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元化聞言頓時又翻了一個空心跟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一會兒,就見那弟子拿來了十幾個盒子,每個盒子裡放著一種藥材,有植物,也有靈獸身上的,雜七雜八的放在范健的面前。
就見范健拿出一個小藥爐說道。
「先說好,給你看可以,但是你要學就免了,我的方法只有我自己一個人能用!」
黃元化頓時像個小學生一樣點了點頭,認真的盤腿坐在范健面前。
范健打開藥爐,正要投放藥材,就聽系統說道。
「特殊藥品,請按照順序投放藥材,否則將無法觸發煉藥精通被動。」
隨後立刻給出了一個藥材的名字,以及需要的火候。
范健哪裡試過這樣煉藥,頓時有些手忙腳亂了起來,不過好在他也算是種了幾年藥田,對於火候的掌握還算熟練。
連續投入十幾株藥材之後,黃元化的臉色都變得跟醬油一樣。
如果是在平時,他早就跳起來破口大罵了。
這樣煉藥,別說成丹,就算炸爐他都不意外。
哪有放藥材這樣隨便的?就往裡一扔?
這是煉藥還是煮粥?
研磨呢?煮藥呢?烘製呢?
北斗還生丹七七四十九道工序就這被他吃了?
就在黃元化心中焦慮的時候,就見范健已然完成了所有的投藥工作,不由得擦了擦頭上的汗水。
還以為要翻車了。
就聽系統提示:關蓋,最大火力燒爐十息。
范健頓時蓋上蓋子,運起真氣燒爐。
就見那真氣催動爐火焚燒,轉瞬間那爐子都成了赤紅色,幾乎都要融化了。
黃元化終於忍不住了。
他身為一個頂級藥師,怎麼能看到這樣的煉藥過程?
那藥爐別說煉藥了,打鐵都夠了,什麼藥材經過這樣的焚燒都變成飛灰了。
煉藥?
糊弄鬼呢?
就在黃元化站起身想要跳腳的時候,就見范健已然停下了燒爐,抬手拿起一壺水迎頭澆在藥爐上。
黃元化正要破口大罵,就聞到一股撲面而來的藥香傳來。
范健鬆了一口氣,打開丹爐一看,就見那丹氣繚繞的丹爐里,擺放著五粒雪白的藥丸。
「靠!才五顆?」
「靠!有五顆?」
黃元化和范健同時驚愕的說道。
范健驚,是因為他從來沒見過一次只出五顆藥的情況。
他可是有強化煉藥的五倍產出,平時的藥爐打開幾乎都要溢出來,而這北斗還生丹居然只有五顆?那豈不是正常煉製一次只出一丸?
黃元化此時已經目瞪口呆到說不出話來。
他兩隻眼睛都湊到那藥爐上,翻來覆去的查看,想看看究竟是不是那藥爐里有什麼玄機或者夾層。
姑聖人對這種事倒是已經見怪不怪了,如果黃元化見到那一開爐就往外冒的洗髓丹,估計眼珠子都要掉地上。
「你這已經不是煉藥了!我懷疑你用了某種功法,但是我沒有證據!」黃元化震驚的指著范健說道。
范健笑了笑說道:「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不裝了,其實我就是藥神!」
黃元化聞言頓時跪下說道:「參拜藥神!」
蓮心連忙哭笑不得的把黃元化拉起來。
范健笑著遞過去一粒北斗還生丹說道。
「還是趕緊把藥毒解了吧,這樣太難溝通了!」
黃元化看著那粒北斗還生丹,頓時嘆了口氣說道。
「丹成極品,我窮極一生也沒有煉出過這樣的北斗還生丹!」
說著,竟然張著嘴嚎啕大哭了起來。
蓮心實在無奈,一把搶過北斗還生丹就塞到了他嘴裡。
只見黃元化吃下北斗還生丹,頓時吐出一口濁氣,那是陳年累月積攢下來的腐敗丹氣。
這口氣一出,黃元化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看著范健說道。
「范先生,你這丹藥能不能賣我一丸,我願意以十株北斗還生丹的藥材來交換!」
范健笑著又遞過去一顆說道。
「送你了,反正藥材也是你給的!」
黃元化接過丹藥,頓時對蓮心說道。
「蓮心,你招呼姑聖人和范先生,我去丹房!」
說著,便拿著丹藥一去不回。
蓮心見狀頓時搖了搖頭說道。
「姑聖人,范先生請別見怪,元化本性便是如此。」
「痴學之人,很正常!」姑聖人笑著說道。
「兩位請內堂休息!」蓮心聞言頓時笑著說道。
「不必了!」范健連忙說道。
「友人傷重,我們已經耽誤不少時間了!改日一定再次登門拜訪!」
蓮心點了點頭,伸手拿出一枚鐵質令牌遞給范健說道。
「那這枚令牌兩位請拿著,憑藉這枚令牌,只要是黃庭門門下的產業,所有藥材,藥物,人力隨意使用!分文不取!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盛情難卻,范健收下令牌,當即和姑聖人縱身離去。
回去又是半天時間,直到深夜,兩人才找到了約定的那個客棧。
還沒落下,就見天邊一群修行人踩著飛劍落入城中,隨後就開始四處搜查。
姑聖人見狀頓時皺著眉頭說道。
「是漠法門的人!」
「不管他們!」范健冷笑著說道。
「先給樓兄和夏如花吃藥。」
兩人進了客棧,就見羽化雪正守在樓下,見他們進來,二話不說就領著兩人進了房間。
給樓長空和夏如花吃了藥,見他們身上的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復原,范健這才送了一口氣。
葉青青正要說話,就聽樓下一陣嘈雜。
姑聖人抬手一揮,那房間門頓時關上。
就聽樓下傳來幾個人的聲音說道。
「一間一間的查,一定要找到那個臭小子!他們帶著傷患,跑不了多遠!」
范健聞言頓時冷笑一聲說道。
「還真是來找我的,真是不知死活!」
「他們怎麼知道健哥哥殺了漠法門的人?」葉青青疑惑的問道。
姑聖人眉頭一皺,沉聲說道。
「是我大意了,那人應該是元嬰境,死後元嬰回去報了信!」
范健冷笑著說道:「無所謂!我還怕他們找不過來呢!像這種敗類,殺多少我都沒有心理負擔!既然來了,那我就大開殺戒!」
正說著,就見房門被一腳踹開,一個漠法門弟子探著頭看了看,見屋裡那麼多人,頓時愣了一下。
隨後拿出一張圖畫,對著范健的臉說道。
「小子,見過這個人沒有?」
范健聞言一愣,不是找我們的?
當即看了看那圖畫,頓時震驚的說道。
「金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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