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人?
范健眉頭緊皺。記住本站域名
莫非這秘境是一個搞人體研究的地方?
想到這裡,范健笑嘻嘻的說道:
「請問這位蝴蝶美女,這裡的花有什麼用處?」
「你叫我什麼?」那女子疑惑的問道。
「蝴蝶美女啊,怎麼了?」范健疑惑的說道。
那女子搖了搖頭,臉上帶著一絲希冀的說道:
「沒什麼,只是你真的覺得我長成這樣很美嗎?我可連人的樣子都失去了!」
「別人我不知道!」范健笑著說道。
「反正以我的審美來看,背上背著一個蝴蝶翅膀多好看啊,跟仙女一樣!」
「原來你想像中的仙女是帶著翅膀的嗎?」那女子笑了笑說道。
「這倒有點意思,我叫明月霞,你呢?」
范健笑了笑說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管叔牙!」
「噗嗤……」
葉青青頓時笑出聲。
那女子頓時微微一笑說道:
「管公子修為精深,又頗有風範,我便為你介紹一下這萬嫣園吧。
萬嫣園中有極品玉樹海棠十七種,泡水喝下去,能夠延年益壽,增進修為。
有極品天風芍藥十九種,佩戴在身上,能夠提高修行速度。有極品月影青果,不論是直接吃還是釀酒,都能夠大幅度增長修為。
還有三十六種碎玉雛菊,二十八種琉璃玉蘭,十四種霧眉牡丹,還有金桔,聖女,蓮霧,紫綴一些掛果的品種。
總之這裡每一種花都有它的用處,想要摘取,就必須聽我吹上一曲。
一曲一朵,最多三曲。倘若一曲都聽不下去,那就只能請各位原路返回了,後面的路也與各位無緣。」
范健聞言頓時笑了笑說道:
「明月姑娘可否給我們一點準備時間?」
明月霞笑著說道:
「管公子說笑了,曲情由心生,這自然是可以的!」
范健點了點頭,轉頭看向眾人說道
:「你們都有抵禦攻心術法的功法嗎?」
眾人各自點了點頭。
范健說道:「運起功法,倘若有抵擋不住的,記得一定要到我身邊來!」
眾人聞言頓時各自運功。
青木門眾人大多都學了天極渡元功,功法運行之時,是能夠保持心神清明的。
而釋迦門的眾人也大多都有般若密多心經守護心神不亂。
看到眾人開始,范健這才上前說道:
「明月姑娘,請開始吧!」
明月霞點了點頭,輕聲說道:
「這第一首,名為明月天涯,請各位賞鑒。」
就見明月霞拿起洞簫放在嘴邊,頓時一股蕭聲清裊傳來。
范健只覺得神識被聲音一衝,隨後出現了一陣短暫的混亂。
眼中似乎看到了一輪幽藍的圓月懸掛天邊,圓月下是一片渺無人煙的斷崖,斷崖下潮水拍岸,水濤陣陣,充斥耳邊,不由得一股淒涼之意湧上心頭。
沒等這意象顯出效果,范健就覺大腦一陣清明,隨後就從那臆想之中退了出來。
轉頭一看,就見眾人眉頭緊皺,似乎都陷入了那樂曲帶來的臆想之中。
只有姑聖人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好奇的看著四周,正和范健四目相對。
范健笑著沖她豎起大拇指,姑聖人也微笑著還了一個。
就在這時,那樂曲猛然變奏,曲聲之中,殺伐之音猛然響起,猶如月下刀光,寒芒四起,眾人明顯神色都有些變化。
不一會兒,就有一個大和尚嘴角流出一股鮮血,隨後猛然站起身,雙目禁閉,大喝道:
「天涯!天涯!人就在天涯!」
說著,韋陀金身功顯現,周身頓時凝聚一股金光,衝著身邊就砸了過去。
范健見狀頓時大驚,他身邊的不是別人,正是穿插在隊伍中的夏如花。
就見范健腳下一閃,下一刻就出現在夏如花身邊,後背正接下了這一拳。
那大和尚隨後又是接連幾拳砸下,范健紋絲不動。
數拳過後,那大和尚嘴裡吐出一口鮮血,血水滴落在雪地上,頓時灑落一片片紅梅,而他的神色也隨即萎靡下去。
一曲終了,眾人眉頭這才緩緩舒展,睜開雙眼。
那明月霞閉著眼睛笑道:
「管公子和這位姑娘功力精純,想來這第一曲也難不倒你們,至於那位大師,很不幸,你出局了!」
眾人頓時看向那僧人。
那僧人嘆了口氣,站起身躬身說道:
「范掌門,各位,貧僧先出去了!」
說著轉身就要離開,范健聞言頓時拿出一枚療傷藥扔了過去說道:
「大師接著!」
那大和尚接過丹藥,衝著范健行了一禮,隨後轉身踏上迴廊離去。
明月霞側耳聽了聽,隨後抬手一揮,就見那花叢中飛出幾十朵鮮花落在各人手上。
「第一曲已罷,諸位若是想要繼續聽曲的,可以留下,不想的,便可以繼續往裡走了。」
范健聞言笑著說道:
「你們先出中庭,在那裡等著我,別往裡走,姑聖人陪我多聽一曲!」
眾人聞言頓時站起身。
他們清楚自己剛才的狀態,倘若再多聽一會兒,只怕就堅持不住了。
看著眾人紛紛離開,范健笑著說道:
「明月霞姑娘,這第二曲是什麼名堂?」
「第二曲名為舊時明月,請管公子和這位姑娘一起品鑑。」
說著,再次吹奏洞簫。
范健眼前頓時再次轉變。
然而這一次的轉變,卻讓他心神大驚。
只見那出現的不是任何臆想,而是一幢幢高樓大廈,繁華熱鬧的都市,車水馬龍的街道。
范健站在高樓下,放眼四忘皆是忙碌的人群,西裝革履,墨鏡皮包。
一種恍然若失的感覺直衝腦海。
僅僅是這一瞬間的失神就險些讓他心神失守。
他連忙搖了搖頭,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連忙運起真氣想要驅逐幻象。
可體內空空如也,一絲真氣也調動不起來。
范健整個人都傻眼了,恍恍惚惚的走在城市的街道里,恍恍惚惚佛走回家裡,恍恍惚惚的躺在床上,仍然覺得一切都是恍恍惚惚的。
是做夢嗎?究竟神修界是幻覺,還是我現在是幻覺?
如果現在是幻覺,為什麼被動沒有生效?
連繫統也不見了,這究竟是為什麼?
范健躺在床上,不知過了多久,窗外天都黑了,這才站起身走出屋子。
陽台外明月高懸,碩大的藍月如同臉盆一般,清晰得能夠看到表面的隕石坑。
范健頓時一愣,隨即神色大喜。
假的!現在看到的,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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