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蔣公子睡女人,那自然是多多益善。Google搜索」
「我睡女人可不是為了我自己,而是為了我蔣家家族大義。」
「能跟我蔣公子睡的女人,是在為蔣家獻身,那是她們的榮幸。」
蔣公子毫不遮掩的對外說出這番話,將自己的浪蕩行為賦予了家族大義。
即使如此荒誕,別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畢竟, 蔣公子背後可是站著蔣家。
而蔣家現在是天瀾州第一大家族。
在這修仙世界,或者說任何一個世界,實力永遠都是至尊為上的。
家族實力甚至凌駕於天瀾州的一些宗門之上,僅次於玄妙門和雲瀾書院。
不過,雖然這位蔣公子睡了不少女人,但是卻一個種都沒能留下來。
凡人的繁衍能力非常強,是少有的一年四季都能發情生育的種族。
但是凡人一旦開始修仙問道成為修士,繁衍能力就會急速衰弱。
修為越高, 繁衍能力就越弱, 隨著修為的提升,生兒育女幾乎會變為可遇不可求之事。
這也是天道對修士的限制。
如果修士們的繁衍能力像凡人一樣強悍,那麼這個世界可能面臨的就是滅頂之災。
而且對於很多女修士來說,一旦生兒育女,基本就意味著修行之路的斷絕。
生兒育女,對女修士是極為不公平的,不但會讓女修士道行止步,甚至可能會修為跌落,天賦衰縮。同時,大家都開始追求長生不老,容顏永駐,生兒育女的意願大大降低。
不過,主要原因,還是天道的限制,想生也不好懷。
蔣家正是如此,蔣公子這一輩分, 偌大一個家族,前前後後一千年, 家族總共誕生了不到十個孩子,還只有這蔣公子一個男孩。
而且這蔣公子天賦異稟、天資卓越,年紀輕輕不到一百歲就已經是結丹九階,距離那元嬰修為只是臨門一腳。
那蔣公子在蔣家的地位可想而知。
這次,白梧旱魃,白梧縣三千年的氣運,和滅旱魃的功德,蔣公子可以主要人物。
畢竟,或許這本來就是為他準備的。
相比之下,蔣公子愛睡幾個女人,根本不是什麼事。
睡完提褲子走人,有蔣家在那站著,誰敢不從,哪個敢哭一聲。
甚至,對於一些女修士來說,能跟蔣公子睡過,那可是莫大的榮幸,別的不說,至少搭上了蔣家這艘大船。
蔣家隨隨便便一點邊角料,就夠一個中層家族輝煌一百年。
就算是一些女修士不同意, 蔣家也會出面擺平。
先談錢,再談利。
什麼都不滿意,還敢鬧?
那就讓你自然消失。
蔣公子之害,男修士人皆恨之,但大都敢怒不敢言。
而這蔣公子還大言不慚的四處宣揚:只要他蔣公子想睡,就沒有他蔣公子睡不到的女人。
蔣公子睡女人四步驟:
談情,先一翩翩公子、風流書生,跟想睡的女修士談風花雪月,最後談到床上、桌子上、鞦韆上。
談情不成,就談利,以利誘之,重賞之下,必有勇婦,可吞可咬,一日三餐,餐餐花招。
談利再不成,就威逼,以威脅迫,蔣家之威,誰敢不從,也就玄妙門和雲瀾書院的女弟子可以躲進宗門,免遭禍害。
最後威逼脅迫都不成,那就下藥,蔣公子有奇丹淫藥,可令處子便銀婦,玉女變不良。
這次,對王輕語她們三人正是如此。
談情、談利、談威,都沒能成功,蔣公子便用出了他最卑鄙下流的絕招——丹藥。
蔣公子給王輕語她們三人所用之藥名為:
龍飛鳳舞仙墮凡間。
龍飛鳳舞是因為這藥的藥材是用那淫龍之血,鳳求凰時的液體,加多種迷亂情意的草藥製成,無色無味,化神期之下的修士根本看不出什麼異常,就是元嬰期的修士也必然會中招。
這藥之所以又叫仙墮凡間,是因為從服用此藥後,一旦藥性發作,不但腦海里除了情慾,再無其它。
更是會導致修士瞬間失去所有修為,變成凡人一般。
要想恢復修為,就只能發生那種事情。
有時候甚至一次不足以恢復修為,還得多次才能消除藥效,使得修為重新恢復。
而且如果治療的不徹底,還會對道行造成永久性損傷,嚴重可能導致修為再難提升半步。
王輕語她們沒有多想,接過了中了蔣公子的這等奸計。
還是王素心率先發現異常,趕緊用法術困住那圖謀不軌的蔣公子,然後帶著王輕語王輕韻姐妹二人趕緊離開。
沒想到這路上,藥性發作,已然支撐不住。
恰好經過這乾涸的綠湖,發現了綠湖島上的李純剛。
