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疼他!」黃月英躍躍欲試。
張繡:「???」
嗚嗚,月英妹子說好得很可愛吶。
可是這……看著月英妹子張牙舞爪的樣子,看樣子捏自己她還很開心哇,這,這也太過分了。
白疼她了!
「嗯嗯,捏爆!」樊氏擠了下美眸,嘴角掀起一抹弧度,手中五指緊握,露出一抹壞壞的滿足感。
「???」
「捏爆??」
張繡整個人都傻了。
剛才月英妹子只是想捏疼自己,可樊氏這……太雞兒恐怖了,捏……捏爆?這把自己當氣蛤蟆了麼?
想到這,張繡小弟弟莫名顫了顫。
媽耶,太狠了吧!
「這……是不是太狠了點?」鄒氏從剛才的窘境走了出來,黛眉微蹙,露出一絲揪心,那是擔憂的神色。
聽到鄒氏這話,張繡要哭了。
嗚嗚嗚嗚,還……還是嬸嬸好,嬸嬸還知道關心自己,自己沒白疼。
「不狠不狠,得讓夫君長長記性,不然他天天和外面那群女人廝混。」糜貞嘟著嘴,有些不太喜歡張繡出去玩。
說到這,眾女原本遲疑呢。
這一刻,齊齊對視一眼,然後紛紛點頭,仿佛很是贊同這個觀念。就連鄒氏,也都不在說啥,因為這點她也不喜歡。
張繡別的都好,就是喜歡瞎搞。
雖然她沒說,可她外面養了不少女人,只是她們不好說罷了,可不代表她們不介意,如今能報仇,自然都一塊報了。
見狀,張繡生硬的咽了口唾沫。
莫名的,他有點慌,慌得一批。
自己要不醒了?可是這時候醒豈不是不打自招,明擺著告訴她們自己在裝睡?這樣倒是讓鄒氏尷尬。
可是……這群人手上沒輕沒重的。
上手擼真的會很舒,呸,真的會很疼的。
「算了,為了嬸嬸的幸福,拼了。」張繡心中暗暗說了句,打定主意,裝到底,不管在怎麼樣他都裝到底。
此時,月英妹子帶頭。
樊氏,糜貞跟著,紛紛靠近。
一側,馮氏抿了抿紅唇,美眸流轉一絲異樣,她清楚,張繡不可能睡著,他是在裝,可是這種情景裝是挺難的。
哎!自求多福吧!
此時,月英妹子靠近,樊氏,糜貞,袁氏三人分別跪坐在張繡身旁,有些害羞。至於蔡氏鄒氏馮氏則下面看著。
畢竟她們都是過來人,
心性比這幾人強上很多。
「糜貞姐姐,你先來,夫君更寵愛你一些。」黃月英猶豫了下,主要不太好意思下手。
「不,我不行,月英妹妹,這是你提的,你先來吧!」糜貞是幾個人裡面最拘謹的,或許和背景有關,此時靦腆說著。
聽著幾人在推脫,張繡懵逼了。
要不……算了?
改天咱們在捏爆?
「哼,來就來。」月英妹子不服輸的勁頓時上來,作勢捋了捋裙袖,然後纖細的手指緩緩向衣袍下面探去。
張繡特地把裙褲穿著,就是準備裝的像一些。
「嘶……」張繡露出舒坦表情。
這又舒服又擔心,那纖細的手指劃著名蛋蛋,指腹柔嫩宛若無骨,觸碰處涼絲絲的,讓人有些意動。
順著上去,握住。
黃月英美眸顫了顫,好,好大,就算軟了都這麼大麼?
除了夠大,還有些溫熱。
指腹掌心握住,可她那手掌很軟,握著上面不但不難受,反而是別樣的享受。而且她的力道真的一般。
換句話說,還不如五指妹力氣大。
關鍵,越是用力握,越是刺激。此時,它好像感受到了什麼,竟然緩緩抬頭,蟒身充血梆硬,顯然已經開始化形,
進入了戰鬥狀態。
「唔!」黃月英口中發出近乎,因為那鐵棍有點硬,她愣是沒捏動一點點,關鍵……她手掌好像有點小。
都,都握不住了。
最終,黃月英還是抽出了手掌,太,太恐怖了,她用盡力氣都沒辦法撼動分毫,故也不敢繼續。
張繡鬆了口氣。
丫的,力氣沒多大,
蟒蟒都TM搞硬了都。
「怎麼樣?」眾女希冀看著。
「捏,捏了,可是捏不爆啊!」月英妹子用著小幽怨的表情說著,還抓了抓空氣,示意了一下。
「起開,看我的。」
樊氏膽子頗大,主要是她跟張繡時間比較長,哪些該做哪些不該做她清楚。
此刻,纖細五指探入。
「這……」樊氏美眸一顫,夫君這是有反應了?這麼大,她怎麼捏爆啊!要不用嘴「咬」,只不過這麼多人,不太好吧!
