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都湖山莊占地面積極廣,前有花園豪堂,後有游泳池和高爾夫球場,山莊所在的山腳下就是北都城具有代表性的景觀北都湖。
往常一般不會有人到山莊裡來,只留下凌家的幾個傭人在此打理綠化,除非哪位少爺要來避署或是開宴會。
凌蕭城像征性地在客人圈裡說笑了一番後,就直接走回來坐到凌司南和凌彥佑中間。
傭人端著托盤把他的定製古巴雪茄送上,幫忙點燃。
吸了一口雪茄後凌蕭城正想說點什麼,凌司南起身接電話去了。
他便把視線轉身凌彥佑:「老二,今天老三怎麼突然屈尊降尊到我這裡來,是不是,有什麼事?」
凌彥佑薄唇微綻:「看大哥說的,這是我們凌家的祖產,他想起就突然要來了,原本並不知道你也在這。」
一句祖產把山莊劃分得清清楚楚,北湖山莊原本就是凌家老爺子那輩打下來的天地,自然也在凌氏集團的股份之中。
只是這樣挑明了說,讓凌蕭城的臉色有瞬間陰鷙,不過很快他便笑著道:「那是,老二是個聰明人,以後要經常提醒提醒我,否則我會忘了。」
凌彥佑笑笑:「大哥的能力在我們三兄弟里是最強的,怎麼可能忘記這麼重要的事?」
這時凌司南收起電話走回來。
不過他已看不上和他們坐在一起,而是坐在當頭一個單人沙發上,修長的指間輕轉著手機,深遂眼眸似是閃過一抹漫不經心。
看到他回來,凌蕭城立馬對他道:「司南,你聽聽你二哥什麼話,他說我們三兄弟能力最強的是我,要我說,最強的那個人是你才對。」
凌司南最不喜歡這種有話沒話的閒聊,他彎了下唇角,一抹笑冷稍縱即逝:「二哥沒說錯,你凌大少在北都城跺跺腳,北都都要抖三抖,這還不叫能力?」
「哈哈哈……司南呀司南,什麼時候你也變得這麼會說話了?」凌蕭城抑靠回去大聲笑著,濃濃的煙霧掩飾住眼底的陰沉。
不遠處的客人們看到這一幕,還以為他們兄弟之間相談甚歡。
此時,幾個一身紅裙的酒陪從後院裡出來,她們端著酒托盤穿梭在這些名流富豪之間,溫柔細語的服務著,一派低眉順眼,顯得特別的周到。
凌司南視線隨意一撇。
只見陪酒女郎堆里那抹高挑纖細的身影,上著紅色吊帶,下著紅色短裙,衣服和裙子之間斷開處,露出一小截白瓷般盈盈一握的腰肢。
再看那頭波浪捲髮和那張精緻的小臉上故意化出來的濃妝艷抹,估計小寶看到都會認不出來。
可凌司南一眼認出她,那雙清亮的眼睛,世間少有。
聶初簡和小姐妹們來到三位凌家少爺面前時,她聽到凌司南那邊慵懶地問一句:「大哥,哪裡找的這些俗物,敗興致。」
凌蕭城搖搖手:「哎,你不惜花自然有人惜,今天來的客人多,添點顏色豈不有意思。」
凌彥佑笑道:「大哥,看來大嫂不在國內?」
那邊兄弟兩開起了玩笑,這邊聶初簡放下酒杯的時候,原本雙腿交疊的凌司南突然變換姿勢,腳尖似是有意無意地勾到她纖細的小腿壁。
聶初簡一個踉蹌差點被拌到,好在她平時為了防身還學過幾天武術,雖然三腳貓功夫派不上用場,但是在危急的關頭知道怎麼極時穩住身子。
手裡的托盤也穩穩地端住,要不然全倒在白沙發和凌蕭城身上,那她這個禍給闖得不輕。
聶初簡驚出一身冷汗。
該死的大魔王!
但她哪敢有半點怨言,對方拌了自己,她還得說聲對不起,然後悄悄往後退。
凌蕭城便笑道:「司南,看你把小姑娘嚇的。」
凌司南一臉淡漠疏離,端起那杯酒輕輕晃動,在鼻息前試過氣息,便道:「不是我嚇著她,是大哥的威懾震著她,誰不知道大哥你發起火來心狠手辣。」
凌蕭城神色微變:「司南,我們不是在家裡,說話不要太隨意。」
凌彥佑連忙打圓場:「行了行了,大哥,你也不是不知道司南說話從來不會拐彎。」
站在一邊的聶初簡稱這個時機悄然轉身離開。
她現在進退不得,原本收到消息說潘鑫龍會來北都湖山莊。
山莊是凌家的聶初簡也知道,只不過聽說這場宴會主人是大少爺凌蕭城,所以她就冒險來了,畢竟,像凌蕭城這樣的大老闆,是不會注意到她們這些小渣渣的。
最要緊的是,還能順便掙點錢。
誰知道當她出去之後才看見大魔王也在,想起上一次他看破自己偷拍潘鑫龍的事情,聶初簡還沒有近他的身已是膽戰心驚。
後來又經這麼有意無意的一勾腳,她越想越心慌,難不成自己畫成這樣,還是被他看出來了?
連忙去後花園裡找葉子,她現在心慌得緊,計劃必須終止。
哪知葉子沒找到,問領班紅姐,才知道葉子分配給一隊人馬去了山後的高爾夫球場,因為不能帶電話,一時半會也不可能聯繫上。
聶初簡只能去洗手間裡整理情緒,沒事沒事,她對著鏡子中的自己揮揮拳,也許剛才大魔王拌她那一下只是巧合。
她畫成這副鬼樣子連親媽都認不出來,他能一眼看穿?那才叫真的見了鬼。
自我安慰一番後,順便上了個衛生間。
洗洗手,再順了順大捲髮,打算去找紅姐幫她重新調一片區域,反正只要是能跟著潘鑫龍就行,她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挖潘鑫龍的緋聞。
正好,那天他帶去凌家城堡的小三也在,只要小心一點,搞到視頻不難。
「站住。」
就在聶初簡急匆匆去前廳的時候,一個擦身而過的人突然冷吼一聲。
聶初簡被嚇得驀地停下腳步,同時腦海里快速搜索,不是,這個人她不認識,叫她幹嘛?
聶初簡轉過身,儘量拉著輕鬆的笑意:「帥哥,有事?」
「叫什麼名字?」
任遠沉著臉。
「米麗麗,怎麼了?」聶初簡隱隱覺得,對方好像來者不善。
「米麗麗?膽子不小啊!」對方的目光定在她腰的部位。
被任遠這樣看著的聶初簡頭皮一陣發麻,有種不好的預感,她緩緩地放下手,想擋一擋,可是她的手背,卻明顯地感覺到,她藏在腰間的微型收音器,居然露到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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