此時的李純剛,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就被癱在懷裡眼神迷離的王輕語突然伸出雙臂,攔住脖子,然後主動吻了上來,一陣猛嗦。
李純剛被王輕語嗦的大腦一片空白,反應過來後,趕緊把王輕語推開。
而再一看旁邊的王輕韻,藥性也已經徹底發揮,根本無法控制自己。
王輕韻也撲倒了李純剛懷裡,主動索吻。
只有王素心還能保持一點理智,咬著牙說道:「李仙君,我們中了那蔣公子的奸計,已經難以自制,這藥會使我們修為喪失,只能委屈李公子了!」
「啊?不委屈不委屈……不對,什麼跟什麼啊!」
李純剛保持了人間清醒。
這時一旁的綠湖蛟龍開口說道:「小子,你真有福氣啊,這三個絕色,我看是中了情藥,看著藥性應該是那龍飛鳳舞仙墮凡間。現在只有你和她們共享人間極樂,才能將她們拯救出來。」
李純剛:「臥槽?什麼跟什麼啊?」
綠湖蛟龍:「怎麼你不願意受這等苦難?那老龍我可以勉為其難……」
說著,綠湖蛟龍做出了提褲子的舉動,雖然它根本沒有褲子。
李純剛皺了皺眉頭:「什麼意思?你現在這樣子能做什麼?」
綠湖蛟龍:「此言差矣,我有一兄,名曰黃鱔,它能做的,我亦能做,而且更勝於它。」
李純剛一把把它扇開:「為我護法!我給她們治病!」
綠湖蛟龍被李純剛扇進淤泥之中,狼狽的爬了起來:「我呸,我還以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
但李純剛還真的是正人君子之風,並沒有什麼齷齪的想法,只見他一手抓起了姐姐王輕語的手腕,一手抓起了妹妹王輕韻的手腕。
然後心底里默念:「望聞問切!」
李純剛希望通過望聞問切來診斷姐妹二人現在的病情,看看能不能通過「望聞問切」來給姐妹二人治病解毒。
【系統提示:對不起,您的信仰值不足,無法發動望聞問切!】
李純剛:「我的天!」
都忘了剛剛用「天氣預暴」下雨,把信仰值都給用光了,早知道,應該留點信仰值的。
此刻的王輕語和王輕韻二姐妹已經像是香甜的粘糕黏在了李純剛身上,身體還不斷的扭動,扒都扒不下來。
王素心也走到李純剛面前,看著李純剛嘆了口氣:「想不到我們三人今日竟然遭遇此劫,但是與你共享極樂,倒也……罷了罷了……」
李純剛:「等等,這到底怎麼回事,不享極樂行不行?」
王素心咬了咬牙說道:「那蔣禽獸所用之藥乃是龍飛鳳舞仙墮人間之藥,服了此藥,會讓化神期以下的修士修為全無,只有通過男女之事才能解毒,逐漸恢復修為……」
李純剛:「逐漸?」
王素心點了點頭:「對,如果你一次不行,可能得需要好幾次。」
李純剛:「什麼啊?」
王素心又說道:「李仙君,我也要撐不住了,就請仙君救救我們三人,不然怕是我們修為盡失,一路修煉全都付諸流水,而且今後恐怕難以修煉。」
李純剛:「有沒有別的辦法?」
王素心搖了搖頭:「那惡藥已經包裹住了我們的丹田,並且在慢慢侵蝕我們的金丹,如果再不行動,可能對金丹和丹田造成無法修復的損傷……」
這時,一旁的綠湖蛟龍伸直了龍頭:「我知道還有一個方法!」
李純剛和王素心連忙把頭轉向綠湖蛟龍,兩雙眼睛直直的看著它。
李純剛:「快說!」
王素心:「快說!」
綠湖蛟龍「嘿嘿」的不懷好意的笑了兩下:「那就吸出來!」
李純剛:「吸出來?」
綠湖蛟龍:「嘿嘿,對,那龍飛鳳舞仙墮凡間,乃是天下第一情迷意亂之藥,一入體內,便會滲透丹田,包裹金丹,使得修士修為盡失……」
李純剛:「你特麼講重點!怎麼吸?」
綠湖蛟龍:「龍吸水你知道不?就是滋遛滋遛猛地一頓吸,把那藥給吸出來!」
說著,綠湖蛟龍還張開大嘴給李純剛表演了一記龍吸水。
李純剛咬了咬,對王素心說道:「委屈你們了,我現在就給你們吸出來。」
說著,便把嘴巴吻上了上去,親在了王素心的嘴巴上,然後自己的丹田運氣,丹氣倒旋,丹湖形成了逆時針的旋渦,一股強大的吸力從李純剛丹湖傳出。
王素心也很知趣的張開了嘴巴。
李純剛想用此法把三人體內的惡藥吸出來。
「等等!」
突然綠湖蛟龍大喊了一聲等等,打斷了李純剛的施法。
李純剛和王素心疑惑而又不耐煩的看著綠湖蛟龍。
綠湖蛟龍嘆了口氣:「現在已經晚了,你從上面吸怕是已經不行了……」
王素心:?
