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沒有拒絕李純剛的同行要求。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母子二人走在前面,李純剛跟在後面爬。
母子二人似乎為了照顧李純剛,走的很慢,慢的李純剛頭疼。
終於李純剛忍不住了說道:「姐,您和孩子走快點就行,我跟的上,太慢了,我爬的難受。」
婦人雖然沒說話,但是領著孩子的步伐加快了幾分。
而小男孩一路上對李純剛充滿了好奇,雖然他的母親不讓他看李純剛,但他還是忍不住時不時的回過頭來看一眼李純剛。
李純剛也能理解孩子的好奇心,做了個鬼臉:「咱們互相問對方一個問題。這樣,哥哥先問你,你叫什麼名字?」
小男孩回道:「張作坤。」
李純剛點了點頭:「輪到你問了。」
小男孩抬頭看了看母親沒敢說話。
李純剛安慰道:「沒事,你想問什麼就問什麼,哥哥不會怪罪你的。」
小男孩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口:「那哥哥,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把鞋子穿在手上嗎?」
李純剛:「哦,因為哥哥腿斷了,只能在地上爬行,把鞋套在手上爬的時候不硌手。」
小男孩點了點頭:「哦哦。」
猶豫了一下又問道:「那哥哥,你腿怎麼斷的啊?」
小男孩剛問完,婦人生氣的打了他一下:「你這孩子怎麼這麼沒禮貌呢?在家裡怎麼教育的你?」
李純剛連忙寬慰道:「沒事沒事。」
但李純剛還想知道這幅身體的腿是怎麼斷的呢。
只能笑著編了個理由:「哥哥走路不小心,從山上掉下來摔斷了腿。」
……
聽到李純剛的回答,婦人和小男孩突然陷入了沉默。
不一會兒小男孩哭了起來:「哥哥,我阿爸也是,在山上採藥掉下來摔死了。」
李純剛一愣,臉上的笑容凝固,他沒想到自己隨口編的一個理由竟然戳中了人家的痛處。
小男孩一哭,婦人也開始落淚。
「對不起,我……」李純剛不知道該怎麼道歉。
婦人一邊抹著淚一邊笑著說:「沒事,這都是命。」
小男孩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抽泣著說:「阿媽說,都是因為阿爸從來不信山神,所以被山神怪罪了……」
婦人停下了腳步,狠狠的打了小男孩屁股一巴掌:「你怎麼什麼都往外說呢,你怎麼什麼都亂說呢。」
然後趕緊對著四周拜了拜:「對不起,山神爺,對不起,山神爺,坤兒還小,他不懂事,要是得罪了你,您千萬莫怪,您懲罰我好了,您懲罰我好了。」
李純剛面色凝重,陷入沉思。
接下來一路上,李純剛和這對母子再也沒說過話,一路都是沉默。
直到路上碰到了兩個猥瑣兇相的男人。
那兩個男人看到這對母子,先上來虛情假意的噓寒問暖了兩句,然後看到婦人身後趴在地上的李純剛,忍不住開口問道:「這個殘廢男人是誰啊?雪娥,不會是你新找的男人吧?你不是說你男人剛死,你近期不會考慮再找嗎?這才幾天就耐不住寂寞了?」
婦人剛想開口,另一個男人上前一把抓住婦人的手:「我有什麼不好的,我這麼身強體壯,你去找個殘廢?」
婦人從男人手中掙扎開來,退後兩步:「不是的,他只是個病人,跟著來我家看病的。」
「哦,你家男人都死了?還去你家看病?」
婦人回道:「我……跟著夫君這麼多年,我也會點醫術。」
「哦哦。」
那男人突然上前一步,趴在婦人耳邊笑著說道:「那今晚我也去你家裡,你幫我看看病唄。」
婦人一把推開這男人,歇斯里地的喊道:「滾啊!滾啊!」
男人沒有再為難婦人,而是轉頭打量了李純剛兩眼:「人還長得有幾分人模樣,可惜啊,是個殘廢,怕是只能讓人養著吧。」
臥槽,我這個暴脾氣,要不是我是戰五渣,今天高低要把你打成跟我一樣。
李純剛心裡腹誹了兩句,但懶得理他,跟著婦人往前爬。
卻沒想到爬到那人身邊時,那人竟然狠狠的一腳踩在了李純剛的腿上,然後用力的搓碾了兩下。
雖然腿斷了,但是李純剛依然能感覺到劇烈的疼痛從腿上傳來,疼的李純剛咬緊了牙齒。
另一個男人也抬起腳來狠狠的一腳踹在李純剛屁股上,將李純剛踹的往前面滑了好幾步。
「廢物!」
兩個男人哈哈大笑著離去。
「哈哈哈。」
兩人的聲音從背後來,李純剛陰冷著個臉沒說話。
「對不起,都怪我。」
婦人跟李純剛滿懷歉意的道歉。
「他們是沖我來的,連累你了。」
「沒關係。」李純剛報以微笑。
「你跟著來我家吧,我略懂醫術,治療一下你身上的疾病。」婦人歉意的說道。
「嗯嗯,可以。」
聽到婦人要為自己治病,李純剛自然是欣然同意。
自己身上還有九十七種疾病,那自然是能治好一種是一種。
李純剛跟著婦人又走了不知多長的路,黃昏時分來到了山下的一處宅子。
這處宅子前面是醫館,後面是住宅。
看起來婦人家裡還是比較有錢的,因為一眼望去,她家的宅子在整個村里還是上屬的。
快到家門口時,小男孩一邊跑一邊大聲喊著:「奶奶,姑姑,叔公,我們回來了。」
婦人一到家,就有一個中年婦人、一個老男人和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出來迎著。
婦人便給李純剛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婆婆,這位是叔父,這位是我的小姑子,你叫她冬葵就好。對了,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
「哦哦,叫我李純剛便是。」
婦人又給家裡人介紹道:「這位李君是我和坤兒在拜山神時遇到的,見李君身上有疾,便帶到家裡打算給他略作治療。」
這家人紛紛親切的跟李純剛打招呼。
李純剛問道:「對了,姐,我怎麼稱呼你?」
婦人一欠身:「夫君姓張,妾身姓魏,您喊我張氏即可。」
原來這位少婦叫魏雪娥。
「哦哦,那算了,我還是喊您一聲姐吧。」
李純剛跟著這一家子人爬進了宅子裡,突然供奉在大堂里的人像一下子就吸引了李純剛的目光。
「冒昧問一句,貴門供奉的這位人物如何稱呼?」
李純剛開口問道。
張家叔公爽朗的大笑的跟林平介紹:「這當然是醫神扁鵲了,治病救人怎麼能不供奉醫神呢。」
「扁鵲!」
李純剛的眼睛盯著扁鵲面前的貢品,身子激動的顫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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