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散去,諸多家族皆與張繡拱手道別。
同樣的,張繡也是把那些手電筒之類小玩意贈給了他們,他們則是許諾半月之內糧草順淯水而上,運往新野。
回到休憩之處,已然入夜。
張繡飲了兩口苦茶解酒,雙目略顯深邃,顯然在思考著什麼。
足足良久,張繡方才入睡。
次日清早,張繡很早便起身了。
其領著胡車兒登上襄陽,這是他第一次登襄陽城頂。
張目望去,山如側,鬱鬱蔥蔥,水若流,碧波千里。漢江之上漁夫三三兩兩忙碌著生計,若是能打上幾條漂亮的江魚定能賣個好價錢。
往來的商販更是絡繹不絕。
張繡居高臨下看了眼,足足數丈有餘,居高臨下,可以說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城下可羅列空地屈指可數,三千精兵,糧草軍械充沛情況,可守三萬大軍進攻。
「如此堅城,該如何破之?」
張繡細想歷史上大多數關於襄陽的戰役,無能討利者,就算關羽也只是圍攻樊城,意圖斷了襄陽守軍後路。
「看來想取荊襄,還需裡應外合,並且調虎離山才可。」張繡負手而立,縱觀名山,心中暗想著。
下了城牆,天色大亮。
熱鬧的集市上,各種小攤販喊叫著。
一些漁夫用草繩穿著幾條漂亮的鯉魚,靜候世家中僕人採購,因為只有世家中人才能給上好價格,這樣他們才能打些油鹽。
「不愧是魚米之鄉,果然富庶。不過如今天下還有幾處繁華之地啊!」張繡輕嘆搖頭。
這一日,他把襄陽城轉了個遍。
下一次再過來不知道何時了,他必須得掌握襄陽城內的一切事務。
至於劉琦,劉琮二人的眼線至始至終沒有離開過,張繡握有軍權,對之後的嫡庶之爭有著絕對性的影響。
是夜,天色黯淡。
張繡領胡車兒徑直向劉表府上拜會。
夜晚的襄陽異常冷清,古代管制嚴格,宵禁時分任何人無故外出的,一律抓入大牢,反抗者直接格殺。
就算是白日,進出襄陽也需路引,路引是地方村官開出的,算是一個身份的證明,若是連路引都沒有,襄陽都進不來。
一路上張繡等遇見過兩撥巡邏隊伍,不過張繡身份特殊,再加上只是帶了胡車兒一人,倒也沒有過於刁難。
少頃,劉府內。
聽著廂房外家僕訴說,床榻上劉表眉頭微皺,「他來幹嘛?」
「是誰呀!」床榻里側,蔡氏衣著褻衣,柳眉微挑問道。
「張繡。」劉表多有不耐煩,老胳膊老腿的好不容易就寢,在起身很困難的好吧。
「張繡?這大晚上他來幹嘛?」蔡氏秀眉微皺,神情帶有好奇道。
「不知,不過既然來了也不好不見,起身替我更衣。」劉表頗為煩躁。
蔡氏眼珠子微動,溫聲道:「使君,張繡昨日取出之物甚是神奇,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當好生招待才是。」
說著,蔡氏慵懶起身,身姿很是婀娜,配上那張略微陰險嫵媚的臉頰,別有一種感覺。
奈何劉表年過半百,正所謂老來望13空流淚,旬日他也只是讓蔡氏暖暖床。
蔡氏一邊為其更衣一邊道:「使君,妾身與你同去。」
劉表略微沉吟,倒沒拒絕。
「先請張將軍至偏廳等候,我稍後就到。」劉表高聲,「哦對了,通知後廚,立刻備好酒菜。」
「諾,」門外,僕人應聲。
足足良久,張繡都快等睡著了,終是見劉表闊步而來。
其身側是一美婦,面容姣好,雖不及縐氏容顏,可那股由內而外熟透的味道卻是縐氏無法相比的。
縐氏更多的是認命,而此美婦眼色放著精光,眼角帶有媚絲,不過卻又顯的尖酸刻薄。
有種蛇蠍美人的感覺。
只見美婦身著綠色衣衫,一根墨綠束腰將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勾勒完美。
「萬分抱歉,讓佑維你久等了。」劉表抱拳略有歉意道。
說著,其身後一眾女婢將各種山珍野味端上木案,小鼎中更是盛有濁酒,帶有清香。
見張繡目光詫異落在蔡氏身上,劉表恍然道:「哦對了,此乃拙荊蔡氏。」
「還不見過張將軍。」
「妾身見過將軍,久聞將軍大名,今日得見實乃三生有幸。」蔡氏欠身,臉上帶有一絲溫和笑意。
「叮,絕美人妻任務已發送,任務時長十二時辰,任務內容夜夙蔡氏,任務獎勵天秀值八百,初級鍛鋼工藝一份。
又來?