李純剛:???
李純剛明白過來,反手一巴掌再次把綠湖蛟龍拍進了淤泥里。
這時,王素心也已經支撐不住了,眼神迷離起來。
李純剛看到她們三人這般慘狀,心中不禁升起了憐香惜玉之情。
心想,此番戰鬥必耽誤幾日,便讓千里踏雲駒先回到趙泰佑那裡,然後把十萬難民帶到綠湖鎮這裡。
想來,那十萬難民感到這綠湖鎮也要需要四五日。
然後有命令綠湖蛟龍和天星青牛為自己護法。
最後李純剛長嘆了口氣: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毀人前途乃是不同戴天。
於是,李純剛掙扎著把她們三人拖進了破龍王廟裡,然後堵住了廟門。
想不到,三人體內的「龍飛鳳舞仙墮凡間」,竟然也影響了李純剛。
使得李純剛陷入了幻覺之中——
薄霧褪去,愁雲消散。
白土無草,無花自香。
紅日出雪山,玉門流清泉。
六座玉龍雪山上,紅日高懸。
三座玉門高關外,清泉流響。
雪落高山,高山聳立。
玉門輕啟,待君前來。
李純剛手握一柄赤日青龍槍,赤日滾燙,人間理想。
青筋暴起,猶若青龍,龍威盡顯。
長槍揮舞,直殺入玉門關中。
大手遮天,遮住了六座雪山。
李純剛只恨自己只有一柄長槍,一雙大手,難免有捉襟見肘,顧此失彼之感。
而那三座玉門中也是有源源不斷的敵軍,李純剛殺進去,敵軍便將李純剛堵出來。
如此反覆,李純剛也難免有些筋疲力盡。
但那玉門關虛虛實實,遮遮掩掩,大唱空城計策。
似乎想要誘敵深入,卻又害怕敵軍直搗黃龍。
踉踉蹌蹌,竟口吐銀血,手上萬千兵馬皆拋屍玉門關之外。
但好歹還是已經拿下了一座玉門關。
李純剛此時逞起英雄,故技重施,再重整兵馬,向著另外兩座玉門關殺去。
雪山消融,化作露水緩緩流下。
玉門關破,徒留萬千士兵躺屍。
此時李純剛之威,想那千軍萬馬避白袍也不過如此。
一道紫氣化作千軍萬馬,留在一座玉門關中。
一道青氣化作鶯歌燕舞,留在一座青玉關中。
一道佛光化作萬千僧侶,留在一座白山寺中。
相得益彰,相應相合。
破舊的綠湖龍王廟外,綠湖蛟龍和天星青牛在廟門口。
綠湖龍王忍不住感慨道:「這小子真猛,絲毫不亞於老夫我當年之威。」
天星青牛默不作聲。
綠湖龍王:「青牛姐,你不相信?當年我……」
綠湖龍王看到天星青牛那冷冽的幾乎能殺死人的目光,嚇得閉緊了嘴巴,不敢出聲。
於是,整個綠湖島上只留下陣陣仙女的歌聲。
整整三日過去,日東升西落東進西出東回西入,李純剛終於拖著虛弱的身子從裡面爬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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