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夭夭說著,一股弱水翻湧著向范健襲來。Google搜索
就聽一個聲音猛然傳來:
「你的對手是我!」
話音剛落,就見項英瓊飛身而來,抬手一揮,墨攻劍頓時轟出滔天劍氣,將那翻湧的弱水盡數打散,被閉水之匣收入匣中。
范健驚愕的看著項英瓊,連忙轉頭去看那跌落在高牆上的白骨,這才明白過來。
原來也是機關假人!
范健驚了。
先前在神機百解的四門斗寶大會上就見識過項英瓊的機關假人,沒想到她連自己的機關假人都有,而且還做的那麼逼真!
甚至連功法和修為都一模一樣!
就見公羊劍仙都若有所思的喃喃道:
「原來是他的後人啊!」
只是項英瓊的真身雖然能夠保住自己不死,對於這遮天蔽日的弱水還是沒有什麼辦法。
范健眉頭緊皺,連忙向下看去,就見那下方眾人已經在依次撤離。
幸虧神機門四家家主都有著自己的機關假人儲備,這才讓眾人得以有撤退的時間。
可范健隨即就發現,那些機關假人並不能算作友軍。
它們的能量由靈石補充,那些機關人打出的火力越來越小,甚至已經無法對地獄妖魔造成太大的傷害了。
而此時還有不少神修沒有撤離,范健頓時咬了咬牙,縱身飛向界口,衝到那群妖魔之中。
見到有人衝下來,那些妖魔頓時大喜,連忙衝著范健撕咬而來。
無數妖魔餓鬼一起沖向自己的樣子,倒是讓范健心頭一驚,可隨即就是一聲冷笑道:
「來吧!讓你們見識見識老子的厲害!」
話音剛落,就見他抬手將那聚水聽風瓶用碧微清針真氣托在半空。
不斷地向下傾倒著奔涌的水流,左手揮舞之下,水流頓時化作無數水箭爆發似的湧向十方。
右手更是拿著驚寂劍,劍身凝聚火脈真氣,抬手一揮,頓時湧現出千米長的火舌,一劍就掃空一大片妖魔餓鬼。
「來吧!哈哈哈哈!見識見識小爺的水箭加特林!還有烈火劍法!」
范健在妖魔之中橫衝直闖,聚水聽風瓶給了他無盡的水箭補充。
幾乎沒有任何妖魔能夠頂得住他百發水箭齊射,如果有,那就再來一百發。
地獄妖魔中有神智的那些早已被范健嚇破了膽,除了能夠無限復活的血魔,哪有什麼妖魔還敢上前。
可血魔也不是完全能夠復活,一旦范健觸發了斬殺被動,殺這些妖魔一樣如同砍瓜切菜。
「不過癮!不過癮!神念分身,給我出來!」
就見范健的神念分身出現,頓時又多了一個大殺器!
此時范健和神念分身各持一水一火兩把劍,衝到妖魔陣營中就是一陣廝殺。
劍氣飛舞瀰漫,水火交相翻騰,真氣不夠了就塞上一把蘊靈丹,頓時那丹氣生成的雲霞也開始燁燁生輝。
眾妖魔見者膽寒。
這逼瘋了吧?
到底誰是妖魔?
此時范健才真正體會到什麼叫做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正殺的爽呢,就聽頭頂傳來幾聲通呼,抬頭一看,就見幾個陸地神仙紛紛敗下陣來。
或多或少的都受了不少的傷,最重的是孟三千和白守仁,這倆人已經快成了血人。
眾人此時站在一起,而殺心烈那幾個界主似乎也沒有再繼續對幾人發動攻擊。
范健見狀頓時冷哼一聲,抬手將那剩下的一股水流盡數打出,留下神念分身在這裡看著,自己則縱身飛上。
此時眾人已經幾乎全部撤離,還沒撤的也就只剩下四家家主和釋迦門的一些和尚尼姑。
范健衝著無生他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快撤,自己則抬手一揮,將真氣打在傳送鐵牌上,抬頭看著那些界主,心裡有些好奇。
殺心烈為什麼不趕盡殺絕?
就見殺心烈看了看古不凡等人,冷笑了一聲說道:
「還以為你們有多少實力呢,真是讓我失望!就這點本事,也想阻攔地獄妖魔?真是痴人說夢!
給你們一次機會,下次再見到你們的時候,希望你們能有些長進!」
「……」
眾人都有些無語。
原本他們已經做了身死的準備,可這些地獄妖魔居然放過了他們?
「你就不怕我下次見到你的時候,殺了你?」古不凡疑惑的問道。
「憑你?」殺心烈冷笑著說道。
「別說我身上有曼珠沙華花妖的不死之身,就算沒有,你們一起上也別想動我分毫!」
古不凡沒有再說什麼,通過剛才的爭鬥,他已經深刻的知道自己和殺心烈之間的區別,幾乎等同於陸地神仙和普通聖人境界的區別。
那是一種舉手投足都碾壓的感覺。
「你們走吧,明天午時三刻,我就攻下一界,希望你們能有點長進!」殺心烈說著,縱身來到那高牆之上,盤腿坐在地上,不再理會眾人。
范健眉頭緊皺,衝著眾人沉聲說道:
「你們先走!」
古不凡聞言,這才帶著眾人離開。
此時在場的只剩下范健一人。
他收起傳送鐵牌,縱身來到殺心烈面前,沉聲說道:
「為什麼?」
「你想問什麼?」殺心烈頭也不抬的說道。
「你知道我問什麼!」范健說道。
「為什麼突然選擇停手了?」
殺心烈抬頭看了范健一眼,冷笑著說道:
「你覺得我是對你們仁慈了?別異想天開!血魔只出動了不到五分之一。
其餘地獄妖魔和餓鬼也只出動了不到十分之一,而被你們斬殺的妖魔和餓鬼也需要時間復原!
「更何況,你們逃走了那麼多的普通神修,即使殺了你們,這一界仍然不算功下來,地獄妖魔得不到血肉,自然還要再向上攀爬!」
范健聞言皺著眉頭說道:
「那深層次的原因呢?這個解釋可無法讓我信服!」
殺心烈聞言頓時哈哈大笑道:
「不錯,確實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殺心烈說著,止住笑容,有些陰沉的說道:
「我要借你們的手殺掉血河!你們可以嗎?」
范健聞言心頭狂震。
殺心烈要殺血河大統領?
報告!敵方陛下已經叛變?
這可真是驚天大喜訊!
才剛開始打,就已經開始內訌了?這不是天上送勝利嗎?
殺心烈看到范健掩蓋不住的喜悅表情,頓時冷笑了一聲說道:
「別高興的太早!你們連我都打不過,還談什麼跟血河斗?想要打贏血河,我們剛才的戰鬥,你們必須全勝才能有三成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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