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明白了,你們一個個都身懷絕技……」
聽完眾人的介紹,二號喃喃自語,托著自己的下巴思考。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片刻後,他似乎是想通了,悍然拍桌道:「但我是誰啊?!我是個什麼垃圾啊?我為什麼會和你們排到同一個組裡啊?你們的匹配系統能不能搞得正常一點?!!!」
先是百萬級別的詐騙犯;然後是二十多條人命的食人魔;再到戰區作亂的暴徒;最後還有挑起百萬級傷亡的間諜!
而只有二號自己知道,他只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學生!
眾人:「……」
雖然二號的反應多多少少有些滑稽,但認真去想,他們也不得不面對一個事實。
在場的參與者都不是什麼簡單人物,這場遊戲恐怕比想像中的要困難。
「哈哈哈,二號挑戰者謙虛了。」
面具先生畢竟是專業的主持人,他調整好神態,就像先前那般,鄭重的介紹著二號:「你是萬中無一的吐槽大師,不在意世俗目光的猛士,青山精神病院的在逃者。」
「我超?」
二號都要崩潰了,雙手虛捧著抗議道:「吐槽大師什麼鬼?在逃者又什麼鬼啊?這些也能算是優點的嗎?
我連只雞都沒有殺過!怎麼和這群怪物同台競技啊?!」
眾人:「……」
兇猛的反問四連,坐實了面具先生的說法。
這傢伙吐槽超厲害的。
「嗯?可檔案上明明說,你犯了謀殺罪?」
面具先生拿出一張小卡片,疑惑的看著上面的文字。
「他們當時想要查我的電腦瀏覽記錄!我才急中生智,阻止了那場浩劫!」二號悲憤道。
面具先生:「……」
眾人:「……」
這是一個狠人,為了保護自己的隱私,竟然承認了殺人的罪名。
「對不起,是我膚淺了。」
面具先生想了想,隨後望向李添袖道:「不過你也不用太過焦慮,五號挑戰者也跟你也一樣,是在讀的學生哦。」
「學生?」
二號意外的看向李添袖。
「沒錯,他今年還在上大學,成績非常優秀,被評為了萩海市十大傑出青年。他多才多藝,私底下是一名地下賽車手,也是歌手、畫師、修理工、偵探、心理醫生……」
「啊,你們好。」
李添袖雙指併攏致意,算是和其他人打了個招呼。
「等等等等……」
二號不淡定了,震驚的看著面具先生:「這他媽是學生?」
「是啊。」面具先生肯定道。
「他要是學生,那我是什麼?!」二號無法接受。
同樣是人,為什麼他們之間的差別那麼大?
那麼多身份是認真的?
「行了,我不在乎他們是誰,快點開始吧!」四號忍不住打斷了對話。
無論二號和其他人的履歷如何亮眼,也只是沒見過世面的普通人而已。
而他是戰場的殺人機器,一個手就可以捏死他們。
對他來說這裡頭唯二算得上是威脅的,就只有一號和三號。
「至少得把我們的九號給……」
「我自己來吧,我是一名律師,雖然在業內也小有名氣,但應該和你們不是一個級別。」九號嘆氣道。
優秀也是要分等級的,要比綜合素質,在場這九個人里,她可能也就只能贏過那個詐騙師和神經病。
「很好!那我們就開始吧。」
面具先生雙臂展開,身後的舞台上噴出了炫麗的焰火。
挑戰者們面色肅然,他們的身份按照編號來排依次是:主教、神經病、間諜、僱傭兵、學生、演員(已死亡)、食人魔、詐騙犯、律師。
「喂!憑什麼我是神經病啊?學生啊學生!」二號表示抗議。
然而學生有兩人,這樣並不好區分。
「那就給我找個別的特徵啊!」二號捏緊了拳頭。
好吧,現在重新進行介紹,挑戰者們的身份按照編號來排依次是:主教、眼鏡、間諜、僱傭兵……
二號:「眼鏡……」
「你在跟誰說話?」
面具先生奇怪的看著他。
「沒有,我什麼都沒說。」眼鏡看向一旁。
「好吧。」
面具先生眉頭一皺,再度開始介紹:「挑戰正式開始,第一關為問答環節,每道題十分,一共二十題。
得分最低者將會被淘汰,而分數較高者,將可以在後續的挑戰里享有一定特權。」
「一站到底嗎?」九號顰眉道。
「為什麼是問答?」四號十分不滿。
找了那麼多狠人到這裡來,就是為了答題的?
「因為遊戲規則就是這樣。」
面具先生簡單的解釋了一句,隨後看向主教:「第一輪為必答題,就先從一號的主教開始,你準備好了嗎?」
「問吧。」主教平靜道。
神的教誨讓他無法容受罪惡的復甦,現在的他已經充滿了決心。
「哈哈哈,放輕鬆啊,我們的第一題還是比較簡單的。」
面具先生打了個哈哈,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片,隨後作出了提問:「你們真理教徒應該都看過《祂在注視著你》吧?請問第一百零三頁第八行的第二個詞語是什麼?」
「這tm叫簡單?!」眼鏡人都聽傻了。
「以普遍理性而論,這確實是有點超綱了。」李添袖也皺起了眉頭。
如果光是熟背教義,對一名虔誠的信徒來說倒也不是難事。
但如果要問頁碼的話,難度就不是一個級別的了。
更別說這本書從名字來看,在教會裡的地位也不是對標《聖經》的那種。
所以這樣的題在面具人眼裡,定為居然是簡單?
「反抗。」
主教面色不變的回答道:「那些想要反抗無上意志的無知者們,終將受到主的制裁。」
「回答正確!」
面具先生高舉雙手,主教的計分板加了十分。
舞台的邊緣噴湧出斑斕的焰火,觀眾席里假人們的也泛起了各色的光,傳出敷衍的罐頭笑聲。
只是挑戰者們並不關心場地的設計有多麼用心,他們只關心自己。
僱傭兵:「他居然真的知道答案?」
女講師:「這……這不會是正常難度吧?」
律師:「這種記憶力也太可怕了……」
眼鏡:「不是,你們沒注意到嗎?他看的是什麼邪典啊?獨裁宣言嗎?」
主教的回答正確,對其餘人施加的壓力不可謂不大。
但還沒等他們從驚駭中緩過神來,面具先生就又開始了提問。
「二號請聽題,如果你被人陷害進了精神病院,你要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向主治醫生證明自己不是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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