要是沒人,她說不定口一下。
畢竟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了,習慣就好。
抓住捏揉擼動片刻,樊氏也放棄了,沒辦法,進入無敵狀態的它,根本就不是尋常女人能捏動的,這種情況唯有一個辦法。
卸火……
見樊氏也不行,袁氏也是上手。
一番各種操作,張繡表示,這尼瑪真的要頂不住了啊。
這年頭,男孩子在外面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太不容易了,竟然被四個媳婦輪番上陣折磨。
嗚嗚嗚嗚,都要「身寸」,呸,都要哭了。
眼淚馬上不爭氣的想要從馬—眼流出來了。
而此刻,輪到了糜貞。
糜貞本就怯弱,此刻見其他幾位姐妹都沒結果,也不準備動手得。只不過看著那搞搞支起的蓬蓬,她修眉一挑,
蓬蓬好像在動,
本能的伸手掀開。
引入眼帘的是,起點封禁之物千年巨蟒,而巨蟒身形猙獰,高高抬著腦袋,見有一美人出現,當即吐出一口濃痰。
hei,tui!
濃痰噴在糜貞臉上,看上去挺噁心的。
糜貞:「???」
糜貞妹妹當場就傻了。
她,她啥都沒幹啊,怎麼就……嗚嗚,太欺負人了。
其他諸女也都愣了下。
紛紛以掌掩口,露出一抹惶恐,因為她們竟然把張繡給……,這也太……
張繡心中帶著歉意,剛才他真的不是有意的,真的沒忍住。要怪只能怪前面幾個,真的不能怪自己啊。
不過這時候他不能裝了。
哼,是時候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悠悠轉醒,張繡臉上故作茫然,裝的還像,看看眾女,開口道:「你們怎麼都在我房間幹嘛?」
說完,張繡看見了下面開始疲軟的小弟,又看了眼糜貞臉上噁心之物,瞬間一愣,露出荒謬只是。
頓時,張繡直接抓過被褥掩身。
臉上一臉的小委屈,憋屈著聲音,有些惶恐道:「你,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嗚嗚,你們竟然乘著我睡覺把我給……」張繡說到這,已經是一臉哭腔,看上去比誰都要傷心。
https://
糜貞:「???」
袁瀅:「???」
黃月英:「???」
眾女瞬間就懵逼了。
把你什麼了?
她們不是受害者麼?
可張繡這說的,怎麼弄得她們像是慣犯,特地來對張繡行苟且之事?
這……
「我,我就知道,你們之前給我灌酒是不懷好意,沒想到你們竟然喜歡迷女干,真想要我能不給你們麼?」
張繡痛聲說著。
眾女都傻了,愣了良久。
明明是張繡欺負了她們啊,怎麼到頭來變成她們欺負張繡了?是不是弄錯了什麼!夫君也太不要臉了吧?
只不過眼前景象來看,
張繡被弄得衣衫襤褸,眾女卻衣著整齊,這怎麼看也不像是張繡欺負的她們啊,就算說出去也沒人信啊。
後面,馮氏抿了抿嘴角。
想笑卻又不敢笑,不過張繡這演技,簡直太厲害了,直接倒打一耙,關鍵直接讓眾女無話可說。
吊的一匹。
「夫君,方才明明是你把我們灌醉了,然後酒後……酒後把我們給……」糜貞委屈死了,嗚咽著嗓音道。
「嗯嗯,就是這樣,是夫君你酒後不講究,把我們都給……,反過頭來污衊我們,真不講理。」
樊氏也是幫腔說著。
「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呢!」
「你們當我眼瞎啊,這怎麼看也是你們合夥在欺負我,欺負過我竟然還不認帳,真是苦了吾那小弟弟了。」
張繡一臉痛惜之色,根本不聽。
委屈,委屈死了。
明明是張繡乾的啥事,到頭來竟然說是她們幹的,太氣人了。
可是她們早早醒了,而且該擦擦,該整理整理,而張繡被她們弄得衣衫不整,還把那玩意掏出來了,
現在看好像的確是她們在耍流氓。
這事整得,無奈啊!
「好了,鑑於你們只是一時糊塗,夫君我也不追究你們了,不過下次你們要在這樣,可就別怪夫君不講情面了。」
張繡擺手,心情大好。
一副我很豪爽大方的表情。
眾女都快被氣哭了!
