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無力感,讓范健產生了一種極為恐怖的感覺。Google搜索
可片刻之後,范健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身子在逐漸長大,也就逐漸可以發出正常的聲音。
他當即破口大罵。
「你個老牛鼻子!故弄玄虛!糞球塗白漆,你裝什麼大瓣蒜?有本事出來!小爺我弄不死你!」
可罵著罵著,范健就察覺自己身體越來越沉重,身上的皮膚也開始逐漸變得鬆散,聲音也慢慢變得老邁。
這種眼睜睜看著自己變老的感覺,又是另一種異樣的恐懼湧上心頭。
「完了!生一災,活一災,接下來是不是就是死一災了?」
沒等范健驚愕結束,就覺得身體的機能逐漸退化,無力感充斥全身,甚至連抬手站立的力氣都失去了。
轉眼之間,就連意面也開始變得模糊,眼前的一切都開始變得昏暗不清,最終雙眼一閉,就這麼死了過去。
「嘶!」
不知過了多久,范健猛然睜開雙眼,連忙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沒問題,這才鬆了一口氣。
「站在你知道我是誰了?」
只見眼前出現那老道的背影,他盤腿坐在地上,背對著范健說道。
范健撓了撓頭,縱身飄過去,盤腿坐在他身邊說道:「知道了。」
「你是我大爺!」
那老道轉頭看了范健一眼,頓時搖了搖頭說道:「孺子不可教也!」
「天為父,地為母,你是神修界的天道,不是大爺是什麼?」范健嗤笑著說道。
老道聞言這才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對,但也不對!天道是虛,而我卻是實,如果真的要說的話,是我造了神修界的天道!」
范健聞言頓時笑著說道:「那你就是天道的大爺!」
范健見他也沒說什麼,想了想,開口問道:「那你現在還活著嗎?」
那老道聞言頓時頗有些玩味的看著范健說道:「為什麼這麼問?」
范健聳了聳肩說道:「猜的唄,你們這些大佬所有事情都藏著掖著,給我養成了愛思考愛動腦的好習慣。
現在神修界的天劫已經不是你操控了,從你剛才說的做的,我們看出,你對於神修界有著相當深厚的感情,如果不是有意外,你不會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別人。
你創造了神修界的天地規則,這種力量對於某些人一定是一種威脅,所以他們一定會盡全力除掉你。
所以以我猜測,你應該已經死了,我看到的,或許只是你的一縷神念而已。」
那老道頗有些震驚的看著范健,片刻之後,沉聲說道:「雖不中,亦不遠矣!只是我要提醒你,很多事情你知道就知道,但是到了外面千萬不能說,否則的話,你會很慘!」
范健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
那老道點了點頭說道:「天道策是生生造化和破滅消融之道,重要的,在一個悟字,現在種子我已經給你種下了,具體能不能長成參天大樹,就要看你自己了!
記住一句話:
生生繁複盡,死死繼往來。了得生死理,天地一塵埃。」
話音剛落,就見那老道士逐漸消失,只留下了一顆拇指大小的光球,那光叔衝著范健的右手飛來,徑直鑽了進去。
一瞬間,范健就從那迷茫的環境中出來,四下看了看,周圍還是一片昏暗,也不知過去了多久。
而他身體也沒有什麼變化,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范健頓時有些無語。
這天道策可以看出應該是和生滅規則相關的功法,可是這樣沒有一點修煉方法,就讓人很頭大。
合著這修煉了跟沒修煉沒有任何區別唄?
甚至還毀了一塊玉簡……
范健越想越氣,抬手一揮,就將那玉簡扔了出去。
可這一扔不要緊,就見一股白色的勁力湧入那玉簡,那玉簡開始融化,化作一黑一白兩個圓球。
范健見狀一愣,抬手將那兩個圓球拿在手裡。
只見那圓球大小如同油桃,入手卻極為沉重,保守估計,這兩個圓球起碼各有幾百斤重。
摸起來倒是似玉似石,光滑細膩。
范健拿在手裡,腦海中頓時想起了老年人經常盤在手裡的健身球。
想到這裡,他下意識的就盤了兩圈。
就覺得一冷一熱兩股氣猛然從那鐵球中傳來,順著范健的手心就湧入其中。
范健只覺得自己手心之中有一股勁力正在凝聚,當即大驚。
果然是拿來盤的!
不對!果然是拿來練功的!
范健盤了片刻,就覺得那兩個鐵球的冷熱交替越來越明顯,其中一個熱如碳火,另一個卻冰冷如冰坨。
而伴隨著圈數越來越多,鐵球的質量也越來越明顯,幾百圈下來,范健甚至察覺到自己的手都有些酸痛。
范健感覺到手心的那股勁力越來越明顯,當即停下手裡的圓球,衝著空地抬手一揮。
什麼都沒有發生。
「難道是姿勢不對?還是說,要配合什麼口訣?」
范健撓了撓頭,再次抬手一揮,這次用上了佛道真流里的道法手印。
「臨!」
「兵!斗!者皆陣列前行!」
「無量天尊!」
「龜派氣功!」
「靈丸!」
「卍解!」
「去你的吧!」
范健翻著白眼,怒氣沖沖的甩了甩手。
空有一身法力,沒得運功法門,用不出來!
玩個屁!
范健拿起圓球就要扔出去,可想了想,還是收了起來,就當健身球用吧!
折騰了大半夜,好在也不是沒有一點收貨,最起碼修為精進了不少。
最近幾天看來都要把蘊靈丹當做糖豆嗑著玩了。
范健嘆了口氣,轉身走回屋子。
就見葉青青那個小丫頭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坐在桌子旁,面前擺了一堆空酒瓶,這是范健給她的度數稍微高一點的酒,看她的樣子,明顯已經喝了不少了,都有些醉了。
「你這是幹什麼?怎麼在喝悶酒?」范健驚訝的問道。
「不是悶酒。」葉青青紅著臉,醉醺醺的說道。
「我這是在練功呢,不能把所有壓力,都給健哥哥一個人!嗝!」
范健哭笑不得的扶著她來到床邊說道:
「趕緊睡吧,練功也喝紫雲清露酒啊!」
「太珍貴了,不捨得喝……」
葉青青說著,兩隻大眼睛看著范健,咬著嘴唇說道。
「健哥哥,我想要……」
「噗!」
范健頓時無語,咽了口口水,尷尬的說道。
「你把你的黑手套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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