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健聞言冷笑一聲。記住本站域名
說的倒是很好聽!
妖魔的引誘,能當真嗎?
打開鬼門關,他范健今後就是神修界永遠的敗類!
就見范健抬手一揮,驚寂劍錚鳴出竅。
「倘若是以前,我一定會想一些鬼主意,先出去再說!但是現在……」
就見范健腰杆挺得筆直,沉聲說道:
「我青木門初代掌門梁千絕因為一時糊塗,犯下了一輩子不可原諒的錯誤,用了一生也沒能將那污名洗去!
神修界無數人拼盡全力才將你們這些妖魔鎖在地獄!
我范健雖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懂得君子行正,剛韌不屈!劍者,寧折不彎!
一句話!老子是男人,當什麼都不當人奸!
青木門祖訓第三條!恪守本心!守望塵世!誓死不渝!」
話音剛落,就見范健額頭光芒大現,隨後青木劍印燁燁生輝!
范健已經想清楚了,眼前的局勢恐怕只有一死!
一個血河大統領已經足以抬手就秒殺他,更何況還加上了一個曼珠沙華花妖曼珠兒的不死不滅的能力。
縱然自己這邊有一個實力不知深淺的傷炭翁,可那還站著無生啊!
總之就是一句話,橫豎都是死,范健只想死的光榮一些!
就聽曼珠兒笑著說道:
「且慢拒絕,你就不想知道真相了嗎?」
「真相?」
「對,真相!」曼珠兒笑著說道。
「沐月閣的真相,這不是你想從水夭夭嘴裡知道的事情嗎?」
血河大統領聞言頓時看了范健一眼說道:
「哦?你還知道沐月閣的事情?看來更不能讓你走了!
怎麼樣?你想不想知道真相?只要坐到我這寶座上就行!」
血河大統領說著,側身讓出了寶座的位置。
范健眉頭緊皺,冷哼一聲說道:
「什麼真相不真相的,知道不知道又能怎麼樣?
老子只相信一句話,不管惡人是怎麼變惡的,惡事都已經做了。
本來我還對這真相有點興趣,現在來看,呵呵,愛怎麼樣怎麼樣!
老子就是死在這,打開天命鎖的也絕對不可能是我!」
「說的好!」
話音剛落,就見癲魔佛狂笑一聲,抬手將脖子上的骷髏一把扯下,手印連番變動,嘴裡默念道:
「貪嗔痴慢妒,無明即是痴。
如受當頭棒,驚醒祛三屍!」
「忿怒身為佛,鎮魔伏障功!」
話音剛落,就見那骷髏念珠盡數碎裂,化作一個碩大的虛影罩在血河大統領身上。
就見那虛影頭戴骷髏冠,面目憤怒猙獰,手拿骷髏碗,碗裡鮮血淋漓。
身披人皮腳踩妖魔,周身熊熊烈火燃燒熾烈,看起來霸道激憤,神態威武!
血河大統領看著身上被那虛影籠罩,當即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癲魔佛說道:「原來如此,假裝由佛入魔,納入血河妖魔。
其實只是轉而修煉黑暗佛尊忿怒身為佛,隱藏自己,以待將來為神修界做貢獻?藏了一千八百餘年,癲和尚,你還真能忍!」
癲魔佛冷笑一聲說道:「貧僧以身入地獄,就從沒想要離開過!真相如何,貧僧和這位施主一樣,也不在意!
貧僧只知道,無論如何,地獄妖魔逃離地獄,人間必定生靈塗炭!至於未來,貧僧亦然相信,有人能夠制止那個未來的到來!
施主,血河大統領被貧僧的法相制住,你快點帶人離開!」
范健見狀頓時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是什麼情況?
這個癲魔佛怎麼反覆橫跳?
他到底什麼成分?
就在范健疑惑之時,就聽血河大統領語氣平淡的說道:
「不過是忿怒神為佛的法相而已,即使是忿怒身為佛親自到來,也不過是本統領腳下之土,攔住我?」
話音剛落,就見一陣紅色勁力四散而去,那法相虛影頓時被勁力衝散。
癲魔佛臉色一變,當即吐出一口血。
范健見狀大驚,連忙摟著姑聖人就要逃走。
卻見血河抬手一揮,一道紅光頓時向范健襲來。
一股強烈的心悸感充斥范健心頭,他連忙抽身躲避,運起勁力保護著姑聖人。
自己卻被那勁力打飛出去,跌倒在地上,五臟六腑如同火燒一般疼痛。
猛然吐出一口鮮血,甚至連咽下瘀血的機會都沒有。
范健當即拿出酒猛灌了一口,內心卻幾乎心如死灰。
這實力差距有如雲泥之別,僅僅是被那勁力擦身而過,他就幾乎五臟俱碎。
就見范健站起身,沉聲說道:
「驚寂,帶著雲姑出去找青青!她如果有任何損傷,我就把你砸兩半!」
驚寂聞言發出一聲錚鳴,當即載著姑聖人向外飛去。
血河大統領也不阻攔,只是笑著看著范健說道:
「怎麼?你覺得你能跟我斗上一斗?」
「當然沒有。」范健冷笑著說道。
「我只不過是一個元嬰境神修,修行的年紀都不如你零頭大,我自然不覺得自己能把你怎麼樣!」
范健說著,抬手一揮,水火二劍已然在手:
「只不過嘛,我這個人比較蠢。明知道做不到的事情,偏偏想要試試看!
更何況,打你這種頂級高手,不論輸贏,我都不虧啊!」
說著,抬手就是上乾下離天火同人出手,劍氣衝著血河洶湧而來,卻被他輕描淡寫的抬手一揮就盡數打散。
隨後就見他腳下向前一邁,已然出現在范健面前。
高大的身材讓他比范健高出兩個頭,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范健說道:
「我對你的興趣,只在於你能否打開天命鎖!
招募你,只是額外給你一個機會,既然你不珍惜,那就只能用我最習慣的處理方法了!」
說著,抬手就要抓住范健的頭頂。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只見傷炭翁仿佛一片樹葉一般飄散而來。
縱身騎在血河大統領的脖子上,兩條腿緊緊禁錮著血河大統領的胳膊。
「血河,我現在向你挑戰!」
血河大統領聞言頓時冷哼一聲:
「現在挑戰?你只是想救他吧!」
「隨你怎麼說,總之,我向你挑戰!」
傷炭翁一邊禁錮著血河大統領一邊看著范健說道。
「朋友,出去了記得給我燒點炭!」
范健咬了咬牙,轉身就向花園外飛去。
還沒跑兩步,就聽身後一聲悶哼,轉頭一看,就見傷炭翁倒飛了出去,一頭跌坐在那寶座上,生死未卜。
「地獄就這麼大,你想往哪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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