她們一時糊塗?糊塗你大爺啊。
明明都是夫君你自己乾的,竟然不承認這事,可是她們說不過啊。
「好了,都別在這聚著了,真要想和夫君做些什麼,直接和夫君說就是。」張繡擺手叮囑了句。
「都先下去吧,我切去洗個澡。」張繡擺手,同時對著馮氏道:「馮女官,去為我燒些水送來,吾要沐浴。」
白日他耕地累壞了,一身臭汗,不洗個澡都睡不著覺。
「諾!」馮氏欠身。
那身段,臀肥柳腰。
關鍵馮氏舉手投足,都充斥嫵媚。
有句話說得好,臀過肩,賽神仙。
望著馮氏遠去,眾女也都氣呼呼走了。
走出門口,張繡還腹誹了句:「哎!惱羞成怒啊!」
「真是,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
此話一出,幾女都要噴血了。
太,太雞兒氣人了。
這是人說的話?她們這是氣急敗,呸,她們這是被冤枉的。
隨著眾女離去,張繡舒了口氣。
幸好自己隨機應變能力還行,不然還不得被欺負死。
此刻,張繡脫去外衣。
只剩下裡面的褻衣褻褲。
馮氏帶著一眾女婢而來,一桶桶熱水倒入遠處那木桶內,散出滾滾熱浪。
一連幾個來回,木桶已經半滿了,上面還撒了一些花瓣,帶著點點清香。
男孩子,就得精緻一點。
此刻,女婢紛紛退去,馮氏也是來到張繡身前,不敢抬頭,低首欠身,福禮道:「丞相大人,熱水備好了。」
張繡雙目充斥侵略。
肆無忌憚的在馮氏身上掃視著,絕美的容顏,配上那火爆的嬌軀,再加上那熟婦般的氣質,著實得勁。
「熱麼?」張繡沒由來說了句。
「熱,熱的。」馮氏緊張答道。
「去摸摸水溫,別太涼了。」張繡揮手,馮氏不敢遲疑,應諾了聲,當即雙手交疊在小腹處,一步步向木桶走去。
「嘖嘖,這桶真圓,呸,這桶真大。」張繡吧唧下嘴角,感慨道。
方才人多,他沒過多照顧。
可剛剛幾女把自己給弄耿直起來,雖然卸了火,可這泄火方式不太多。
臨近,馮氏踩著一截木梯。
微微彎腰,讓那豐滿得腰臀凸顯,纖細手指則是在木桶中劃了劃,水溫還行。
她就要說話呢,只感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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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麼?」張繡沒由來說了句。
「熱,熱的。」馮氏緊張答道。
「去摸摸水溫,別太涼了。」張繡揮手,馮氏不敢遲疑,應諾了聲,當即雙手交疊在小腹處,一步步向木桶走去。
「嘖嘖,這桶真圓,呸,這桶真大。」張繡吧唧下嘴角,感慨道。
方才人多,他沒過多照顧。
可剛剛幾女把自己給弄耿直起來,雖然卸了火,可這泄火方式不太多。
臨近,馮氏踩著一截木梯。
微微彎腰,讓那豐滿得腰臀凸顯,纖細手指則是在木桶中劃了劃,水溫還行。
她就要說話呢,只感覺……
「熱麼?」張繡沒由來說了句。
「熱,熱的。」馮氏緊張答道。
「去摸摸水溫,別太涼了。」張繡揮手,馮氏不敢遲疑,應諾了聲,當即雙手交疊在小腹處,一步步向木桶走去。
「嘖嘖,這桶真圓,呸,這桶真大。」張繡吧唧下嘴角,感慨道。
方才人多,他沒過多照顧。
可剛剛幾女把自己給弄耿直起來,雖然卸了火,可這泄火方式不太多。
臨近,馮氏踩著一截木梯。
微微彎腰,讓那豐滿得腰臀凸顯,纖細手指則是在木桶中劃了劃,水溫還行。
她就要說話呢,只感覺……
「熱麼?」張繡沒由來說了句。
「熱,熱的。」馮氏緊張答道。
「去摸摸水溫,別太涼了。」張繡揮手,馮氏不敢遲疑,應諾了聲,當即雙手交疊在小腹處,一步步向木桶走去。
「嘖嘖,這桶真圓,呸,這桶真大。」張繡吧唧下嘴角,感慨道。
方才人多,他沒過多照顧。
可剛剛幾女把自己給弄耿直起來,雖然卸了火,可這泄火方式不太多。
臨近,馮氏踩著一截木梯。
微微彎腰,讓那豐滿得腰臀凸顯,纖細手指則是在木桶中劃了劃,水溫還行。
她就要說話呢,只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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