤去國士院,你也起來去坤寧宮那裡問安。」

  等玉兒伺候朱標穿好衣服,常美榮這才迷迷糊糊坐起來:「殿下起這麼早去哪兒?」

  「孤去國士院。」朱標說完帶著三寶出了寢殿,向國士院而去。

  只見那些文臣監生都站在國士院門口叫嚷著,國子監冒著一股子黑煙。

  「起開,太子殿下請。」幾個侍衛分開人群,請朱標過去。

  一群文官和國子監的那些生員站在那裡,嘰嘰喳喳討伐。看到皇太子過來,立刻眼淚嘩嘩。

  「太子殿下為我等做主啊。」

  「殿下,你瞧瞧國子監被拆成什麼樣了。」

  「不要吵,隨孤去看看。」朱標一聲令下,這些文官立即止住眼淚鼻涕,紛紛跟在朱標身後。

  太子殿下仁德,一定會為他們做主的。

  「這是國子監……大半邊怎麼沒了?誰幹的好事?」朱標問道。

  沒有人吭聲。

  「太子殿下,是國士院。」人群有人顫巍巍說道:「請太子殿下為我等做主。」


  朱標聽到國士院三個字,眼神冷了幾分。

  忽然,三寶帶著一個黑漆漆的人走了過來,爆炸頭髮,嘴裡冒著煙氣。

  眾人嚇得退了幾步,站在一邊看著。

  「不是國士院,是臣乾的。」說話的黑爆炸頭正是陶成道,他一雙眼珠子咕嚕咕嚕轉著,時不時冒出來兩縷煙氣。

  「陶——成道,你怎麼把國子監搞成這樣了?」朱標氣極反笑。安撫了國子監的人,會讓工部儘快修補國子監。

  「你們放心,孤回去把國士院的院士好好的懲治下。」朱標說完對三寶和出來看熱鬧的科技官道:「此事定要好好追究。」

  身後的國子監生員聽到太子殿下要懲治老鄰居國士院,這下心裡暢快了許多。

  進了國士院大門,朱標讓他們都坐在大殿,對三寶道:「去讓醫士過來。」

  「殿下,此事是臣的錯。」陶成道立刻認錯:「請殿下不要怪其他的人。」

  「你炸的也太准了,還好沒傷到國士院。」朱標繃著的臉,此刻突然笑了出來。

  在座的都鬆了口氣,包括被熏的黑漆漆的陶成道。

  看著頭髮冒煙的陶成道,朱標道:「說說怎麼回事。」

  「稟太子殿下,臣確實在國士院的地盤,仿造了殿下之前給臣的簡易火箭,它嗖的一下就落在國子監的院子,臣……也沒辦法。」

  陶成道這個老滑頭鬼,一說話嘴裡就出來點菸兒。

  「算了,下不為例。」朱標好不容易把他弄到國士院,可不能因為這事辦他,得不償失:「還好,只拆了這個。」

  「殿下,陶先生……昨晚把國士院的茅房也給炸掉了。」

  「你炸茅房做什麼。」

  「改進水雷。」

  「今後叫你陶老拆算了,這次出了亂子,孤回宮後會向父皇說明事情原因的。」

  朱標說完,心裡盤算著,要不給陶拆拆重新找一處地方,簡單的可以實驗的地方,讓他把火器什麼的研究改進下。

  之前他一直帶著的那支玩火器的精銳,八月前就被老朱給分到水陸軍校去了。

  他自己索性樂的自在,搞人形風箏玩。這下好了,把國子監給拆了一半。

  朱標有些頭大,這事情自己回去怎麼和老朱說,難不成說自己覺得陶成道炸的位置很精確。

  那老朱會弄死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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