張繡愣了下,這尼瑪要玩死自己啊!關鍵自己還不忍心拒絕。初級鍛鋼工藝啊,雖然他之前瞎幾把寫過怎麼鍛鋼。
可那都是糊弄狗讀者的,真要他練鋼,最起碼不會這麼容易弄出來。
更何況自己是好色的人麼?身為作者群體一員怎麼也得有職業操守。就算…就算做了他也是為了任務,沒錯就是為了完成任務。
「咳咳,夫人不必多禮。」
說著同時,張繡特地起身攙著蔡氏小臂,將其扶起。
蔡氏:「…………」
劉表:「???』」
你,你特麼說話就說話,上手是幾個意思?劉表身體都在發顫。
「夫人,還不給佑維斟酒。」劉表露出比死還難看的表情,咧嘴道。
蔡氏擠出溫笑,抽出玉臂。不過內心卻是有些溫怒。可從來沒人敢對她動手動腳,甚至劉表那老東西都沒敢如此放肆。
「佑維莫要客氣,速速落坐。」劉表略微緩和,伸手道。
「使君客氣。」
「佑維啊,你我一見如故,而表又年長你幾歲,日後你就稱我為兄便是。」劉表一副莫要拒絕的表情。
「額,」張繡臉都黑了,你確定是年長几歲而不是幾十歲?
「承蒙景升兄抬愛,繡莫敢不從。」
「哈哈,今日開心,你我二人共飲此樽。」劉表爽朗笑道。
張繡陪飲,不過心中卻在琢磨該怎麼完成任務。
一連飲了三樽,劉表面帶酒紅。
「景升兄,繡深夜來會實屬不該,不過明日繡當折返南陽,特向景升兄辭行。」
「另外,繡還帶了件天宮之物,可用於飲酒品茶,還望景升兄莫要嫌棄才是。」
說著,張繡取出一套茶具,高品質玻璃打造,一個個廣口小碗晶瑩剔透,燭火下更是宛若透明。
劉表整個人都是一顫,難以抑制內心的興奮,雖只是遠觀,可他已經看出此物不凡。
晶瑩剔透,流轉光霞。
就算是皇宮御用之物,也難有如此剔透,恐真乃天宮之物。
劉表抿了抿嘴角,露出貪慾:「既然是佑維你一片心意,為兄就不客氣了。」
語落,他轉頭看向身後蔡氏。
後者心領神會,雙手交叉放在小腹處,面帶溫笑踩著蓮步上前,緩緩俯身,從張繡手中接過那套茶具。
張繡雙目灼灼,故意緊緊盯著蔡氏那雙魅人的美眸,在將茶具交給蔡氏時,張繡更是手掌微微用力,將蔡氏往他身前拉了拉。
四目相對,張繡面露輕佻,故意深吸了下空氣,露出一副陶醉之色,更是在其耳邊細語道:「夫人好美。」
蔡氏轉頭看了眼劉表,因為是背對著他,其並沒有看見什麼,只是興奮的飲酒。
「嘶,」蔡氏深吸口氣,只是擠出一絲微笑,旋即端著茶具起身欲離開。
「啪,」聲音很輕。
然蔡氏卻嬌軀一顫,面龐紅的宛如掐出血來,後腰下的灼熱痛感告訴她剛才一切都是真的,張繡竟然…打她的……
「呼,」蔡氏不好多言,快步走開,她怕張繡再做出什麼無理之事。不過剛才那一瞬間她心中盡然有一絲興奮、刺激。
尤其是看見劉表高坐堂上,以至於那股興奮、刺激更加強烈,這是她從未體會過的一種情緒,很舒服,甚至想讓那刺激感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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